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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吗?这么多年,可从未见你把别的女人带到这里来过夜的。”陈锦华是个非常会观察的人,他见周曼纯穿着睡衣,就知道周曼纯和靳北森已经在同居了。
“说完了没?说完了就赶紧出去。”靳北森仿佛心事被人拆穿,有点恼羞成怒了。
陈锦华当然十分识相,飞速的整理好自己的医药箱,临走前还拍拍靳北森的肩膀叮嘱了一句:“看着点,盐水快挂完了要给她拔掉,不然可是会出人命的。”
周曼纯在昏睡中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自己的父母被人陷害,他们全家都坐了牢,在监狱里,她被人欺辱,所以她大声的呼救着,却没人来救她,那种无助的感觉,哪怕是在睡梦中,也还是显得那么清晰。
靳北森拿开毛巾,本来冰凉的毛巾已经被周曼纯的体温熨烫的发热,他的眉头拧了起来,转身对一旁的王妈说道:“去换一条毛巾。”
“是。”王妈接过毛巾,动作很快的走向洗手间。
周曼纯的眉头像是被人打了死结,紧紧地锁在一起,她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潜意识里,她似乎听到了靳北森在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
从她昏睡开始,靳北森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没有离开过半步,盐水也早已挂完了,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守着她,哪儿都不去。
“水水我要喝水。”周曼纯张了张干涸的唇,喑哑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
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靳北森微微的舒了舒自己拧作一团的眸子,他挪了挪身子,把周曼纯抱在怀里,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过水杯,递到周曼纯唇边。
周曼纯贪婪的喝着水,冰凉的爽感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睡了一觉,她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
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靳北森那张放大的脸,清晰的连他的毛孔都能看见。
“你怎么在这里?”周曼纯的声音里出现了一抹讶异,她隐隐约约的记得,每次当她醒来的时候,靳北森都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你发烧了。”靳北森没有解释,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啊?我怎么会发烧?”周曼纯纯净的脸露出灿烂的一笑,一排整齐的贝齿亮的发光,像是沐浴在阳光中的向日葵一样,很有渲染力,看的靳北森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
在周曼纯的印象里,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发烧了,周曼纯体质不好,很容易感冒,每次感冒也都是因为扁桃体发炎引起,但是这一次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样。
“我怎么知道?你是医生,你还不清楚?”靳北森有些心虚的回答,把全部责任都推卸给了周曼纯,实际上,周曼纯为什么会发烧,他的心里还是清楚原因的。
昨晚,房间里一直打着空调,而靳北森又折腾了周曼纯一夜,两人还时不时的变换着各种姿势,周曼纯整个身体几乎都是暴露在空气中的,再加上空调对着她吹,体质本就不好的周曼纯就没逃过发烧这一劫。
“拜托,我是心脏科的医生,不是内科的。”周曼纯虚弱中还不忘和靳北森斗嘴。
“想不想睡觉?赶紧眯着眼睛再睡一觉。”靳北森的语气里带着分霸道,命令周曼纯好好休息。
周曼纯却笑着摆摆手,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去上班,“我该起床了,现在几点了啊?”她头脑不清的以为时间还早。
“五点。”靳北森面无表情地答,平静的眸子里却燃起了一抹戏弄的情绪。
周曼纯以为是早上五点,松了口气,“那我再休息一会儿。”
“现在是晚上五点,不是早上。”靳北森薄唇扬了扬,墨色的眸子里深邃而不见底。
“什么!晚上五点了!”周曼纯吃惊的叫了出来,整个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旷工了!老李还不趁这次机会搞死她啊!周曼纯感觉好悲催。
“你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周曼纯气急败坏的抹着眼泪,眼角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通扑通的往下掉着。
看着她哭,靳北森没有觉得很心疼,倒是觉得十分有趣,因为周曼纯像个孩子一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叫了啊,是你自己没有醒,睡的和死猪一样,我能有什么办法?”靳北森把周曼纯放下,挪了挪身体,他耸耸肩,一脸无辜的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啊,无故旷工可是要扣工资的,月底的全勤奖也没有了。”周曼纯联想翩翩,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张可爱的,长的翅膀的毛爷爷,仿佛都朝着她挥挥手飞走了。
“你那点破工资几块钱啊?还有,谁说你是无故旷工的?”靳北森墨眸眯起,平静的脸上晕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我没请假还不叫无故旷工啊!”周曼纯气恼的说道,感觉这一切都是靳北森有意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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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不喜欢别人养我
“我给你领导打过电话了,他让你好好休息,病没有好就不许去上班。”靳北森淡淡的笑着,酷酷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浮现了笑容,就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哪位领导?”周曼纯不解的问,大大的眼睛扑通扑通的眨着。
“黎天明。”靳北森淡漠的答。
听到回答后的周曼纯,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傻乎乎的愣在原地,靳北森这是还嫌不够乱码?
“你怎么和他说的?”周曼纯心急如焚的追问道。
靳北森狡猾的笑道:“这是秘密。”
周曼纯垮着一张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心想着靳北森该不会和院长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吧,那她真是没脸在佳儒医院混了。
“怎么?你好像很不高兴。”靳北森打趣的说,嘴角的一侧却噙起一抹玩味的笑。
“你觉得我现在能高兴的起来吗?”周曼纯不答反问,垂头丧气的躺在床上,看着淡蓝色的天花板,她怎么觉得自己此刻那么忧伤呢?
“和我的关系被人知道就那么让你觉得难过?”靳北森的声音里带着讥诮,慵懒的目光逐渐变得狠厉起来。
“不是,我只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靠你的关系。”周曼纯摇了摇头,头脑简单的说道。
当初,她进佳儒医院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她的私人原因,她不方便说,第二个就是因为她成绩好,留学归来后直接被分配到了佳儒医院。
如果现在曝光她和靳北森的关系,所有的人都会觉得她是靠着靳北森才进佳儒医院的,周曼纯本就年轻,医院里不服她的人多着呢,周曼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做我的女人,你不用那么辛苦,辞职吧,你可以不用上班。”靳北森温暖的手掌忽然抚上周曼纯白皙的脸颊,周曼纯感觉自己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一下子又回升了。
“我喜欢这份职业,我不想做别的工作,我更不喜欢游手好闲,让别人养我。”周曼纯努了努嘴,她是一个很独厉的女人。
“别人?”靳北森的眼眸危险的眯起,显然周曼纯刚才说错话了。
望着他那张嗜血的脸庞,周曼纯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小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成为你的负担。”
靳北森知道周曼纯嘴笨,不太会说话,但是刚才周曼纯的解释他还是听清楚了的,原来她担心这个,靳北森涔薄的嘴角裂开了一抹笑。
“除了做医生,你真的没有别的兴趣爱好了?”靳北森笑的邪肆,那张薄唇中吐出来的话像是利刃一样,忽然间,他的深眸里卷起了风暴。
周曼纯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她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呢?她局促的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天在酒吧遇见你,我看你钢琴弹得很好。”靳北森冷笑着说,厉眸里按忙涌动。
一个猝不及防的问题,周曼纯忽然间垂下了眸子,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想多说什么。
“我不喜欢弹琴。”周曼纯一脸疲倦的说,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回想起那段日子,每一晚都如梦靥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斑驳的血迹清晰的展现在她眼前,周曼纯不会忘记,那是一段多么痛苦的回忆。
“不喜欢?不喜欢的人还会得过仲夏夜之梦的金奖?”靳北森的话一针见血,周曼纯觉得他仿佛在深究着什么。
仲夏夜之梦是夏季最热的时候举办的钢琴大赛,每五年举办一次,周曼纯就是上一届的金奖的主,尽管仲夏夜之梦选在了最闷热的夏季举行,但是每届都有好多人慕名而来,参赛者里有年轻的音乐爱好者,也有老道的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