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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下马,敌无马,我亦不骑马,与之公平一斗,战个痛快。
徐晃见对面那人下了马,倒也对其敬佩有加,也是一条汉子。
张瑜用力地踮起脚,想把自己架在女墙上,自己可要仔细看看这龙虎之争,看看这当世猛将的风采。
徐晃先声夺人,见距离差不多,一个跨步,手中斧子似饿虎扑食,夹着无尽的怒气和暗劲,对着夏侯惇扑咬去,好像想要一击就把他撕碎。
夏侯惇没有料到斧子来得这么迅猛这么有力,迎之不智,故而脚下微动,蜻蜓点水一般,身形后移,避开这一斧子。
这都能闪过,张瑜差点就要为徐晃这雷霆一击大声叫好了,可惜,夏侯惇的闪避让张瑜失望了,硬生生地把叫喊憋了回去。
夏侯惇刚刚躲过一斧,瞧出了徐晃身上的破绽,长戟突击,向徐晃腰腹部刺去,这可把张瑜给吓出一声冷汗。
还好徐晃也不是羸弱之徒,左脚猛地发力,离地,踢在自己斧子之上,斧子受了这力,改了方向,当的一声,挡住了夏侯惇的长戟。
一戟被挡,夏侯惇丝毫不泄气,长戟犹如夜幕明星,一闪一闪,数不过来的攻击,朝徐晃刺来,徐晃连退十几步,脚上草鞋丢了一只,些许狼狈,却也没有受伤。
张瑜摸摸自己的心,确认它还在跳,跳的还很厉害,这便是古代一流武将之间的争斗么,看得自己心脏都有些受不了了,实在太惊险了,稍有不慎,便是血溅沙场。
曹军士卒见自家将军占了优势,士气冲天,大声叫好。
夏侯惇看着身前这个流寇模样的人,武艺不凡,当真有真材实料,起了招贤之心,立戟身前,开口道,
“这位壮士武艺无双,不知如何称呼?为何壮士会沦为这据城流寇?汝当为将才!”
徐晃没有回答,稍微喘气,心中念想,少主何在,某就何在,与你何干?
见对方没有回答,夏侯惇不肯死心,再度开口,
“这位壮士,我家主公正求贤若渴,不若投于我军帐下,保管吃好的喝好的,高官厚禄,不再流离世间,如何?”
我徐日不过乡间野人,乱世之中,几乎饿死,幸有黄巾,救我性命,予我新生,又有少主,待我如友,为我赐名,某,怎能叛之?
依旧没有回答,原地蓄力,怒气爆满,这一斧,决一胜负。
城墙上张瑜倒是疑云满腹,这楼下两人火拼一阵,又对立不前,不知在说些什么。难道二人惺惺相惜,情不自禁?
心中百种念想,随着徐晃的又一声怒吼,再次放下。
徐晃宛若猎豹,速度达到极致,奔向夏侯惇,夏侯惇见自己劝说无果,无奈,再度举起长戟相迎。
徐晃见那人还是那般姿态,一声冷哼,他唯一穿着草鞋的那只脚用力蹬地,没入土中,用力一踢,风沙飞扬,飘向夏侯惇的脸,他的眼睛。
夏侯惇不料对方使诈,惊呼不妙,双脚蹬地,急速后退,不顾狼狈,一个后滚翻,拉开距离,沙尘之中,大斧形状慢慢浮现在夏侯惇的眼前,避之不及,只得投戟阻之,争取许些时间。
长戟脱手飞出,流星飞驰,一声响,夏侯惇狼狈地滚了几圈,长戟落在他身前数十步的地方,落在徐晃的脚下,再取回已是不可能了。
看着高大的徐晃,为何,他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不乘机攻击?
定眼细看,呼出一口绝望,自己命不该绝。
原来徐晃手中的战斧,斧面只余小许,其余碎成几片,掉落在地上,徐晃盯着手中的“木棍”,不知所措。
张瑜看清了下面的状况,为徐晃打造兵器的决心,更加坚定了,这斧子也太脆了吧!
夏侯惇身后士卒见将军倒地,赶紧上前,拔刀相向,欲诛杀那人。
惇起身,拍拍尘,摆摆手,制止士卒,
“壮士这小伎俩,用得倒也熟练,百种战法,百种计谋,明斗暗战,皆是战,这次是惇输了,期待下次再与将军一战。那日,不会太久!”
带着自己的人,翻身上马,撤军,回关去。
“将军,你的戟!”
头也不回,摆手开口,“就当我送于将军的见面礼了!”
拾起长戟,凝望前方,“将军,某叫徐晃,亦期待与你来日一战!”同样不回头,回了关了,心理想着,自己应该没有让少主失望吧。
张瑜自然不会失望,他现在心理只有激动与恐慌,徐晃当真猛将也,可是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日后,人尽皆知,洛阳之处还有人,不知曹操会如何,不知天下会如何?心中自然恐慌不已。
退下身来,自己的脚踮得有些久了,有些麻了,自己的心颤的有些久了,有些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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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小屁孩初次讲兵
看着眼前踩着一只破烂草鞋的徐晃,手中长戟明亮,徐晃脸上挂着许些不甘和歉意。
跪下请罪,“少主,某未能擒下敌将,请少主降罪。”
张瑜自然不会怪徐晃,来到徐晃的身旁将其扶起,
“将军武艺不凡,当为我军第一人,此次退了敌军,全为将军之功!”
听张瑜这般称赞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看了自己**的脚,更加不好意思了。
“咳咳,徐大哥,我这就叫他们给你编一双新草鞋。”
徐晃慌乱地想要把脚收起来,可惜有点大,收不住。无奈,岔开话题。
“少主,我们何不派人追击,击杀那队人马,以绝后患,某愿往再战!”
你是想要绝后患还是生后患?现在还不知道曹操的态度,贸然与之为敌,不智之举。
“徐将军之心小子知晓,只是我们未明敌心,不知敌意,树敌实属不智。”
徐晃听少主之论,半懂不懂,点头从之便是,少主的话就是军令,服从便是了,不再提追击之事。
夏侯惇手下偏将亦有疑惑,问自家将军,
“将军,为何方才不下令冲城?”
“洛阳城厚,况敌之守军,不在少数,我们又无攻城器具,战之不智,不若回关,飞信报予主公,再做商议,攻之不迟。
夏侯惇自然不会满脑子想着攻进洛阳城内看个究竟,现在他的脑子里,全都是刚刚那个壮汉的身影,若是那人能为曹公用,该有多好!
各怀心思,洛阳不战。
这夜,张瑜躺在床上,想想白日敌我差别,如此黄巾,如何在这时间立存,怪不得早早就被诸侯剿灭,若自己是其他身份,倒也不要紧,不过自己是张角的儿子,这可就大不一样了。
黄巾就是他,他就是黄巾,虽然很不愿意,但是这就是事实。
何况这两个月来,自己对黄巾的看法有了巨大的改变,他们不过只是一群可爱而又可怜的乱世之民罢了,张瑜不希望看到他们灭亡,他们死了,娘亲会伤心,自己可能也会伤心吧。
夜空很亮,天上的繁星闪亮,在空中拼凑出不同的模样,有图形,有文字,形态万千,美不胜收,可惜张瑜无暇顾及,他的心里也有一片繁星,有几颗比其他的明亮,他们叫做练兵,自保,还有生存。
可是这兵要怎么练,上学时候老师可不教这些,想想看过的书,想想接触过的电视剧,照着上面来?
要是吕布还在就好了,他一定懂得如何练兵。
张角也会练兵么,他在时的黄巾不也很厉害么?
想着想着,眼皮撑不住了,睡下了,窗外好似传来山鸡打鸣的声音,太阳也开始驱赶天上的星月,天已经快亮了。
“小瑜子怎么这么爱睡懒觉,和先前爹爹一个样!”拿着一株狗尾草,站在张瑜床前的,小玲儿一面用草挠着张瑜的鼻子,一面小声抱怨,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徐晃护卫在外,不知自家少主此刻正被百般捉弄,只是不时瞅瞅自己的新草鞋,心中喜悦不言而喻。
艳阳高照,时间已经不早了,张瑜总算是醒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哼出鼻子里的狗尾草,这一觉睡得舒坦!恩?自己的鼻子里怎么会有狗尾草?
顾四周,无他人,真是奇怪,狗尾草还会自个钻鼻孔?算了,今日还有许多事,不理这些了。
着衣穿鞋,叠了被子,外出洗脸去。
刚出房门,便瞧见了徐晃,正好问一问,“将军,方才可有人进我屋子?”
张瑜的问话,让徐晃回过神来,想想刚刚那小女孩撒娇请求的模样,又见自家少主没有多大脾气,第一次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