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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着一把镰刀,正坐在马上高举着武器,脸上的图腾和身上的油彩无不显示着一股野性的美。阮福适惟一笑,动力十足,在一举攻下了弟弟之后,当晚便钻了那个女人的帐篷,却没想到被那女子一脚踹了出来。女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手里握着镰刀,眼里充满鄙夷。阮福适惟一笑,又朝她扑去,女人抬脚又要踹,阮福适惟却忽然改变动作,抱住女人的脚一扯,女人便劈在了地上,阮福适惟趁机扑了上去。周围的人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勾当,都纷纷避开,反正南蛮民风开放,在野外也没什么,所以那个女子竟然没有人救。后来她就成为了南蛮的王后,生下了现在的太子,阮福文晁。
只是阮福适惟还是喜欢长子,毕竟在自己身边呆得最久,而且只有乳母是最忠心的,不必担心背叛。嚣张的王后到后来,阮福适惟已经掌握不住她了,所以一直很想除掉,去中原找一个可以依靠的王室女子过来。
只是阮福适惟最终还是死于非命,他这一死,他的儿子们都蠢蠢欲动,长子已经是无冕之王了,还有次子阮福文景和三子阮福文昱也是雄霸一方的士大夫,阮福文晁想回去继承王位还是需要很大的功夫的。本来大家都以为,虞国或许又要打一仗,扶植亲虞的阮福文晁上位,只是没想到,阮福文晟居然主动去迎接阮福文晁为王,将他推上王位,自己则交出所有的权力,带着母亲和同母异父的哥哥以及不知道如何称呼的弟弟阮福文昱回到哥哥们的老家经商去了。剩下一个阮福文景势单力薄,他母亲本身就是政治牺牲品,而且后台早就倒了,现在他也不敢闹腾,乖乖去封地过活,所以阮福文晁毫无阻碍地登基,倒是让姬余略微咂舌。他对韩汤感慨着:“阮福适惟真是踩了狗屎运,遇见了一个这么忠诚又有手段的乳娘。”
韩汤笑笑,是啊,可能这位乳娘的忠心真的大于爱情,所以才能对他的后宫视而不见而忠心于他。不过这样也好,稳定了大局,也省去虞国很多麻烦。姬仝已经带着挑选好的人去西夷和南蛮的城池了,估计一到两年的时间就能虞化成功,倒也不必太担心。现在眼前要紧的就是操办两位公主的婚礼,以及,调查那天夜里出现的、将最与世无争的丽沣公主的手砍伤的那个刺客。
王宫守卫森严,还能让刺客进来,这个刺客不简单。
因为南蛮打赢了,所以姬余在王宫中设了晚宴,款待各位劳苦功高的战士。酒过三巡,秦奉有些不胜酒力,他最近累得慌,为了避免在桌子上睡着了有失礼数,便起身去外头走走去去酒意,没曾想头晕眼花,竟然走到御花园来了,他正打算回去,却发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他看着眼熟,便走了过去,伸手触碰了那个身影。那人一惊,转过身来,秦奉呆了,这不正是被他砍伤的那个女孩吗?她的手还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脸色苍白,看着不是很好。秦奉一激动,一句话冲口而出:“你是宫妃还是宫女?”
宫女还好,宫妃他可要被诛三族了吧?
丽沣一愣,她长得不起眼,也不至于是宫女吧?丽沣摇摇头:“本宫是公主。”
秦奉难以置信,宫中的公主他多少有碰面和知道,这个他可闻所未闻,他想了半日,才记起陪着太上王去闽郡行宫的蔷太嫔似乎有个女儿,和姬令是双胞胎姐弟,只是这母子三人都过于低调,所以丽沣也不为人所知,在几个公主轰轰烈烈的时候,她永远躲在角落里做自己的事情,过分安静的女子,被砍了也没说话,他甚至都没有听说公主受伤。
秦奉看着那手,肿得过分,伤得一定很重,他当时以为是妖怪,是下了死手去砍的,她的手能保住已经很好了。秦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捧着丽沣的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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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回 替人着想红鸾星动 惊天动地浮出水面
秦奉情不自禁地捧住丽洙的手儿:“一定很疼,在下是下了死手的”
丽沣有些不自然地抽回手:“将军自重。”
秦奉这才发现自己逾越了,身为下臣,居然去触碰金枝玉叶的公主的手,还一脸痴汉,这是要死吗?!秦奉尴尬地收回手,偏过头去,不让自己的脸红被人太快发现。所幸,丽沣并没有注意,因为丽沣也是满脸通红,不敢直视他:“将军还是快走吧,免得被人看见话闲。”
秦奉点点头,正要走,忽然又返回,丽沣有些急迫,她担心被人抓住把柄,多年的清白毁于一旦:“将军又想干什么?”
秦奉手忙脚乱地摆手:“不,臣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请公主请教。”
“何事?”丽沣显然不愿意多说,但是察觉到秦奉没有什么恶意,这才搭理他一下。
秦奉深吸一口气开口了:“臣可以和陛下坦诚是臣砍伤了公主,可是臣动手之时是在西夷的深山老林之中,四周迷雾重重,忽然出现一女子,臣这才出剑而您在深宫之中莫名受伤,这之中究竟有什么联系,可以让在不同地区的人遇见?”
丽沣听他这么一说,倒也主动凑近,仔细瞅了瞅他的脸,让秦奉脸一红。丽沣觉着此人面熟,这才信他的话:“若如你所说,必然是你与本宫同时触动了什么,这才有这桩官司。”
秦奉道:“臣当时陷入西夷阵法之中,遭遇鬼打墙,周旋七日不得出,因为遇见了公主,公主指点臣从西方冷宫走,臣这才柳暗花明得以出走。”
丽沣仔细想想,也似乎有一事想起:“当时本宫正拿着琉球来的虞氏一族的镜子,抱着要去丽涓住的附近祭拜一下,这是她生前最喜欢的镜子了,没想到半路闪光了,本宫还以为是月光照的,所以没有在意,没曾想竟然是个契机。”丽沣还有一句话没讲,她可一点都不想要这样的契机,总觉得不吉利,而且这样一来还和大臣扯了关系,她真心不想像其她公主一样涉足政治。
秦奉点点头,似乎在呢喃,又似乎是在对丽沣说:“果真如此,还真是上天作弄了。公主不必苦恼,臣在宴会之后便去向陛下请罪。”言讫,告辞离去,丽沣伸出手想拉住他,想告诉他不要这样,可是并没有拉住他的衣角,体验了一把衣袂从手中滑过的丝滑。
丽沣很为难,她真的不想卷入这些是非,可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想象,这件事她真的得插手不可了,明明是个巧合,是个偶然,她没有必要让秦奉一个人背锅。丽沣打定主意,抬头挺胸就朝着秦奉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秦奉一径来到宴会上,他并不准备马上去请罪,毕竟打了胜仗姬余很高兴,正在喝得高兴,甚至和韩汤斗酒,只是姬余的酒品没有韩汤好,韩汤是酒照喝、风度依旧翩翩,而姬余还是不提了吧。
丽沣躲在宴会之后,一动不动地躲在暗处,并不着急,因为她知道秦奉的想法,他低调惯了,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完全是顾及她的面子。这如果把他们俩对换的话,她也会这么做。毕竟两个人都没有错,这也是她想等待的原因,因为她为他求情的事情也不想被人知道,免得又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等到曲终人散,姬余已经醉醺醺的了,他被杨瑾瑜扶着,却忽然挥手示意不要继续,杨瑾瑜等着姬余说话:“先去御书房醒酒,然后再去妲媚殿。”
杨瑾瑜遵命扶着姬余来到御书房,才刚给姬余醒酒,姬余头疼还没消退,正要闭眼睡觉,弘文却过来禀告:“陛下,秦奉求见。”
杨瑾瑜不悦:“陛下已睡,不可处理政事,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吧。”
弘文正要下去赶人,姬余却挣扎起来:“罢了,让他来。”
秦奉不是多事的人,他若是深夜造访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姬余其实很喜欢秦奉,人生的好看,又风度翩翩,家世好好还文武双全。最重要的是身上没有贵族的傲气,平易近人而不多事。像自己娘家的那些人,在最近应该整治一下了
秦奉进来,中规中矩地行礼,姬余不想看他继续迂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嗯。
秦奉如实禀告,姬余听了之后觉得很神奇,正要好好询问,弘文又进来了:“陛下,丽沣公主来了。”
秦奉侧目,丽沣公主来干什么?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这都是他一人的过错,他一个人承担就好,何必再来踩这一脚泥水?这不是白费了他的商量和保全她名誉的心思吗?这个公主在想什么?莫非刚才夜黑风高也能让这个不受重视的公主和其她世俗的女人一样对他心生爱慕想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