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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拿拍藕啊
宽大的屋子里靠墙的位置摆放着木板搭建的大通铺,十几个女子都挤在这个房间里,本来宽敞明亮的房间也显得异常狭窄。每日饭点时分就有几个彪形大汉把饭食抬到屋里,吃完饭以后又又这些人把餐具收回去,整日里都被囚在这个房间里,姑娘们身上散发出一阵阵恶臭,自从被捉她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洗澡了,房间里弥漫着夜香的味道,令人作呕,却又无可奈何。
“兰姐姐,你怎么样?你千万别吓我呀!”先前挨打的那个女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一个水嫩嫩的小姑娘抱着女子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哭什么哭,她害咱们两个害的这么惨,你还替她哭,我真是恨不得她早点死”一个长相艳丽的姑娘坐在一旁,说着风凉话,神情里满是恨意。
“清碟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姐,兰姐姐也不是有意的,现在她都已经这么惨了,咱们就别责怪兰姐姐了吧!”水嫩嫩的小姑娘睁着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望着说着刻薄话的二姐风清碟,风清碟望着三妹善良的模样气的一个倒仰:“你这个棒槌”。
“她这么惨,她哪里惨,咱们本来有幸福和乐的人生,却被她覆灭了,你知道什么叫绝望吗,你知道什么,不要用你那点令人发笑的善良来彰显你的无辜,我真是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贱人”,风清碟歇嘶揭底的吼到,惹的其他姑娘纷纷朝这边望来。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为什么亲生姐妹还这么的冷嘲热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风清兰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大事,这恐怕还和她们的处境有关。
“呵呵,那两姐们又在吵架了”,远处看热闹的姑娘们发出嗡嗡的议论声,显然在拿内讧的姐妹寻开心。
望着二姐狰狞的面目,风清云弱弱的喊了一声:“清碟姐姐……”
风清碟在一边生闷气,睬都不理睬风清云,风清云皱着秀气的额头,望了一眼生闷气的二姐,在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大姐,最后还是没有上前去安慰她,一直守在床前望着昏迷不醒的大姐,默默垂泪。
风清碟生了一会闷气,三妹一直没有上前哄自己,风清碟回过头,望着眼前的场景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静静靠在一起的两人相互慰藉着彼此,把一干外人排挤在外,风清碟纤细的手指紧握不言不语,到另一边去睡觉去了。
这些女子都是蓬舟一伙人在偏远的地方拐骗的女子,其中一大半都是富家小姐,那个胆气大的姑娘是弖国祈洲城一个小官的女儿,母亲是嫡母在家中是说一不二的小霸王,这一次和她一起被拐的还有两个庶妹,这一次天降横祸还是和她的刁蛮任性有很大的关系,这些日子受了不少的苦,风清碟心里是恨毒了风清兰。
“姑娘那个受伤的女子伤口发炎了,这几日连续高烧不退,一个叫风清云的姑娘没日没夜的砸门要大夫,一直没有音讯,咱们能不能?”
拂晓知道岑妈妈是准备放弃这个刺头子,可她还是不忍心这条鲜活的性命就这样眼睁睁的消失在眼前。
展玫知道拂晓私下把自己的药匀了一些给那个受伤的姑娘,只是一直没有效果,这才来求自己。
“本姑娘都只是一个笼中鸟,能有什么本事?”展玫似笑非笑的望着拂晓,显然不肯卖这个面子。
“姑娘,算拂晓求求你了,你就行行好吧!那个姑娘的生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间”,拂晓跪地拉着展玫的衣袖苦苦哀求着。
“你不是已经替她熬药了吗?干嘛还来求我”展玫轻轻一提拂晓的手就摆脱了拂晓的手,轻轻抖了抖有些皱褶的衣袖,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喝起茶来,对拂晓爱理不理,拂晓跪在地上,起也不是跪也不是,一时间气氛有些僵持。
拂晓以为自己送药这件事牟姑娘不知道,她总是半夜三经才去送药,哪里想到牟姑娘竟然一清二楚,心下一阵泄气:“姑娘拂晓却给那位受伤的姑娘送过药,拂晓瞒着你,都是拂晓的不对,你千万别因此……
拂晓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哀求半天。
和煦的阳光照的人昏昏欲睡,展玫和往常一般坐在桂花树下打盹,昏昏沉沉间听到院子里喧闹了起来,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睡眼,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人,熙熙攘攘的站了一排,被关在房间里的姑娘们全都被赶到院子里来了,多日未见的岑妈妈大摇大摆的做在椅子上。
展玫的动静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被关着的姑娘皆羡慕的望着吃好穿好的展玫,有羡慕,有嫉妒更甚者还有敌意,这些眼光里的复杂情绪让展玫差点拍手叫好。
“悦儿你醒了”,岑妈妈甜的腻死人的嗲音让展玫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展玫柔柔一笑,用手轻轻拂了一下耳边的碎发,雪白的玉手和着漆黑如墨的长发令人目眩神迷,姑娘眉眼温柔,眼神岑澈让人升不起一丝阴暗的情绪。
展玫款款走上前去“岑妈妈你今日在怎么有空来这里?”
望着迎面而来的仕女,举手投足间是一种浑然天成的风情,风情夹杂着大家闺秀的清澈这种矛盾的气质让她更加的惹人注目,让岑娘这个侵身风尘几十年的老手自叹不如:“她天生就适合吃这一行饭”。
“看你一个人太寂寞了,这不给你找了几个伴,让你热闹热闹”,岑妈妈回过神来,上前握着展玫的纤纤玉手,笑得和蔼可亲。
展玫一脸微笑的望着岑妈妈,正待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一个女子的怒骂声。
“你个老妖婆,活该一辈子被人骑”,前几天才被狠狠收拾的女子,再一次证明了什么叫“不怕死”。
“兰姐姐”风清云听到身旁的大姐一开口,就知道糟了,自己已经跟她说过很多次让她忍耐,没想到这就忍不住了,风清兰的怒骂声早已经惊动了大家,姑娘们纷纷往两边让,生怕被连累了,一瞬间庭院中间就空出来了,风清兰和风清云两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庭院中间,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风清碟和大家一起往两边躲时拉了拉风清云的衣袖,见三妹倔强的不肯动,急忙松手躲到人群中去了,没有引起岑妈妈的注意。
“你个贱婢,竟敢对岑妈妈不敬”,一旁的狗腿子上前纠起风清兰的长发,高举厚重的大手左右开弓,不一下风清兰的脸就肿的老高,嘴角不断的往外血水,涎水混和着血液异常的惨烈。
“兰姐姐”,风清云被两个男子按在一边,动弹不得望着兰姐姐的惨样,不停的嘶声呐喊。
庭院里的姑娘们吓的凄惶大叫,声音里透着迷惘惧怕与绝望,单薄的身子挤在一起瑟瑟发抖,展玫和拂晓鹤立鸡群的站在一旁,赫然被排挤在外。
岑妈妈听到这些尖利的啼哭声,不仅没有阻止还一脸享受的模样,展玫在一旁住视着岑妈妈的表情,心下一沉:“这是个棘手的女人”。
展玫心下暗暗想了一会,突然神情激动的朝打人的男子扑去:“住手……你住手,要死人了”。
展玫快步上前试图制止男子的暴行,男子视若罔闻的继续着手下的动作。展玫被男子一个推搡,身子一偏差一点跌到地上了。
岑娘听到牟姑娘的声音,急忙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幕大喝到:“住手”。
“岑妈妈你快让他住手呀!”展玫回过头神情激动的抓住岑妈妈的手,一脸的哀求。
“打,狠狠的打,往死里打”岑妈妈听到展玫的求情声,朝地上的女子恶狠狠的说到,狰狞的一张脸如同人间恶魔,又回过头望着展玫和颜悦色的说到:“牟姑娘不是岑妈妈狠心,对付这种不听话的女人就得下狠手,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岑妈妈一边说一边密切注视着展玫的神情变化,见她面色由白转青一丝血色也没有,心中十分满意,知道害怕那就好说。
“既然今日姑娘你都知道了,那岑妈妈也就不躲躲藏藏了,岑妈妈握着展玫的手一脸笑意:“妈妈是这涤洲城里有名的斜意楼的老鸨”。
“斜意楼?老鸨?”展玫一脸疑惑的重复着岑妈妈的话,岑娘望着眼前女子清澈见底的双眸。
“青楼,男人的天堂”。
“青楼”展玫听到这两个字,身体一个激灵后退两步,岑娘看到展玫的动作,觉得所谓的自尊心被伤也没有先前的和颜悦色。
“不听话,地上那个贱婢就是你们所有人的下场,包括你”,岑妈妈望着展玫一脸冷色,哪里还有前几日的和蔼。
“妈妈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