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了,好不容易等到世纪告白完了,姚子羚看着手里的流程列表,想着应该到了总裁上台讲话的环节。
结果,上台的不是总裁,而是甘特助。
听着甘特助在上面宣布仪式结束,姚子羚呆愣了几分钟,然后默默地把手里的流程表塞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卧槽!
她突然好想暴粗口了!
既然就没有一点是按照正常程序走的,那她加了几天的班,赶出来的流程表是拿来看的啊!
甘特助太会隐瞒人了!背地里安排了这一出出的大戏,居然还能眉头都不皱地,让大家把今日的竣工仪式安排得顺顺利利。
姚子羚满腹辛酸地坐在最后一排椅子上,虽然有点埋汰甘特助的腹黑,但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一幕幕戏剧性的变化。
哗哗…简直就是太精彩了!
她虽然不知道那个顾局长是哪里得罪了甘特助,不过,看那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估计以后都不敢再惹甘特助了吧。
呃……
惹毛甘特助?!
姚子羚半张大嘴巴,呆呆地瞅着前方台上那抹红色的霸气绝美身影。
一会儿后,她默默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又默默地把刚才塞进垃圾桶里的那张流程表拿出来,整整齐齐地摺叠好。
甘特助无论什么时候的决定都是正确的,她绝对不会做多余的事!
甘特助就是她的榜样~!
姚子羚特狗腿地仰头握拳保证
从今天开始,甘特助就是她的榜样偶像了!
……
然后,等到所有的人都差不多离开后,姚子羚作为特助的贴身秘书,自然不用上司吩咐,主动地苦哈哈留了下来,带着一班同事,开始收拾会场里结束的东西。
幸好甘特助离开的时候,还交待了一句,让她收拾完就回家,不用回到公司报道了。
否则以会场的混乱情况,估计要收拾到下午的上班时间。
唔,姚子羚低头看看手腕。
现在才是中午十二点多的时间,她如果加快点手脚,还能挣到半天带薪假。
想到这里,姚子羚一扫刚才的苦逼,连忙提高声音指挥工地的同事拆舞台,搬桌椅。
自已当然也没有闲着,低着头,把散落在舞台周围的一些物件拾起来,还有用处的就装到公司的工具袋里,没用的就丢到另一个垃圾袋里。
她正忙着,倏地,眼前多了一双澄亮的黑色皮鞋。
姚子羚一呆,视线沿着那双皮鞋缓缓看上去,等到看清楚那个正一动不动地俯视着自已的男人时,不禁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喝!李…李秘书!你怎么还在这儿?”
她刚才不是看见他跟着商boss走的吗?怎么又折返回来了?
“你是不是漏了东西?”
姚子羚直起身子,因为她发觉被李凌这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心里实在觉得有一种无处可逃的压迫感,心慌狂跳的感觉让她想立即转身逃跑。
虽然面对面已然存在压迫感,但总比被他盯得死死的要好。
“漏了什么?我帮你找找。”
李凌不说话,双手垂在身侧,安静地看着面前这个眼睛圆圆,脸蛋圆圆的女人,脑海里居然浮起了沈俞良早上告白的场面。
还有唐商怡听到沈俞良的表白,立即感动得热泪盈眶,冲上去抱着他狠亲的样子。
嗯,不知道姚子羚是不是也喜欢这普遍情侣的一套,所以才迟迟不肯接受他。
虽然以自已的性格,不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种事。但是,他想了又想,觉得同身为女人,姚子羚或许、应该也会喜欢这种看起来很浪漫,实际上很老土的表白方式。
或者,从商业手法上来看,自已虽然会丢脸一次,但可以娶回一个相伴一生的妻子,或许也算得上一次公平的等价交换了。
“咳…咳…李秘书?”
姚子羚局促不安地扯着自已的衣角,看着这个站在这里半天,但半个字儿都不吭出来的男人,然后看着他瞅着自已的眼神,从浅变深,又从光亮转为幽暗,一股莫名的惊慌混乱就蔓延上了姚子羚的心头。
咳咳,李凌的这个样子转变得好奇怪,好像是在暗暗对她密谋着什么的样子。
心头警铃莫名地拉响起来,姚子羚想到他三番四次对自已的偷袭,决定还是趁他当下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偷偷溜掉。
这样想着,她立即悄悄后退两步,瞅紧身后的空地儿,准备来一个助跑。
结果,姚子羚才想动作,李凌已经慢悠悠开口了。
“姚子羚,站住。”
“是!”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听到自已的名字从他嘴里淡淡地吐出来,姚子羚马上就立正答应,连自已要逃跑的事都忘记了。
然后,几秒钟后,她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
哎呀呀!他叫就叫,自已干吗要这么听话?肯定是因为跟了他学习一段时间,留下来的阴影!
李凌眼里闪过笑意:“你羡慕唐商怡小姐吗?”
“呃?”
李凌认真的:“你是不是也想有一个这样的表白过程?”
“…呃?”
“那好,我先回去计划一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表白的。”
姚子羚:“……呃,呃?”
他究竟在说什么?
“等我。”
轻飘飘地丢下最后两个字,李凌转身离开,只剩余姚子羚还一脸迷茫地站在风中。
他刚才究竟说了什么?什么叫满意的表白方式?!
……是不是,好像即将要发生和她相关的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
。。。
………………………………
第两百五十五章 我拥有你
尊贵高调的迈巴赫匀速地奔驰在回家的方向上。
司机在前面专注地开着车,座位前面与后面的中间间隔处已经升起了一块屏障,商怀诤抱着甘宛静静地坐在后面。
度过了早上那混乱而跌宕的一上午,第一次亲眼面对自已的亲生父亲,回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里,疲惫黯然终于浮上了甘宛的眉间。
她此刻全身没力般地缩在商怀诤怀里,眼皮紧紧闭着,像已经睡着了一样。
商怀诤也不吵她,一手怀抱着她的肩,另一边手安静地垂在自已的身侧。
只是偶尔有几秒钟,他黑眸沉沉的,会低头看看怀里的人,那不时微微颤抖的长长眼睫毛,然后又面无表情地抬起视线,继续抱她。
抱着她的大手悄无声息地越发收紧。
“商怀诤。”
倏地,躺在他大腿上,似乎已经睡着了的甘宛,突然嗓音柔柔地开口唤了他一声。
“嗯?”
商怀诤低下头,就看见她带着凉意的眼角。
“不睡了?”
似乎没有看见一样,他的大手不经意地轻轻划过去,冰冷的凉意随即沾染上了指尖。
黑眸一缩,然后若无其事般地把这凉意甩掉。
“我做了一个梦。”
“嗯。”
甘宛直起半边身子,两条白玉般嫩滑的手臂,一左一右地吊上商怀诤的脖子,潋光莹莹的眸子对上他沉沉的黑眸,脑袋左右轻微地摇晃了几下。
“我不喜欢做梦。”
但她似乎总是逃离不出自已的梦境。
“嗯,那我们以后不做梦了。”
没有把商怀诤这略霸气的轻语安慰听进去,甘宛吊着他的脖子,继续自已的自言自语,继续和他轻吐着自已的梦境。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狼外婆?你小时候有没有听过这个故事?”
商怀诤摇摇头:“我不看童话。”
“哈…”甘宛呵呵地轻笑出声,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然后轻轻一用力,调皮地用自已的额头撞上他的。
“你不看童话?那你小时候都看什么书?”
“《经济的和协作的新世界》、《货币战争》、《商战》,还有……”
“停停停,”
甘宛被他口里那些艰辛生涩的书名,说得脑袋发涨,手心连忙掩上他的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行了,别说。我现在已经可以想象得出你的童年有多么无趣了。”
“嗯,”
她说这话的时候,商怀诤大手覆上她掩着自已薄唇的小手,轻而柔地亲了一口她的掌心。
“你说对了,心肝。不是所有小孩的童年都会有游乐场和糖果,我的童年就没有玩乐和童话。”
他从小就生活在学习与认识当中,父母对他的高要求,身为商家长子必须要承担的责任,他也没有轻松过。
甘宛看着他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