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德刚反应很快,瞬间爆发全部力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的一声,把黄真的手背死死摁在桌面上。
黄真顿时醒悟,不说神经反应,只说手上力量,自己不如李德刚。
从今往后,必须加强锻炼,绝对不能在身体素质上输给任何对手!
比如,李德强和他的马仔小威……
一直观战的高菁,见到黄真的窝囊表现,轻轻摇头,眼里带着说不出的失望。
对于刚才所说的体系构建,还有那个奇妙的平衡点,高菁也不再抱有希望。
通过刚才的比拼过程,高菁完全可以确定:黄真蚍蜉撼树,自不量力,充分体现心智不成熟的内涵和本质,这种人又怎么可能构建体系呢?
李德刚没有那么多想法,只觉得自己很威武,虐菜也很爽,吼道:“再来!”
“舒筋活血,顺利达成,现在没必要再玩了。”黄真拿出一张百元钞票,作为赌注输给李德刚。
咕噜一声,高菁终于喝光了茶水。
本来她不想再浪费时间搞测试,但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把人赶走,当即做出快刀斩乱麻的决定:“你们三个稍等片刻,我去里屋准备卷子,快点考完,快点解散……”
话还没说完,人影就消失在起居室。
没办法,她就是这么冷傲,连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肯说。
黄真若有所思,闭目养神,静静等待接下来的试卷考核,才不管高菁什么想法什么反应。
对于朱云龙来说,今天能坐在心上人的闺房中,呼吸着心上人曾经呼吸过的空气,就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何况空气中还弥漫着醉人的体香?所以他一直深呼吸,并没有多余的废话,甚至连战友摔倒在地,也是漠然置之,一概不理。
倒是李德刚的一双眼珠滴溜溜乱转,似乎正在想什么鬼主意,动什么歪念头。
下一刻。
李德刚的声音打破了考试前的宁静:“朱老师,你对这一次考试有没有把握?”
嘶……
朱云龙吸入悠长的一口气,应道:“和你相比,我当然没把握,要是和黄真同学比,那就说不定了。”
“俗话说,小赌怡情。不如借此机会,我们三个赌一局?”
“赌什么?怎么赌?”
“就测试的分数,赌注5000元,输的人有两个选择,要么给钱,要么学狗叫。而且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一声狗叫可以抵消一百块……”李德刚摆摆手,阻止朱云龙反驳,“为了公平起见,我让你们15分再赌,怎么样?”
要知道,黄真的英语分数在今天以前从来没有超过70分,而李德刚的英语成绩却相当稳定,考个105分基本没问题,就算让分也是宽绰有余,稳操胜券。
这也是李德刚唯一拿得出手的学科。至于剩下的语数史地政,能考个总分150,就算祖坟冒青烟。
也就是说,李德刚的文化课总分差不多250分左右。
高三二班的很多同学都在暗地里叫李德刚“二百五”。
饶是如此,朱云龙也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而不敢应战,正想拒绝时,又听到手机响起“滴”的一声。
正是短信的提示音,乃是李德刚迅速编辑的内容。
朱云龙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傻比!你担心什么?不会抄我的答案吗?
言下之意,不要窝里反,合伙搞黄真,一起赚点零花钱。
朱云龙双眼一亮,仿佛看到了数钞票的画面,就连自己被骂作傻比也顾不上计较,立刻拍胸脯表示:“我接受李德刚同学提出来的赌局,就问黄真同学怕不怕?”
李德刚微微一笑,马上助攻:“我估计他没钱,要不然也不会穿着一双破袜子!即便有点小钱,估计也不敢赌!”
黄真想起二百五的传闻,依然闭着眼,淡淡回应:“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敢两个字!”
“说得自己好像多厉害似的,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装大头蒜,只问你有没有钱?只问你敢不敢赌?”李德刚的表情不屑一顾,只想踩倒黄真。
黄真拿起手机,向朱云龙展示电子钱包的五千多余额:“不客气地说,我保证可以赢朱老师,就算我输给李德刚也是一来一去不亏不赚。问题是,你们的钱够不够?”
朱云龙可以抄答案,已是信心十足,哪里还把黄真放在眼里?
他明明知道黄真必定输掉两注,偏偏没有提出黄真钱不够的问题。
因为他有把握自己拿到满额现金,顺便还能听听狗叫,何乐而不为?
“黄真同学,我保证钱不是问题,只问你敢不敢赌?”朱云龙拿出钱包一闪,露出厚厚一叠钞票,少说也有八千元。
李德刚拿出手机展示余额,笑道:“我这里还有五万多,穷的只剩下钱了,只问你敢不敢赌?”
“既然你们有雅兴,我当然奉陪到底,就怕你们输不起,到时候耍赖!”
李德刚哪里肯信,心中骂道:死鸭子嘴硬!死猪不怕开水烫!稍后又是死狗汪汪叫!
朱云龙伸出手掌,喊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啪的一声,三人击掌为誓,赌局正式成立。
这时候,高菁正好从里屋回到外面的起居室,手里拿着三份卷子。
她的听觉十分敏锐,早就听到三人之间的赌局,却一点也不干涉,而是直接宣布。
“我的时间很赶,你们快点考完快点离开这里!”
高菁根本就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将给自己造成多大的震撼和困扰。
………………………………
第17章 偏头痛
公寓楼。Ω Δ看书 阁ΩΩ起居室。
一张四方形的吃饭桌,坐着三个不是考生的考生。
高菁坐在不远处的电脑桌前,忙活自己的事务,任凭三位考生自行答题。
她没有监考和陪考的兴趣,考场纪律全靠自觉遵守。
然而,吃饭桌的考场上,情况并不理想。
特别是朱云龙,非常不安分。
如果用一句俗语来形容,那真是太合适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
今年29岁的朱云龙,早就把当年的两滴墨水忘得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因为高菁的缘故,他绝对不可能重新拿起课本,赶时髦学鸟语。
那实在太痛苦了,就像牙牙学语的幼儿一样,简直懵懂无知,前途无亮。
好在朱云龙心存美梦,为了二人世界的共同语言,还能咬紧牙关,苦苦支撑。
如今赶鸭子上阵,是骡是马总得溜一溜,朱云龙无法再藏拙,只恨自己少壮不努力,现在很伤悲。
开考不到15分钟,他的额头开始沁汗,在灯光的映照下,一片油腻,一片亮堂。
然后,朱云龙开始作弊。
一会儿化作“曲颈向天歌”的鹅,就近抄袭左手边的李德刚;一会儿化作“仰首啃树叶”的长颈鹿,偷看对面的黄真。
如果两个人的答案一致,他就兴高采烈,写进试卷;如果不一样,那就麻烦了。
只能心存侥幸,连蒙带猜,胡乱选一个。
大多数的情况下,他选择李德刚的答案。
奇怪的是,李德刚绑着绷带的一颗脑袋,渐渐地歪向一边,而且越歪越严重,似乎下一刻就将靠在肩膀上。
这一幕落在朱云龙眼里,以为李德刚主动配合抄袭,故意把头歪向一边,以免挡住自己的视线。
实际上,根本不是这回事。
只有李德刚知道,自己见鬼了。
没错,活见鬼!
有那么一刻,李德刚感到精神一阵恍惚,视野一片模糊,仿佛看到一个诡异的牢笼关着七八只怪兽。
每一只怪兽都是面目可憎,既有长长的獠牙,也有恶心的流涎,显得狰狞恐怖。
尤其是,李德刚还能隐隐约约听到怪兽无比惨烈的嘶吼。
嘶吼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怨恨和贪婪。
怨牢笼关住了自己,恨自己不能冲破束缚,到外面的世界大快朵颐,祸害人间。
庆幸的是,这种活见鬼的症状,存在的时间非常短暂,发生的频率也不是很高。
苦恼的是,活见鬼的画面似乎盯上了李德刚,就像阴魂不散一样,总是会浮现。
神奇的是,只要李德刚把脑袋歪向一边,就可以缓解症状,甚至中断画面干扰。
如果把李德刚换成黄真最亲密最信任的伙伴,那么黄真一定会说出真相:这是眉心出问题而导致的偏头痛。
要知道,眉心位于俩眉头的中间,还有一个名字叫作印堂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