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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锋救命呀!”展玫高呼着冷锋的名字,声音细若蚊鸣被厮杀声淹没了。
“哈哈……”拿着长剑的人听到眼前的女人高呼:“救命”,心底一阵畅快:“没想到这个身手不凡的女人竟然会死在自己手里”。
哈哈哈哈…
“去死吧!”展玫耳边传来一声饱含戾气的声音,展玫侧身往一边跑去,脚步虚浮跑的速度慢如蚁虫。
拿着长剑的男子如同逗弄小狗一般,望着展玫狼狈不堪的逃命,过了约么一炷香的时间逗弄者觉得无聊了,冲着空气大喊道:“现在该轮到我了吧!”说完长剑就直击展玫的心脏。
“冷锋救命呀!”展玫听到剑身划过空气传来的破空声吓的声嘶力竭的大喊冷锋的名字。
剑身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展玫的胸前刺来,展玫听到远处的厮杀声,知道冷锋现在无暇抽死,避无可避之下展玫只得拼尽全力把身子偏了一点,尽量不让长剑刺中心脏。
“噗嗤”一声长剑刺进了展玫的胸膛,前胸疼的展玫眼冒金光,脑袋里一片嗡嗡作响。
“玫儿……”,冷锋一直关注着展玫这边,本以为以展玫的本事,就算身受重伤也可自保,哪里想到展玫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血液顺着剑身流动,如同一股溪流噗嗤噗嗤的直往地上流去。银白的剑身被染的血红一片,恰如烧红的烙铁红彤彤的一片。
杀人者大手狠狠的把长剑往回一抽,展玫的前胸赫然是一个碗大的窟窿,血一个劲的往外涌,展玫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脚下一软身体直挺挺的往山崖跌落。
“玫儿”,冷锋摆脱了郝捷,杀出包围圈朝展玫飞奔而来,千钧一发之际冷锋险险的抓住了展玫的衣襟,冷锋拼命的拉扯着展玫的衣服,想要把展玫拉上来,奈何冷锋身受重伤也没有力气,两人悬吊在悬崖上真是动人心魄。
郝捷大步流星的朝冷锋走去:“你们夫妻一起吧!”狠狠的一脚把冷锋踢下了悬崖。
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两人快速的往悬崖下掉落,片体鳞伤的展玫强打起精神来一把搂住了冷锋的腰,冷锋见展玫竟然主动投怀送抱,高兴地差点喜极而泣了,不过想到目前的境况又转喜为悲。
“玫儿咱们就要死了,我好想告诉你一件事”,冷锋被展玫抱着感觉心里满满的幸福,死亡的恐惧和幸福的甜蜜交织,让冷锋年轻的心涨的发痛。
“你给我闭嘴,本姑娘现在什么也不想听,更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展玫念动着咒语可没有心情管冷锋那一点少男心,双手抱着冷锋,用牙齿狠狠的咬破了舌尖,殷红的血液一瞬间就弥漫了口腔,展玫的红唇一张一合吟唱着不知名的咒语。展玫念的这个咒语需要充盈的灵气为引,只是现在展玫丹田破碎,已经无法念动咒语了,展玫不得已只有燃烧生命潜力为代价驱动咒语。随着时间的流逝展玫还没有念完咒语,就感觉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展玫心底一沉准备为冷锋作人肉垫子,耳边不断传来呼呼的风声,展玫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宿命。
早夏的夜晚无数的蝉虫鸣啼,黑夜为大地遮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莹白的月色又为着深沉的大地添加了几丝神秘。
一辆破旧的马车从远处缓缓的驶来,突然马车停了下来,不多一会又缓缓的驶向前方,过了一会马车又缓缓的驶回,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彪形大汉,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有总比没有好,男的好歹也能卖了当小厮换几个小钱喝酒。
夜半三更时分月正当空,皎洁的月色照的大地恍如白昼,远处的蝉鸣越发喧闹,丛林里万物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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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身入魔窟上
涤洲是弖国的都城,弖国与大月是当世的两个大国,历代承袭下来两个国家,国富民强,君主圣明,两个国家都想征服对方,奈何一条横贯东西的泸风山山脉阻挡了两国的脚步,泸风山即是屏障也是阻碍,几百年来以来谁也奈何不了谁。
弖国文风昌盛,文人们风流不羁,历代的风流人物枚不胜举,达官显贵游走妓院屡见不鲜,弖国的歌姬美人闻名天下,各国的达官显贵闻名皆趋之若鹜,美娇娘们群芳斗艳,为了彰显身份,三百年前一个七品小官想出了一个主意,评鉴美人,把弖国每一州的妓院和所有的同进行评比,胜出者可以继续上京都参加花魁大赛,由文人骚客主成的评委,评比出弖国十大美人,在花魁大赛中胜出的佳丽一般都是姿色文采卓然之辈,因为此举名利双收,参选的妓院也乐意得此美事,弖国的妓院老鸨们为此皆是挖空心思,培养出了一批批才艺色绝的高质量美女,由此弖国的美女愈加出名,由于巨大的利益驱使,为了获得利益老鸨们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怎么也要在花魁大赛上博出一个名次来,在这种氛围下花魁大赛已经成了整个弖国的胜事。
涤洲是弖国的都城,聚集了各处往来的巨商富甲,达官显贵,所以品味也比较挑剔,涤洲的老鸨们为了成为涤洲的顶级青楼,真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斗的不亦乐乎。
涤洲共有十几个比较出名的青楼,青楼间的竞争可谓惨烈,比头牌比文采比比比,上一次胜出的十个佳丽中有五个是涤洲的青楼,分别为风月楼的倚塍、图灵、珏宇,轻烟楼的雾娘,斜意楼的幽梦,对于这个结果各个老鸨无不恨的牙痒痒,都磨掌擦拳准备三年后一雪前耻,一跃成为新的花魁夺主。
斜意楼的胜出者“幽梦”是老鸨吴前岑倾尽全力精心培养的头牌,幽梦也不负老鸨的期望一举夺魁,让老鸨在一众老鸨中扬眉吐气,不过老鸨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毕竟三年又三年。
不过人无远忧必有近愁,老鸨吴前岑最近可是既有远忧又有近愁,她最得意的幽梦不听使唤了。
世人皆言婊子无情戏子无意,这话也不能全信,幽梦爱上了安平王李熬,不肯接客,说什么本身污浊,不敢再深陷泥潭,她也不想想都已经污浊了,还怕个毛。
要说这安平王也是个一表人才的俊公子哥,又是当今皇后的嫡子,弖国的太子,弖国未来的国君,哪个姑娘不爱俏那个姑娘不思春,幽梦也只是一个姿色出众的普通女人罢了,幽梦一颗心扑在李熬身上,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整日思春。接客的时候不停的耍小性子,得罪了不少慕名而来的达官显贵,害的岑娘不断在后面给她擦屁股,卑躬屈膝小意讨好那些达官显贵,遭了不少的罪,为此岑娘心里可谓恨毒了幽梦。
岑娘坐在藤椅上,纤细的手举着一壶美酒望嘴里倾倒,清亮的美酒顺着嘴角流入脖颈,水流顺着白腻的沟渠隐没,酒水微寒让岑娘下意识的颤栗了一下,岑娘放下手中的酒壶,站起身默然无语的望着窗柩外面的荷花池,池塘里的荷叶青翠欲滴,脉络粗壮,池水透着深沉的墨绿,里面一娓娓要死不活的金色鱼儿,远处的院子传来黄鹂般婉转清丽的歌声,岑娘侧耳倾听,闭目沉思着,从前的幽暗岁月在眼前一幕幕闪现,两行清泪无声落下,泪水打湿了俏丽的脸颊。
荷花池的对面迎面走来一个男子,岑娘急忙用手帕擦去脸上的湿意。
正转过身男子就进屋了,原来是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武奇,武奇大步上前一把搂住岑娘,双手握着岑娘纤细的手,嘴里说着正事。
“岑娘你就放心吧!文秀才已经不计较了,你就别操心了”,武奇在岑娘的耳边不停的吹气,希望能够让美人不在动气了。
“哼,幽梦这个死蹄子,待有一日讯王腻了她,老娘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她明白有些人是不能惹的”,岑娘听到武奇的话越发的怒气蓬发,表情狰狞的说着狠话。
双手在岑娘身上胡摸的武奇闻言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刚只是错觉,岑娘察觉到了武奇的异常,嘴角无声的撇了一下。
“对了”岑娘一把推开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脚的武奇,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千万不要惊动任何人,老鸨神情肃然的望着武奇。
“什么事?”鉴于刚刚的事武奇心中有些不快,语气敷衍。
“这段时间你好好联系一下蓬舟,让他给我寻些好货色,要原生态,不要有门路的,要是到时候用假货来唬弄老娘,老娘让他们知道死字怎么写”,吴前岑一脸狠色的说到。
“岑娘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咱们不是一向都只要买稚童,这一次怎么这么反常?”武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