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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莫凉洢，他是不可能的，早就已经确定了他不是不是吗？
他不是他，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自己为什么要苦寻答案这么久。
她半蹲下来，扶着银翼·兹尔的颈部，将他抱了起来，走进虫洞中。
“我知道你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但你觉得你这个样子还能风光的回去吗？”
银翼·兹尔毕竟是银翼·兹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但他是绝对不会给敌人一丝一毫的机会的，不管是什么时候。
即使是这种情况，他一定还保留一丝理智。
“作为报酬，你要告诉我你知道的全部。”
她是凑巧出来收集资料碰到了他，并不是收到任务来接他。
作为多次替王管理学院和血族事务，效率性和领导性最强的黑殿，那几本古籍他应该会知道些什么。
她是不会甘心的。
*
莫凉洢将他放到他房间的床上，盖上被子后，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吸血鬼是不会生人类会生的病的，加上他这个样子不希望被别人看到吧，叫殇森这条路也是不行的。
只能看他自我调理了。
她拿出之前带出的一本古籍，慢慢翻阅。
古籍的字体是她以前有学习过的，不论是封面还是内部都保存完好，只是书角处有微微卷曲，看来在她之前的确有人翻阅过。
她的眸光快速查阅着，又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在她的眸光触及到一个符文时她停了下来。
符文呈黑色，很像巫师使用符文的风格，符文图案几乎对称，打破节奏的是右方一个漆黑的羽形。
这个符文，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她放下书本，很快的回到银翼·兹尔身边。
他的衣料因为雨水的原因和肌肤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把肌肉的轮廓勾勒得很清楚。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
然后毫不犹豫得开扒——上衣。
标准身材的线条落入眼中，或许是因为雨水的原因，他的肌肤是冷的。
大概看了一下，没有见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她思考。
救他的时候，的确看到从他身上有闪烁着什么东西，当时没有怎么在意，现在想起来那份闪烁的微光的形状好像就是那个符文。
古籍的内容向来没有废话，是不会记载所有人都知道的信息的，所以她料定那个东西中一定隐藏着什么。
因为是衬衫，刚才只是把纽扣地方解开，并没有把袖子脱下。
既然是在银翼·兹尔的上身出现的，那么……
“你在干什么。”
她正要去扯掉他的袖子，查看他的胳膊，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她并没有松开手，淡淡地看了一眼已经睁开眸子的银翼·兹尔。
“把胳膊抬起来。”话语平淡。
“你是要脱我的衣服吗？”他此时的声音有些小，还是从前的无害，语气却像在说着‘今天天气真好’之类的。
“嗯。”她想着这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本来就是啊……
刚回答完，兹尔坐了起来，把上身的衬衫完全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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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完铃】 克利不它的绝笔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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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在室内呆了一会儿，身上还是有残留的水珠。
与身上的萌系光辉完全不符一米八几的身高，绝对标准的高能男神版身材。唯一有相同之处的是，不论是哪里，他的肌肤总是如同奶油所兑，好像一碰就可以滴落下来。
莫凉洢仔细的在银翼·兹尔上半身寻找，终究还是没有看到。
银翼·兹尔一脸平静的配合着莫凉洢，在眸光扫过桌面上的古籍时，眸心流转了一抹金光。
他应该明白了。
“克利不它的绝笔之作《骨龙·库嘶之葬》，是近期有资格列入古籍之列的十部作品之一。”
莫凉洢收回落在银翼·兹尔身上的眸光，若有所思的对视他的眸，“讲。”
“里面无一废话，皆是血族中外人所不知的，被家族保护为秘密的事物，难得的是书中的话语和机关设置，很少有生物可以读懂他想要表达的真正意思，至今能够完全一本书读透的据我所知只有一个。”他的声音依旧是往日的细甜，却很冷静，此时带着一份轻松，很难想象十几分钟前他还在雨地中泡着，十几分钟前他是怎样的痛苦。
这些外人都不从而至，但是这么多年，他就是这样过来的不是吗。
只是这次……是叫做失控吗？
“那一页的话，你是在找这个吗？”
他放开一直紧握着的右手，一个金色的铃铛出现在莫凉洢眼前，铃铛模样很普通却很精致似乎有着淡黄色的微光始终氤氲在上面，而这些微茫所体现的形状，也就是铃铛中心刻画的形状正是古籍上所绘的图案！
莫凉洢眸光渐渐松了下来，像是在期待着银翼·兹尔的下文。
“很可惜，这个我不能交给你，你想要的话……算了，对你来说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个你有没有都无所谓的，换句话说这个东西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你不要再在它上面下功夫了。”
莫凉洢从谈话开始到现在始终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现在为止看来也没有什么意见可提，只是有一件事情……
“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他看着莫凉洢对视着他的眸子。没有任何杂质的黑幽深的看不到底端，却将眸心不断流转的流光衬托得更加清晰，像是星辉滴入湖水形成一圈一圈的涟漪，而这一切像透明的冰晶般，清如无物。
想来从来没有真正好好看到过她的眸子，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眸呢，也真像啊。
就像他的一样。
从一开始，从那天起他就猜到了，尽管从来没有想过正误，他也知道自己所想一定是对的。
毕竟，他自己是多么讨厌她啊，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不，应该说最近总算是见到了，虽然是不完整的她。
“有些事情，你终究不应该知道，也不会知道。不过这个倒是可以告诉你。”他重新躺下，闭上了眸子。
“律作为继承者，手上有关于古籍的目录，因为不是什么违禁之物，在理论层面是可以共享的。而我会去查它是因为我和克利不它很熟的呢。”
怎么会不熟，他们可是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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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完铃】 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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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熟，他们可是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
“是兹尔亲手杀了他哦。”他微笑，这时候和平时的感觉已经没有什么差别，好像在他身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莫凉洢合上古籍，将它放入夹层空间中。
亲手结束掉他吗？那的确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亲手帮他摆脱了一切。
“还有吗？”还有问题吗？
他可是听得很清楚，也许遵守承诺。
就像莫凉洢说的那样，银翼·兹尔依旧还是银翼·兹尔，懈怠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莫凉洢再次看向银翼·兹尔，眸心的萤光浅浅地闪烁，“那个符文时你解开的吗？”
古籍中其他的话语模糊不已，只有那个符文，是清晰的。就像是外国的书籍有人翻译过一样。
“嗯。”
“你所说的至今为止知道的唯一完全读透这本古籍的，是你吗？”
“嗯。”
“这个带给铃瞳？”
“嗯……”
她拿起桌子上包装精美的奶茶，就要离开。
“莫凉洢。”
他细甜却很冷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想了想还是转了身。
皮肤细嫩却骨骼明晰的手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身旁，撞上了他的胸膛。
银翼·兹尔躺在床上，衬衣从刚才起就没有再穿回去，而莫凉洢此时被他扣住手腕，紧紧地扣在他的胸膛上，可以说她整个身体都伏在了银翼·兹尔的身上。
“你想干什么。”她攥紧拳头，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你应该不是那种会担心我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人，你……”
“你想问的不只是这些吧，凉姐姐。”
他将莫凉洢的手臂反剪到她身后，另一只手拖住莫凉洢的后脑，把她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也顺势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