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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知道为什么要约在这里吗？”
“嗯，这里很安静也很漂亮。”女孩笑道，已经想象到一会儿有多开心了。只是她没注意到身后少年的笑容已经有了变化，映在河面的影子似乎在慢慢边长。
“是啊，就是因为……安静。”
蓦地，远处城市自动旋转的灯光找到了这里，照亮了这里的河面，女孩惊恐的看着河面上映出的影子，那个中年脸上还有一道伤疤的男子。
“你……你不是小哥哥……”她就要转身，想要逃走，却被男子按住动不了分毫。
“不是？怎么会，我就是你的小哥哥啊，你不认识我了吗？”男子的笑容变得狰狞，“小哥哥今天带你去玩最好玩的事情。”
女孩全身发抖，面露恐惧，眼泪流了出来。“你是谁，你不是小哥哥，你要干什么，你把小哥哥怎么了。”
男子轻叹，“怎么这么不乖呢，我就是你的小哥哥啊。”
女孩拼尽全力推了身后的男子，转身过去看着他，水灵大眼睛中布满了惊恐。
男子笑着，他们果然说的没错，人类，就这么弱。
嘴角边，细长的獠牙慢慢的露出来慢慢边长。马上就带你去玩最好玩的哦，你从来都没玩过的。
“你把小哥哥怎么了，这个地方是小哥哥叫我来的，你还我小哥哥！”女孩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更加惊恐，双手捂住了嘴巴。
“你是妈妈说的人贩子！你……你还我小哥哥！”她不顾恐惧冲向男子，使劲全身的力气拍打男子。
怎么可以，那是对她最好，她最喜欢的小哥哥。
男子愣住了，没有注意，就真的被一个小女孩推倒了。
一个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空洞的目光黯淡下去，自己对她真的这么重要吗？
转而，他大笑。
只是一个人类而已。
从始至终他都只是在欺骗她，用吸血鬼最基本的易容术装扮成孩童模样欺骗她罢了，只是当做一顿美味的大餐。
他可是最喜欢小孩子至纯的血液了。
他面露狰狞，手掌一侧，劈晕了女孩。
他托起女孩，尖锐的獠牙不断靠近女孩的脖颈。
“啊，是谁！”他被一阵风卷开掉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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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很傻的不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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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拍打着湖水，身体不断地晃动着，想要尽可能的呼吸空气，但是每每下一秒都会被一股莫名的力按入水中，如此反复，疲倦下去。
“到底是谁……谁”他嘶声力竭的喊出来下一秒又埋入水中。
在数次反复后，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却在每次快要放弃又不舍得放弃。
怎么甘心就这样死亡，他不甘心。
最后他终于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湖岸上的少女。
由于角度和时间短暂，他看不清少女的容颜，只是一眼就看到了少女在夜间也难以忽视的双眸，那与夜色同色却如此清晰，流光缓缓地流淌着，像是丛间的萤虫，在月光旁边也孤傲的闪耀着的萤火虫。
其实在某些方面，莫凉洢的眸子和萦竺·幽的很像。
例如，都难以忘怀无法忽视和不能久看。
莫凉洢是因为那种似有似无的幽暗气息，濒临地狱的味道，有事仿佛绝境的空洞却精致美丽这么矛盾又完美融合的感觉使多数人不敢长时间对着她的眸子。
是胆怯。
而萦竺·幽是因为他的眸子至今真正见到后没有什么问题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是不能看到。
“噗……”很长时间后，他被一股风力拉到岸上，吐出不少湖水还伴着些许血液。
“你……咳咳……”他看到莫凉洢还站立在那里，想要说什么，却被湖水呛在了气管里。
“人类是很弱，却不脆弱。”很淡的一句话，释尽了夜晚的凉薄。
莫凉洢抱着昏迷的女孩从夜色中走近他。
男子抬头，看到了这个连影子都美的不可思议的少女和她怀中这个差点就要死在他手中的女孩。
血液本就比成年人要少的孩子，被饿急的吸血鬼索取后必死无疑。
奇怪，为什么他会想到的是她会死而不是作为他的晚饭，而且这个少女是谁……为什么刚才自己会那样。
他起了杀心，可是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吸血鬼并不特别需要空气吧，一点氧气就可以够他们用很久，能力强的吸血鬼甚至根本就不需要氧气，可以抵住一定的压强，对于这条湖，哪怕沉入湖底也没有关系，我说的对吧？”
言外之意是，明确的说出这个男子只是个能力很低的吸血鬼。
男子睁大了眸子，不可思议的看着莫凉洢。她怎么会知道……
莫凉洢把轻女孩放到地上，双手覆在女孩身上，一层蓝色的光芒包围住女孩又变成和夜色一样的颜色隐入夜色中。
很勇敢，但是太傻了。人类中确实有很多懦弱的人，但也有不少毫不脆弱的人，那是为了某个人、某分情感而甘愿付出一切不顾后果的行为，是其他任何物种都没有的一种坚强。
从不脆弱，但有时候……太傻。
“告诉我去燎城的捷径。”此时她话语很淡却生硬的冰冷。
男子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笑了起来，“呵，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会的。”她无比坚定不容置疑的语气让男子又愣了一下。
“因为你不想让她知道你真正的样子。”
在你对待她有所犹豫的时候，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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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容易生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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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颜色和黄土高原般的地质，建在危险地质上的中古欧洲建筑，植物稀有，水源凑合能够生存，几近达到人类极限的高温。
这是莫凉洢刚刚到达这里的全部感受。
这里，就是燎城。
城如其名。
她周身布着无色的水波才能勉强站在这里，这里绝对是她来过的最热的地方，就连曾经任务时去过的火山也只是在喷发的边界才会比这要炎热。
然而这里的人，不，吸血鬼，却是活动的很好，没有表现的太耐不住热，时不时还可以看到耍火的少年和大叔在一旁打架。
“卧槽，你小子又拿我东西！”从厨房出来的大叔。
……
“这该死的蚊子，要不是老娘嫌你的血脏早把你榨汁了！”捏死蚊子的大婶。
……
“来，有本事干架！”身材很好，脾气火爆的年轻女子……们。
看来，这里的吸血鬼脾气都不太好。
天气导致的焦躁吗？
不过真是新奇，全部都是吸血鬼聚集的城市，这里没有物种的恃强凌弱，却不能没有高低贵贱。
莫凉洢眸光暗了暗，操控着这件事的吸血鬼，居心何在？
她一路清理了燎城周边的吸血鬼，没有一个肯说出操控者或者任何有关的意图，就连那个脸上有伤疤的男子在领路过后宁愿自杀也不肯说。
他之前的求生欲是那么强。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1、突然抽风想不开了 2、有人不让他们说。
莫凉洢穿着很普通的白色运动服，把连着上衣的帽子戴的很低，正常走速走在街道上。眼前突然一片火苗从身前窜了过去，她顿住，待追赶的小孩跑过，她才继续走过。
“哎，前面的，你……”
她不声不响中加快了速度，本就隐藏很好的元素力波动和属于人类的气息又进一步深锁起来，却还是原来的姿态，像极了一个参观却怕热把帽子戴上遮光的人，没有半分破绽。
“喂，说你呢。”一个少女模样的吸血鬼追上了她，擦着脸上的汗水。
她看向莫凉洢，双手掐腰，表情有些傲慢。
“你是谁啊，之前没有见过你，是外地的吗？你是哪个段位？把你的琉羽拿出来。”
莫凉洢静默，打算找机会摆脱她。
按她所说，琉羽是象征身份的某种信物吧。
“你怎么不说话，你狂什么狂，我可是市长的女儿的朋友的小姨妈的朋友的朋友的女儿！还是，你是没哪个地方的贫民……”
莫凉洢不顾她打量的眼神，加快了走速。
“喂，你走什么走，我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