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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某不曾见过什么瑜儿。。。”
瑜?少主叫什么名字,张。。。瑜?瑜儿?
“没有见过么?打扰了。”说话像是在悲泣,这句话,她万万不想说,但是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次了。握紧半块饼,想要离开。
叫住夫人,徐哥开口道,“苍天已死!”
止住前行的步伐,手中半块饼垂直落下,掉落在地上,碎成好几块,有水滴滴在上方,化了饼皮,化了心。
妇人真的哭了,大哭,泪水不止
“黄天。。当立!”
卞夫人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家夫君,乃是黄巾,是她的天,也是黄巾的天。
“于是这般,末将就寻得主母,带回此处,与少主团聚。”一位镖壮的大汉正在茅草屋里讲着上面那个很长的故事。
茅草屋中,卞夫人端坐于中,手紧紧地握紧张瑜的手,生怕放开,便会再次失去。
张瑜也紧靠在娘亲身旁,他也害怕再次失去。
他很激动,幸福来得有些突然,方才还在屋外教着小玲儿写字,笑着小玲儿笨,怎么都学不会。
忽然有人从背后紧紧将他抱紧,回头一望,虽然瘦了,流着泪,脸都花了,但是张瑜还是一眼认出,那个人就是娘。
相思,相见,相拥,相泣,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娘亲,瑜再也不会走丢了。
严氏见了,触景生情,眼眶有些湿润,有点想跟着哭。
小玲儿见了,有些嫉妒,我的爹爹什么时候可以这样抱着我。
刘协见了,颇为不解,他不懂,为什么要哭,他不懂,什么叫做母爱,皇宫里,没有这些。
众人见了,皆叹母子情深,不愧天公之妻儿,对少主和主母愈发敬重。
在外头哭久了,累了,进了屋子,虽然很破,比小村里的屋子还破,但是这破屋因为有人,所以成家。
众人便在此处,听徐哥讲着,怎样找到主母的故事。
“瑜谢过这位将军!”
“小瑜,路上我们遇了大虫,还遇了野狼,都是这位将军奋力而战,护我周全!将军为何要隐瞒自己军功?”
“这哪算什么军功,不过尽某之力罢了,说出来,不过叫少主担心而已。”
张瑜听了,起身,微笑示意自己的娘亲松开紧握的手,来到那人面前,深深躬身,拱手行大礼,再次拜谢,曰,“瑜,谢过将军,瑜欠将军,天大人情!将军恩情,无以为报!”
“少主言重!”
“不若这般,将军日后便跟在我们娘俩身旁,任守卫将军,护卫左右,可好?”
“属下谢过少主!”伴与少主,任为将军,少主如此信任我,激动不已,应允下来。
“将军请起,不知将军叫什么名字?”
“回少主,属下姓徐。。。”
徐?!杨奉帐下?!武艺惊人?!为人谦逊?!
“叫徐日。”
很可惜,张瑜没有得到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突发奇想,张瑜开口道,
“日光为希望,将军为我带来娘亲,带来希望,为我带来曙光,日光为晃,将军不若改名徐晃,如何?”
少主赐名,徐日自然兴奋不已,这可是莫大的荣誉,故欣然接受,更名徐晃。
朗朗乾坤之上,太阳为张瑜带来太多太多的东西,带来阳光,带来希望,带来自己的娘亲,带来自己的徐晃。
日光予瑜千百物,懵懂少主得日光。
………………………………
第十二章 天下大乱何处去
是夜,张瑜不再同往日,没有睡草地盖月光,他有了温暖的怀抱,许久不见的怀抱。与娘亲挤在一起,就连身下的干草堆,都变得柔软起来。
星月相映,它们通过屋顶的破洞,悄悄地看着这母子,悄悄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张瑜说了很多,与廖化取剑,见路痴吕布,寄居洛阳城,随军赴长安等等,半年以来的事太多,张瑜就算说一整夜,也说不完。
卞夫人听着自家宝贝儿子的讲述,时而担忧,时而叹息,子远离母必忧,更何况张瑜还是走丢的。
张瑜讲累了,问起娘亲,小村里的事,还有故事听么?溪水还流淌着么?那些玩伴,还有村民都还好么?
张瑜不见的这段时间,卞氏仿若神魂出窍,自然不会留意村中事物,她只知道村里刘婶总会给她送饼吃。
好似想起了什么,不顾张瑜的疑惑,起了身,拿了包袱,一点点解开,
“小瑜,快看,村里刘婶知道我要来找你,特意做了好几张饼,给我路上充饥,娘吃不了那么多,来,快来尝尝,你好久没吃过刘婶家的饼了吧。”
手中握着一张圆圆的饼,小声地招呼着张瑜,生怕吵醒屋子里睡着的其他人。
饼很圆,屋外的星光月光偷偷地投进小屋,照到了饼面上,金灿灿的,真好看,就好像那十五的月亮,分外团圆。
接过娘亲手中的饼,大口地吃着,嚼着那久违的味道,有一种很满足的感觉,好像真的回到了小村里,不知道小胖子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怎样了,还胖吗?
吃了一半,想起了什么,又留了一半,收好,放起来。
卞氏很不解,问张瑜为何,是不是这饼不好吃?
张瑜摇摇头,指着那边熟睡着的小女孩,笑着,小声说道,
“要是她知道我吃了饼,又不留给她,又会闹的。”
梦里的小玲儿好像听到了什么,梦到了什么,又吃到了什么,搂着严氏,睡得很甜。
公元一九零年春末,孙坚与刘表袁术,在淮河东侧,展开遭遇战,孙坚勇猛,带兵变阵之法,皆在袁刘之上,而袁刘胜在兵多将广,各有千秋,战况焦灼。
再说长安,天下诸侯声讨,然仅西凉马腾正事出军,奈何军中无智将军师,李儒之谋,多次见效,未到长安,死伤过半,故而不了了之。
西凉马腾大骂天下诸侯,明知国贼而不讨,明知国难不救邦,臣子之举合理乎?臣子之心安在乎?此言非但没有激起天下诸侯诛杀李儒之心,倒是给马腾树了不少的敌人。
辽东公孙度自认汉室将亡,乃自称辽东侯,行籍田,郊祀天地等天子之礼,北平公孙瓒怒而起兵,讨伐乱贼。冀州袁绍,号称伐董自损严重,按兵不动,不知所图。
袁绍好友曹操聚兵陈留,帐下武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乐进,皆是良将,席下谋臣,陈平,许攸,陈群,颇有智略,屯兵三四万,虎视眈眈。
董卓虽死,天下依旧乱。
长安城内,二人对酒当歌。
“徐将军,儒之语言,可准确?”
“先生神机妙算,徐荣自叹不如。只是不知,接下来我们该当如何?”
“坐山观虎斗,再过几月,我军全然恢复,再图西凉!而后。。。”
大口喝下杯中酒,咽下了那蠢蠢欲动的野心。徐荣陪醉,一并喝下。
等了几日,依旧没有得到吕布的消息,倒是听到了其他不好的消息,比如天下大乱。躲在这山里也不是办法,是时候,出去了。
这日,张瑜唤来各方渠将,说是要召开军议。
众人见识过那日太平妖术,又再见自家主母,众人已经万分确信,那孩童就是他们的少主,黄天派来带领他们的人,个个火速赶到,不敢稍加迟疑。
这日,孙夏,杨奉,李乐,韩忠,胡才,还有几位不知唤作何名的黄巾头领,大大小小围坐一起,倒是显得这间茅草屋有些窄了,虽然本来就不宽。
张瑜坐于中,好生装扮过,就像那日登台一般,身边徐日,现在的徐晃护卫在他身侧,神色骄傲,我徐日,不,徐晃也有这么一天,可以和各位渠帅,平起平坐,感谢少主。
座下各位,神色毅然,看着这位年轻得过分的少主,不知今日唤他们前来,所谓何事?
杨奉见人已到齐,便示意张瑜,可以开始此次军议。
张瑜清了清嗓子,立于椅子之上,让自己显得高一点,有威严一点,平视在座近十将,开口道,
“瑜谢过各位将军,赏脸于瑜,前往此处。。。”
众人听之,正欲拜之,自己可不敢说是赏脸,少主之命,天经地义也。
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张瑜再道,
“饶是今日,瑜亦不信某为各位的少主,奈何娘亲已与某道明情况,瑜不信也得信了,不当,也得当了。”
“山外流言,今天下大乱,四处为战,西凉,辽东,荆扬,皆处乱战,然皆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