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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杜美月喜欢折腾的‘性’格,那句原本就是胡扯的话,听进她耳朵里,估计就会自行衍生出几种不同的版本。
特别是杜美月现在紧紧盯着自已肚皮的目光……
甘宛不自然地稍稍测过身子,避开她那两道诡异莫名的视线。
而且现在改口也来不及了,因为商耀堂他们还坐在前面虎视眈眈的看着她,要是改口,岂不是自打嘴巴了吗?
甘宛低眉想了想,清咳一声:“嗯,没有吵架,不过的确是分房睡。”
“为什么?”
她又抬手‘揉’了‘揉’眉心:“嗯,因为、因为……”
甘宛边想着该怎么自圆其说,眸光边不经意地往四周转了一圈,想看看周围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她找到籍口。
别说,这不经意的一看,还真的让她找到自圆其说的籍口了。
“对了,因为商怀诤他喜欢黑着灯睡觉。”
杜美月:“……黑着灯睡觉?”
这个算什么理由?哪个人睡觉不是黑着灯的?
“嗯,对。”
甘宛点点头,看着对面素白墙壁上挂着的一盏清雅壁灯,越说越顺溜:“我怕黑啊,从来都不敢关灯睡觉。而商怀诤和我刚好相反,他喜欢黑着灯睡。我们两个也协商了很久,但是谁都接受不了对方这个习惯,没办法之下……”
甘宛抬头冲杜美月一笑,神情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我们就只能分房睡了。”
她也没有说错吧,以前的自已真的很怕黑的,一直都在房间里留有一盏节能灯亮到天明的。就是和商怀诤一起睡后,这种习惯才慢慢改变过来。
“真的?”
甘宛一直说得有板有眼的,神情还夹杂着无奈,现在不但连杜美月,就连商耀堂两兄弟都不由得开始有点半信半疑了。
“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
“嗯,当然。”
甘宛看到他们这个半信半疑的神情,干脆直接一起忽悠:“所以,我们的感情还是很好的。但是我也真的不知道这次想害怀诤的人是谁,你们都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再问他好了。”
这种应付长辈的麻烦事,果断还是要推给商bss啊。
太高难度了。
杜美月皱起眉头:“嗯,我会想办法帮你们解决这个难题的。”
这真的算是一个难题,他们要是一直这样分房睡的,那自已什么时候才可以抱上孙子啊?
甘宛:“……”
她这根本就是胡扯的啊,哪里有什么难题需要解决?
正想回绝杜美月这个好意,地,安静的病房里面传出一声忍俊不禁的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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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终于醒了
病房里面有笑声?
商怀诤醒了?
一时间,坐在外面沙发上的几个人均是面面相觑。(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更新最快最稳定)…叔哈哈…{匕匕奇中文小說}几秒钟后,又是甘宛第一个率先反应过来,咻的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神情‘激’动得往病房里面跑进去。
“商怀诤!”
她也不敢叫大声,怕刚才听到的笑声是自已的幻觉,压低着本来就沙哑的声音,“你醒过来了?”
“嗯。”
这声淡淡的低醇嗓音甘宛这会儿可是听得真切了,“心肝,进来。”
简单平常的四个字,却听得甘宛不由得喉头一哽,眸底深处渐渐涌出凉意。
商怀诤中枪之后,她一直拼命压抑着自已的泪腺,不敢流泪。就怕泪水流出来后自已会跟着汹涌的泪水一起崩溃。
甚至在听到医生宣布手术成功,他已经脱离危险后,她还是不敢流泪,死死地忍着满腔的泪腺,舍不得让还在昏‘迷’中的他担心。
商怀诤曾经说过不喜欢看到自已流泪的。
甘宛单手掩着自已的嘴巴,脚步走得飞快,眸底的凉意越聚越浓。
忍不住了怎么办?
那就尽情发泄出来啊!
甘宛抬起手背狠狠地抹了一把眼睛,冲进病房。
……
纯白‘色’‘床’单被子的大号病‘床’上面,原本昏睡的男人此刻正半靠坐在‘床’背上,因为受伤的缘故,他上半身是赤~‘裸’的,‘露’出白皙、线条流畅柔韧的‘胸’肌和手臂,只在腹部上面包扎着一圈雪白的纱布,上面还隐约可见点点鲜红的血迹。
再往上望去,商怀诤的‘精’神应该还没有恢复过来,好看的眉眼间含着一丝疲惫,脸‘色’也有点青白,但已经不是早前那吓人的死白样子。
黑发凌‘乱’,有一点没一点的垂落在额前,发顶上还有几簇调皮的头发竖起来,可爱非常。
而他靠坐在‘床’上凝视着甘宛的神情……温柔而宠溺。
让甘宛看得心底那块属于他的地方一软,然后心跳不规则起来,逐渐加快。
“过来。”
商怀诤看见她,心头紧紧一动。
他才昏睡了一天一夜这么短的时间,她看上去竟比早前在荒岛上的样子还要狼狈,还要疲倦。
衣服还是在荒岛上面穿的那套衣服,又脏又皱;头发胡‘乱’的用一根绑带扎在脑后,脸‘色’在白天清晰的光线映照下,早已不复以前的生动明媚,又青又白。似乎比他这个真正的病人还要严重。
商怀诤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朝甘宛伸出来,轻轻的勾动几下手指,低低的又重复一次。
“心肝,过来。”
甘宛加快脚步,往前面冲过去……
……
但显然,现在并不是两人互诉深情的好时机。
甘宛还没有来得及走到商怀诤‘床’前,地,身后一把关切的声音就越过她,大声在病房里面响起来。
“怀诤!你没事吧?”
商耀堂他们紧跟在甘宛后面进来,杜美月更是心急,三步两下就越过了甘宛,第一个率先跑到商怀诤‘床’前,关切地对着自已的宝贝儿子又看又问的。
“还有哪里不舒服?伤口疼不疼?要不要妈妈叫医生进来看看你?”
她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说到最后,竟还低声‘抽’泣起来:“怀诤,你这次吓死妈妈了,知道吗?担心死我了!多害怕以后都见不到你。”
“妈,”商怀诤笑笑,对自已妈妈这种大惊小怪的‘性’格见惯不怪:“我没事,伤口也不痛。让您们担心了。”
甘宛默默地从旁边拿出一张纸巾递过去,她刚才见到商怀诤醒过来后,心情还是‘挺’‘激’动的,有立即就紧紧抱着他不放手的冲动。但是现在看着其他人出现,她‘激’动的心情又一点点的平复下去了。
也幸好平复下去了,要不然……
甘宛抬眸装着不在意的样子看一眼商怀诤包扎着的伤口。
要不然她刚才‘激’动过头的时候忘记他身上还有伤而一头扑进他怀里,估计现在又要叫医生进来重新包扎伤口了。
那多丢人啊!
“真的没事吗?”
一边站着的商耀堂虽然没有妻子那么‘激’动,但是虎目里还是罕有的透出藏不住的关心和松一口气的重负。
“你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说说看。”
“说什么说!”
商怀诤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爸爸的话,旁边的杜美月已经一脸不高兴的打断丈夫的问题:“没有看见儿子才刚刚醒过来吗?你就迫不及待责问他这种问题!就不能让儿子先休息几天,养好伤再说吗?不准问了!”
最后,她还非常有气势的瞪了丈夫一眼,再转过头对着商怀诤的时候,又马上换了一副慈爱的表情。
“怀诤,你现在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商耀堂重重的咳了一声,目光极不自然地转到一边,真的没有再问下去了。
甘宛在旁边忍不住的垂眸偷笑。
原来平时看上去很有威势、在外人面前总是板着一副面孔的商大家长背地里也有听老婆话的时候啊。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她正暗暗的乐不可支的掩嘴偷笑,地手心一热,一个温凉的触感轻轻的把她的手包在里面。
抬眸一看,正好对上商怀诤的幽深的黑眸。
甘宛抿嘴一笑,主动而贴心地又抬脚往他那边移动几分,让他不用伸手握得那么辛苦。
然后轻声的低问一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商怀诤黑眸里溢满浅浅的笑意,诚实的回答:“你在外面开始胡扯的时候。”
其实,他在甘宛被叫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在半睡半醒之间的,只是那时候的神智还‘挺’昏沉,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