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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向凶悍的娘亲竟然流泪了,冷锋情绪慌张的抱着母亲的腰,声音哽咽的说到:“娘呀!不是儿子不听你的话,而是战场上刀剑无眼,儿子怕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儿子以后再也……在也见不到宠我爱我的母亲你呀!”
冷锋抱着母亲低声嘤嘤哭泣。
将军夫人很久都没有被儿子这样亲近了,一时间感慨不已,从小儿子都喜欢缠着自己,后来儿子长大了嫌自己粗鲁,不愿意和自己接触,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亲近自己,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将军夫人一脸温柔的抚摸着儿子的头,搂着跪在地上的儿子”,看着儿子一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性情,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一滴一滴滴落到儿子的头顶。
这一刻将军夫人终于承认她教子无方,害了儿子。她不仅是一个失败的妻子,更是一个失败的母亲。
冷锋感觉自己头顶上有水滴落,大声说道“娘……娘咱家屋梁漏水了,都滴到儿子头上了,是时候该叫下人修一修了,见母亲没有回答,冷锋伸手指从头顶上沾了一点湿气朝母亲伸出手,不信你看”。冷锋用手指沾了一点水,抬头望着母亲,见一向凶神恶煞的母亲又哭了,声音变的越来越小,沉默了下来。
“母亲你就别伤心难过了,儿子去,儿子去还不成吗?”冷锋心底虽然十分害怕,母亲不仅因为这件事和父亲吵架,还伤心难过不已。而且自己一向百战百胜的衰兵之策这一次对母亲一点用都没有,冷锋终于认命了,妥协了,看来这件事自己非去不可。
望着儿子一脸怏怏不乐的神情,将军夫人紧紧的抱住儿子,这个丈夫口中骂骂咧咧不成器的儿子,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儿子,你一定要平安归来,如果你死了,娘苟活于世也没有意思,到时候娘亲一定来找你,不会让你孤孤单单一个人”将军夫人和儿子两人像生离死别一般哭的难舍难分。门外的冷将军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两人“嚎丧呢!这是”,还不快去准备,大军就要出发了。这母子俩真是够了,区区小事值得哭成这样,出息!冷将军一脸嫌弃的望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将军,既然没事,下官就带着队伍出发了,您就在家等待好消息吧!”展衡向冷将军辞行到。
“那个……那个”冷将军欲言又止的望着展衡。
“将军您还有事要吩咐下官吗?只要将军吩咐,下官必定竭尽全力为将军办到。”展衡一脸郑重其事。
见众人都收拾妥当,就等候着展太守一人,冷将军脸红脖子粗的靠近展太守耳边低声说到“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犬子能力不济,这一路上还要拜托太守多多关照一下,让他平安归来”,说完就一脸窘迫的把脸别到一边,就是不和展衡对视。
展衡还以为冷将军有什么密事要自己办,心中还嫌弃他事多,原来是这件小事,当下热情的表示:“将军请放心,下官保证令郎全须全尾的归来,只要下官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冷公子身处险境”。
听到展太守的保证,冷将军一脸感激的拍了拍展太守的肩膀说到“时间不早了,你们出发吧!”
“是,将军,下官告辞了”展衡骑着大马,带领着队伍浩浩荡荡的走远了,冷将军站在城门口,望着队伍消失在眼际,才转过身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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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狂风暴雨
凄清的瑟声在长夜里飘荡,萦绕琴弦的声音像凄风苦雨一般悲凄,朦胧的烛光下栗木族的族长一脸惆怅的吹着瑟,不管瑟声在怎么感人凄凉,逝去的人也永远回不来了,一年年大雁飞去远方又慢慢飞回来,他守护了这个地方一辈子,最重要的那个人却没有陪在他身边,他从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变成一个暮气沉沉的老人,也没有等到那个离开的人,他知道她永远,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突然屋外传来一声枯草被踩断的声音,族长的耳朵动了动听到响声,停下了吹瑟,口中的瑟声噶然而止。
族长眼神锐利的望着木屋前的阴影处,声音平淡地的说到“出来吧!老夫知道你在那里站了很久了,既然来了就是客,为何不敢出来见主人一面,反而畏畏缩缩躲藏不敢见人”族长话音刚落,就从阴影处施施然走出来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
观其齿白唇红双眼俊,两眉入鬓常清,细腰宽膀似猿形,手持一柄长剑,好一个英俊潇洒的游侠儿。族长看到从阴影处走出来的人,却心中一震,浑身战栗不已,内心深处掀起一阵阵不为人知的狂风暴雨,望着来人说不出来话,无力的摔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语。
来人站在门口,在烛光的照耀下仿若天人:“原以为看到侄儿您一定很惊喜,不过看您的表情更像是惊吓,看来大伯父并不希望看到侄儿,侄儿真不该出现在这里”展衡挑了挑眉,自嘲的望着族长笑了笑,故意拉长加重“大伯父”几个字的重音,一脸嘲讽,丝毫没有亲人见面的热络与亲热。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么多年,家族还不肯放过老夫和绯月,派你到这里捉拿我们”,展峻一脸愤恨的望着展衡。
“哈哈……哈哈,恐怕这一次要让族人们失望了,绯月早已经逝去了,都是你们这些保守固执的族人害的,展峻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展氏一族的人。你走吧!老夫不想对你动手,你不是老夫的对手,况且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展峻闭着眼睛,显然不想多看,有关展氏一族的任何人一眼。
“谁说侄儿是来捉拿你们的,恐怕大伯父想多了吧!侄儿这一次来跟你毫无瓜葛,只是单纯有公事而已,途径这里听到熟悉的瑟声,闻声好奇过来看看而已,没想到的是,在这里看到离家多年的故人”,展峻望着展衡一脸怀疑,显然不相信这劣质的谎言。
不管您信不信反正跟你无关,展衡一脸你爱信不信的表情,根本懒得解释。
“突然展峻睁大浑浊的双眼,震惊的望着展衡,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指着展衡“你是想……想带着山下的官兵,上山攻打栗木族对不对?不然这深更半夜怎么会途径这荒山野岭”,想到这个可能展峻心中一片冰凉,这个时候族人们都在睡觉,而且展衡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说明那些守岗巡山的族人早已经遇害了,展峻一时间心急如焚,对栗木族的安危担忧至极。
“不过听到外面还没有传来打斗声,族人们也都在睡觉,心下稍安,当下试图稳住展衡伺机冲出去,向族人们预警,加强警惕。
“嘭”房间的门被人一脚粗鲁的撞开了,琴娟踢开蝶舞的房门,跑了进去,声音惶恐焦虑的大声喊道“蝶舞你快醒醒呀!蝶舞。琴娟跪在床榻上大力摇晃着睡得正香甜的蝶舞,蝶舞睡得正好一点反应也没有,实在被叫烦了也不生气,只是低声咕噜了两句又翻了个身继续睡,琴娟泪流满面的望着蝶舞,又惶恐不安的看了一眼外面,只见刚才还一片漆黑的夜晚,顷刻间就变成火光冲天的人间地狱,实在无法琴娟噔噔的跑到旁边的案几上提来一壶冷水,猛的一把掀开被子,把冷水从蝶舞的脸上倒下去。
“啊啊啊”发洪水了,救命呀!蝶舞胡乱的挥舞着四肢,终于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瞬间,脸上惨留的一些水,顺着流进眼睛里,疼的蝶舞眼睛火辣辣的,蝶舞好不容易才忍着剧痛睁开眼睛,发现罪魁祸首琴娟提着个水壶一脸惊慌的站在床边。
当下也没有注意琴娟的表情,一脸怒气的吼道:“琴娟你干什么?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好不好,大晚上不知道发什么疯?”,琴娟见蝶舞醒了,对蝶舞的气言也不计较,反而神色惶恐的对搞不清状况的蝶舞说到“蝶舞你听着,现在有大批人马杀上山寨里来了,我好不容易才趁乱跑来通知你,你赶快起来穿好衣服,咱们快逃吧!”听到琴娟的话,蝶舞慌忙胡乱的套着衣服,越着急越出乱鞋子竟然穿反了,肚兜也穿错了方向,真是急死个人。
蝶舞你快点呀!琴娟听到敌人的声音离她们这边越来越近,紧张的催促道:“咱们还要逃命呢!你到是快点,快点呀!”正忙的火起的蝶舞闻言,一把挥开琴娟的手,面带怒气一脸审视的望着琴娟,仿佛第一次看到她这个人一般,还对她的想法笑之以鼻“琴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现在族人们遭遇大难,你不仅不上去对付敌人,还教唆别人跟你一起逃命,我怎么会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