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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余俯瞰着群臣,又抬眼看向门口,一地阳光璀璨,正如他心中大好河山。姬余勾唇一笑,这是属于他的时代,也是虞国崛起的时代!
姬余上位后,在崇安建造行宫,迁太上王姬怀少于行宫尊其母连氏为太后,建寿宁宫其正妻张氏住昭德殿,赐程氏“夫人”称号、入住静和,同时,迎丞相萧凌之妹入宫,住长信殿,特召闽郡郡守入京为典客、其妹黄氏居妲媚殿,封号贞、为夫人。姬雀获封北侯,举家迁往北地,无诏不得返京,其母平夫人,仍旧称平夫人,不予太夫人之尊姬会成为郑侯,驻守郑地,位在郑伯之上,赐婚郑伯女,但未言明长幼。等到要封姬仝、姬仓和姬令时,却有了变故:
姬仝远在京都,身体大好,已然得到典客之职,专事外交,政绩突出,其温文尔雅、容貌瑰丽、舌灿莲花,闻名遐迩,故姬余止给金银,未曾给官爵开玩笑,京都随便一个小官,地位和俸禄都不是这些分封的国家的高官所能比拟的姬仓虽然立下战功,但唯恐落得姬雀下场,且自身在战场上委身侍人,名声不好,心自卑微,不愿意再为官,在姬余苦劝之下,他才恳求道:“王上若真挂念为兄,不若为为兄择一地终老,为兄日日祷告我王平安喜乐。”
姬余还想再劝:“王兄大才,孤不忍弃也。”
姬仓道:“若王上有需要,臣定然万死不辞如今安康,不如归去,莫令天下人耻笑!”
姬余无奈,只得在南华轩中选了一处庭院给他,让他协助韩汤管理南华,同时将高睿渊之子高子骞配给姬仓调遣。彼时高子骞经过重重磨难和选拔,不仅人高挑了、个性稳重,还有一身武艺,只差一件大功,便能执掌南华中一堂。
而姬令也不肯封侯,反而请求姬余允许他和母亲、妹妹随太上王一同前往行宫。姬令道:“父王年迈,崇安冬日有雪,母甚忧之臣无雄心壮志,亦不知如何治国,只想守着父王母亲,也替大王尽孝道。”
姬余沉吟片刻。不得不说姬令很聪明,他有没有才能姬余不清楚,姬令从以前开始就一直很低调,基本不出现在众人眼前,也没主动有过什么赏赐,但是,但凡他参与的事情,就没出过纰漏,深藏不露之人,能够在这个关头明哲保身,不简单。既然他愿意去尽孝,那就满足他呗,只是:“你与你母照顾父王辛苦,孤与你人马!至于丽沣,大好年纪的女孩儿,便不必去山沟子里虚度青春了,孤来替她觅一门好亲。”
姬令皱眉。这是留下丽沣作为挟持的筹码、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之意而且丽沣的亲事,不论怎么说也轮不到姬余来做主,这是要把丽沣如同丽涓一般当做政治棋子,哪里有需要落在哪里。可惜姬令无法反驳,只得应声。
安排妥当之后,姬余便要去镐京述职,临行前下令只让黄嘉贞随行,并且当夜便去了黄嘉贞宫中。萧珑自入宫来,未见姬余一面,日夜思念而不得,很快形销骨立张氏派陪嫁侍女柳风禾前往,意欲结盟,萧珑嗤笑道:“百鸟朝凤,卧于梧桐不仰真龙,反语麻雀。”
张氏听了,不觉火冒三丈。萧珑这是明摆着嘲笑她顶着一个虚无的王后命却还要巴结她,更是将自己比作能够飞上枝头变的麻雀,向她挑衅。张氏没有直接发作,整个王宫还不是她说了算,她要先把权力从连太后那里夺回来,然后再整死一宫的贱人。
姬余从容来到妲媚殿,他曾经很讨厌这个所在,如今却很喜欢。这里的建筑虽然不如其它宫殿恢弘大气,却处处透着生活的温馨,纵然是帝王,也不愿做孤家寡人,想要得一人心。祖父和梁夫人是不是真心他不懂,父王天天把他们妖魔化,但是父王对平夫人是用过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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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度良夜有情人终成眷属 论诡计夫妇俩剑走偏锋
姬余朝着行着标准宫礼的黄嘉贞走去,宽大修长的手握住她同样修长却圆润的手,惹得她睫波微动。姬余将她轻轻拉近自己,严肃的语气配合着温柔的眼神让黄嘉贞欲罢不能:“日后不许站在风口迎我,不许与我行礼,否则定当不饶!”
黄嘉贞无语地笑,这哪儿是生气,分明是心疼她。黄嘉贞道:“大王对臣妾之好,臣妾没齿难忘。但王宫之所以比黎明高贵,便是由于自身礼教森严、气度不凡,若是为了臣妾废了规矩,臣妾岂非红颜祸水、要遭天下人耻笑?”
“谁敢耻笑你?”姬余不屑一顾,“孤不屑沽名钓誉,乱世之奸雄乃是我之所求,你若是妖孽,正当与我般配!”
黄嘉贞还要再劝,姬余便道:“毋庸赘言,再多嘴便先将你哥哥抓起来打几十板子,看你还敢拒绝我之盛情。”
黄嘉贞莞尔,之前之所以拒绝姬余,大概是碍于他的身份高贵,觉得自己配比不上吧?但是他对自己之心足够让自己免去所有惊惶,就算前方如履薄冰、坎坷艰难,她也不畏惧与他共堕深渊。
黄嘉贞牵着姬余进入妲媚殿,从未仔细观看过的景色映入眼帘。那是何等雅致温暖,配黄嘉贞那满腔柔和,恰到好处。黄嘉贞十分忐忑,这是她第一次侍寝,之前在闽郡,虽然十分亲昵,偶尔红香翠袖、执手相看,却终究无有进一步的举动。想来姬余是真心顾及到她早已荡然无存的名声,想要尽自己的努力给她最大的显耀。然而姬余却根本不急,他唤来仆人,将殿中装扮一新,处处绯红。黄嘉贞举目四望,不得其意,遂将眼看姬余。姬余笑道:“你可知我在闽郡之时,多想将你拆骨入腹?你乃我目前唯一钟情之女子,恨不能时时藏在身上。我强忍着留到今日,按照平常百姓人家的婚俗,草草布置一个道场给你,算是我没能给你一个婚礼所弥补的愧疚。”
黄嘉贞下跪谢恩,泪满盈眶:“大王对臣妾之深情,臣妾无以为报!此心此情奉献与王,绝不退让。纵然大王日后终是无情弃,臣妾亦不悔!”
姬余一把抱起黄嘉贞:“罢了!我若敢对你无心,必遭天谴。”
黄嘉贞觉得此誓太毒,慌忙握住姬余的嘴,惹得姬余发笑。姬余同黄嘉贞拜了天地,吃了喜酒,才步入洞房,一番恩爱**、颠鸾倒凤。彼及天明,阳光刺眼,黄嘉贞才逐步转醒,一见艳阳高照,知道自己未能伺候姬余更衣上朝,心中暗呼该死、急忙下来要去请罪,雪足才及地,便腰间酸痛、膝盖无力、眼见就要摔地上去,却被上朝归来的姬余接住,惹得双双红了面颊。
姬余抱着她回了床畔,轻声责怪道:“我特地不唤醒你,就是顾及你初次疼痛,怕你难过。你倒是规矩。”
黄嘉贞满腹委屈,才初次承宠便如此矫情,姬余给她的宠爱是立足的根本,也是致命的毒药。如今此事已然这样,再后悔无益,日后自己多留个心眼子便是。纵然恩宠隆盛,姬余也并未像其祖父王、忠王一般扶植外戚,也没有像太上王一般培植草根势力,姬余的手段多的去,自己这般恩典,哥哥也不过谋了一个典客之职,再无上升空间,所以还是小心谨慎好。
且说郑地,郑侯姬会带着母亲坤太嫔到了郑地,拿着姬余的诏书让郑伯嫁女、立为正室侯妃夫人。郑伯顿觉喜从天降,本想以长女许之,然郑嘉庄不喜姬会形容委顿,故道:“老父不记女与田将军之约耶?”郑伯无奈,提出次女喜庄嫁之,婚前消息皆收着,待到成婚那日,掩着面纱,送入洞房。姬会吃的醉醺醺地,姐妹又长得相似。饶是郑嘉庄胆大,姬会也认为她新婚羞涩,不是没见过世面,故而愉。等翌日起来,夫人伺候穿衣,才顿觉不同,掐着下巴瞧了半日:“你是何人?”
郑喜庄满面羞红:“妾乃侯爷之妻、郑氏二娘。”
姬会只道郑伯欺他,拉着郑喜庄去伯府上闹,郑伯道:“长女与田宇早有婚约,众人皆知。王上诏书亦未禀明是要哪个女儿。下官含辛茹苦养大一女,不得宠爱还受如此糟践,不如和离了你我同去会京叫王上评理!”
姬会见郑伯越发要闹,他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又无有实质性权力,故而换上笑脸:“岳丈说笑了,小婿酒水穿肠未醒,还望容谅。”遂好好回门,拉着郑喜庄又回去,也不敢欺侮她,止不去她那里,一个人在院子里吃闷酒生气了几个月。
一日,属臣李越润陪伴左右,见姬会苦闷,不禁问:“新婚燕尔,何故烦忧?臣可能替大人分担一二?”
姬会大倒苦水:“郑伯王上利用文字,欺我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