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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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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 初始
黑暗,自己的周围一片黑暗,头上,脚下,身前身后,没有东西,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空虚,连自己的身体都看不见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刚刚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副模样,张瑜想不明白,头痛欲裂。一定是做梦了,白日梦!
想要伸出手敲一敲自己的脑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怎么也没有够不着自己的头,他很崩溃,想要大声宣泄,却发现自无论出多大的力气,只能发出嘤嘤的声音。
难不成自己被外星人绑架了,拿去做了**研究。
害怕,绝望,痛苦,孤独,想念充斥着张瑜的心,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画面,家人,朋友,兄弟,爱人。难道我要这样不明不白地离开了吗?我还有好多事要做,我还要给老爸买皮鞋,我还没见过我的老妈,还要和兄弟醉倒在天台,还要和女神一起去看雪。
越想越多,越多越伤感,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这么放荡地哭过了。
可是哭了许久,张瑜都没有迎来死亡,他努力地想看清周围,却发现自己怎样也没办法脱离黑暗,反而是脑袋越来越痛,越来越晕,最后竟昏昏沉沉失去了思考。
耳边偶尔传来晦涩难懂的咒语,也听不清楚,和鸟鸣一样,伴随几声巨响,应该是雷声吧。
一间古朴的房间,一张普通的床,此时却闲的与周围格格不入,因为床上围满一圈又一圈的蜡烛,细看竟是成八卦的模样。床的中间,放着一个婴儿,面色惨白,毫无血色,似乎随时都会招来黑白无常,带着他前往阴间。
床前,一中年人,身披一黄色道袍,一手握着一五尺宝剑,隐放金光,另一手拽着几张破碎的符咒,手微微颤抖,但他还是努力地握紧手中的剑,好像这就是他生命的全部。
男人身后,一三十上下的妇女红着眼眶,不知是激动还是悲痛,眼睛望着男子,满是心痛与不舍,望着婴儿,满是关怀与慈爱。
“何人言天意难逆!如此,我便逆之!”言遂,喷出一口鲜血,跟着鲜血一同倒地,妇人一下扑到了男子身边,悲泣,“夫君莫走,莫弃吾母儿。”
男子望着妇人,发出了沙哑的声音,“人总要归天,我本命不久已,提早个两三年又何妨,莫再哭泣,吾子乃以我之命,易其性命,就让他替我活着吧。”
顿了顿,再开口,声音无力地颤抖着,
“我本意只为农民而起义,伐昏君,还天下清明,却是苦了夫人与孩子,孩子就拜托你了,带着他远离这里,暂且远离战争罢。”
“诺。。”女子已说不出话,只得点头,泪如雨下。
突然,屋门大开,十几位黄将袍的将军冲进屋子,跪在男子身前,紧握着拳头,悲愤,不甘,绝望写在了他们的脸上,声音同样颤抖,“将军!将军!”
屋外风雨大作,偶有电闪雷鸣,男子看了看窗外的天空,仿佛用尽了灵魂的力气,对着老天发出最后的宣言,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话落,人已绝气。
男子的宣言消失在了风雨里,消失在了雷鸣里,却刻在了所有人的心里。
张瑜终于醒了,他勉强地想睁开眼睛,却发现没有力气,他确定的是,自己不是在做梦,就是自己穿越了。动了动身子,不料碰倒了一根蜡烛,触碰到了滚烫的蜡滴,痛!会痛!不是梦!
张瑜终于认清了,自己穿越了,头痛头痛,又昏了过去。
东汉末年,农业生产出现严重的土地兼并,直致地方豪强势力的崛起。农民生活苦不堪言。
而暮汉政府政治黑暗,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恽、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横行朝野,颠倒黑白除异已,捏造罪名杀朝臣。而汉灵帝刘宏昏庸无能,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蜂起。
恰天灾不断,中平元年,百姓不堪重负,揭竿而起,发动起义,领导者为天公将军张角,地公将军张宝,人公将军张梁。
其将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的信众分为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一渠帅,由张角统一指挥,高呼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
誓必逆天而行,推倒大汉统治。
同年十月,张角病死,各方黄巾众大乱,开始了混乱地没有组织地起义。至此,天下已乱。
天下之大,只有寥寥十几人知晓,天公将军为何忽然病逝。
原因无他,逆天改命。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国已乱,英雄已出,谁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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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村少年与武夫
洛阳城外,无名小村。
一棵古树,一条小溪,一座木桥,几片农田,一方水土。
数十人家,数位农夫,数名猎人,一个马夫,一方人。
小村很安静,祥和。即使现在黄巾四起,小村还是像往常一样,该耕种的耕种,该打猎的打猎,妇人在家打理杂物,孩童在乡间嬉戏玩闹,或者聚在古树下,听老人家讲过去的故事。
炊烟袅袅,飘过了农田,飘过了小溪,预示着晚餐的到来,一天的结束,明天依旧会是新的祥和的一天。
这是一个皇城外的小村,远离战争的小村。
“娘亲,我去打水了。”一位干净的小孩子对着屋里叫唤了两声,兴冲冲地拿着一个木桶就要出门。
小男孩有点偏瘦,皮肤白嫩白嫩的,吹弹可破,有着俊俏的五官,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目光却又好像可以看穿千年。要是放在现在,应该会有无数母性泛滥的少女,单方面宣布,这是我儿子。
屋子里传来妇人慈爱而宠溺的声音,“莫要摔着了。”
“省得省得,孩儿又不是第一次了”小男孩一溜烟地就跑了。留下一个纤弱的背影。
“哎,这孩子,真是让人操心。”妇人心中默叹。第一次小孩子偷偷去溪边打水,把这位娘亲吓了一跳,又是训话又是哭的“我就剩下你这个孩子了,你要是出事可如何是好。”
那时他才六岁。
不过小孩子也是倔强,三天两头地就偷偷地去打水,说是要帮母亲大人分担家务,妇人又气又感动,抱着孩子哭了好一会,才在孩子的撒娇安慰下停止啜泣,也答应了孩子的打水和其他家务的请求。
这位小屁孩,便是张瑜,重获新生的张瑜。
公元一八二年,张角之妻为张角诞下一子,张角老来得子,自是异常欣喜,又对其子给予厚望,故取名为瑜,意为美玉,有才能,有抱负,将来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张瑜两岁时,突发恶疾,医者无策,张角知自己身体有隐疾,寿元将近,便做了一个决定,以命易命,救下了孩子,自己却也去世。却不知孩子的灵魂却也换了人,换成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少年郎。不知是不是两人名字相同的缘由,张瑜穿越到小张瑜的身上。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打水的小行家。”哼着现代小曲,小瑜儿屁颠屁颠地向小溪蹦哒过去。
五年了,自自己穿越过来,清醒以来,已经五年了,醒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在这小村庄里了。从一开始的绝望,到无奈,到现在的释然与感恩,已经过去五年之久。
这五年,娘亲对他的宠溺和无微不至的照顾,睡觉前有娘亲讲故事,踢被子时候有娘亲帮忙盖好被子,生病时有娘亲无微不至的照顾,摔倒时总会有一双手扶你起身,为你拍去身上的泥尘,做错事时会有母亲慈爱的教训。
这一切弥补了他母爱的缺失,前世他是单亲家庭,在没有母爱的童年里度过,这一份后世母爱,让他感动,让他释然,让他决定以新的身份,为了娘亲,活下去。
张瑜并不知道自己是张角的儿子,他只知道,自己有个便宜父亲,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留下孤儿寡母,他有点小恨那个没见过面的男人,因为他让娘亲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