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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微木在一旁偷偷的笑着,不敢让那个面瘫冥王发现,否则指不定他会怎样整她呢。但是这个名字,她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见冥王不说话,红衣女子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然后一脸娇羞的道:“阿藜,平日里冥界的事情有那些小鬼们打理着,你也不忙,所以有空多出去走走,不要整日都在这里待着。”
女子温声细语的,好似房檐下雏燕呢喃,让名微木都感觉很舒服。
可是,这冥王却并不领情,他看也不看那楚楚动人的红衣美人,直接到:“你回去吧!”
没有一丝的生气,更没有一丝的喜悦,但是却是十分的不容人抗拒。
那女子十分了解他的性格,于是也不在多纠缠,只是那脸上的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里面有莹莹的泪花闪烁,似要哭出来似的,可是那女子一再的咬住那一双红唇,似乎在强迫自己不要流眼泪。
名微木看到这里,不由得在心里唏嘘了一声,这美人的涵养功夫也够可以的呀,要是她是男人,说不定现在就一把抱住美人了,可是某些人,依旧冷冰冰的,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此时此刻,名微木不由得在心里面再次叹息了一声:真的是孺子不可教也!
可是没办法,人家美人要的是他,即便她再多的玻璃心也不能帮她。
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来,然后名微木就砸吧着嘴,看着那美人一副掩面欲泣的模样慢慢的离开了。
“啧啧啧……”
名微木一边看着那躺在那里面色淡漠的男人,一边十分惋惜的道:“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就是可怜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被你这样折磨着。”
即便名微木一再的表示叹惋,可是冥王就似乎没有听见似的,他就躺在那张躺椅上,双目自然的闭上,风一吹,似乎能看见他那长卷浓密的睫毛在风中翩然欲飞似的,真的是恍若神人啊!
名微木在囚笼里面用胳膊支着头,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美男的睡容。然后在心里面叹息,果然颜值就是王道啊!当个渣男还当的这么的理所当然。
可就在这之后,那冥王突然的站起身来,名微木也下了一跳,那手臂一软,头生生的砸在了囚笼的内壁上。
真疼啊!
名微木揉着自己的头,心说怎么一惊一乍的呀。
这男人,看来一点都不淡定啊。
等着头不再那么疼了之后,名微木慢慢的坐了起来,心说倒是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招。
冥王沉着脸,朝着外面走去,名微木正好奇难不成他是要去追那红衣美人吗,这时她的囚笼顿时飘了起来,跟着冥王往外面走去。
名微木心说这冥王怎么这么不懂事,去追人家姑娘还要带个电灯泡,一看就是没谈过恋爱,否则怎么这点尝试都不懂。
出了门,那姑娘早已经走远了,连人影都看不见了,名微木继续吐槽,心说人家姑娘在这里好言好语相待的时候,你在装高冷,现在人家姑娘哭着出去然后都走远了,你才出门来追,你小子就等着作难吧!
真的是no作nodie,whyyoutry。
他忘了,名微木是凡人,而这鬼火则是能烧魂魄的,只是方才病急乱投医,竟然把鬼火当做了凡间的火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升起一丝烦躁,然后又朝着另一件间房走去。
这间房里狐裘锦被俱全,本是小黑鸟的住处,那锦被都是用上好的棉做的,保暖自然不用说,只是这被子放了这么久,很是冰凉,而名微木现在也被冻得像是个冰块一般,让她自己慢慢暖热,这自是不可能。
那么……
他不由得皱起了那一对俊秀的眉毛来。
看着怀里双眸紧闭的女人,他那白皙如玉的脸上浮起一抹嫌弃。
掀开了被子,他先将名微木放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躺了进去,最后将被子裹紧。
名微木的那精致的小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但那张脸上的一双如远山之黛的眉毛却如深秋紧锁,让人看着莫名的也跟着皱起眉头来。
他知道他此刻是身体是极冷的,于是便用法术稍微的解开了身体里的封锁,让那炽火微微的泻出一点,将自己那冰冷的身体暖热。
不一会,冥王原本冰冷的身体便暖的如火炉一般,而这无疑是昏睡中的名微木所需要的。
她那饱满的唇微微的动了一下,似在撒娇一般,然后又往冥王这边靠了靠,那一双玉臂也攀上了冥王的身体。
冥王的唇角不自然的扯动了一下,但是却没有推开名微木。
许久之后,他感到名微木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正常的体温。
不过奇怪的是又过了一会,名微木还没有醒。
她只是时不时的会微微的动一下,然后那饱满欲滴的嘴唇里会发出几声暧昧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额……十分的撩人。
冥王依旧没有动,冷眼看着她。
不一会,名微木的手动了一下,然后又像一条蛇一般慢慢的攀上冥王的胸口,那看似不经意的移动则带着万分的勾引。
当名微木的手将要探入冥王的领口时,一双指节分明的玉手霸道的将她的手擒住。
“你在勾引我吗!”
他有些不解,这女人,怎么看起来像是脑子缺根筋一般。
听冥王这般问,她不由得一愣,然后那脸上绽出一抹绚烂的笑容,眨着那一双桃花眼道:“冥王大人,人家这是关心你呢,我是怕你真的得了不举之症,所以想要大义献身,让您这陈年旧疾复愈。”
名微木说的十分的义正言辞,仿佛说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
可是,即便这样,也让人忍不住要喷鼻血。
不过冥王的冰山脸也不是白练的,他看着名微木,横眉冷对,一把捏住她那小小的头淡淡的说道:“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你”
他的语气十分的平淡,但是却又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横生心头。
名微木则抿唇一笑,然后目光如炬,看着冥王那犹如冰雪肆虐的眼眸坚定的回答道:“我确实觉得你不会杀了我,所以我才这么的有恃无恐!”
“那你来试试!”
说着,他的手一挥,衣袂划过之后,是满地的带刺的花朵。
那花朵全是一色的红,红的娇艳欲滴,也红的触目惊心。
那些话花不断的长高,然后像是一条粗大的绳索一般将名微木那孤独的身体缠绕起来。
花朵下的藤蔓上,一个个的刺像是小兽的牙齿一般,虽然小,可是却凶残的刺进名微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中。
她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可是却强忍住嘴不愿发出一声惨叫。
冥王站在她的面前,冷冷的看着她。门外的凉风轻轻的掠了进来,将他那如冰雪一般的衣袂轻轻猎奇,那身姿却显得更加的挺拔俊秀。
“你很聪明,我确实不会让你死,可是你知道吗,这个世上可是有千万种比死还难熬的东西,你要是觉得你能够扛下去,大可以试试,我,有的是精力和你耗。”
说完,他那如玉的身姿冷淡的转了过去,抬起脚要往门外走去。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连让我做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想要让我听你的话凡间的鸡鸭猪狗在被卖之前主人还会多喂它们一些吃的,这样它们也就知道了自己要死了,可是我呢,我突然的被送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现在又要像鱼肉一般任人宰割,而且连理由都没有权利知道,为什么啊,这不公平啊!我难道连鸡鸭猪狗都不如吗!”
名微木红着眼眶,如发了疯一般的声嘶力竭的朝着将要踏出门的冥王喊道。
冥王的背影顿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
名微木看见他停了下来,停住了怒骂,等着他说话。
良久,他依旧没有转身,但是那手臂却动了一下,只轻轻的一挥,那些缠绕在名微木身上的花朵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因为那些本来已经刺进名微木身体里的花刺突然的消失,名微木反而觉得万分的疼痛,身体仿佛像是被抽离了一半,疼的倒在了地上。
缓了许久,她渐渐的觉得好受了一些,于是便试着站了起来。
而抬头之后,那本来在门口的冥王已经不在了。
她转了转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搜索了一番,决定出去。
她刚才的那一番话绝不是因为太痛而说的,而是故意说出来的。
或者可以说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