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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中射出一道利箭一样的白绫,刹那间在空中挽出朵朵白花,“呼”的一下打在了狮子的身上,那两百多斤的畜生竟然被这轻飘飘的白绫打得翻滚了出去,在露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狮子愈发愤怒,前身半伏在地上,一双爪子交替着在露台地板上扒拉着,地板竟然被抓出了深深的爪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另一头狮子避过萧墨,也朝着凤舞扑过去,萧墨侧身一脚“鸳鸯连环腿”,踢在了狮子的身上,只听见“轰”的一声,露台都被砸得震颤了几下。
“好,墨儿好功夫,杀了这两头畜生,朕有重赏!”皇帝看到爱子武功如此精湛,心中欢喜不已
这时候御林军也已经赶来,将皇帝、皇后、萧涵和太子夫妇里三层外三层牢牢的护住,并护送余下的皇子公主离开。
这时候两头狮子都已经发了狂,一股脑儿的朝着凤舞冲过去,萧墨眉心微微一皱,心下狐疑,“自己与凤舞站在一处,为何这两头畜生只奔着凤舞而去?”
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两头狮子一前一左朝着凤舞扑过去,凤舞手中白绫舞动,像是倒挂在天际的匹练,将狮子的脖子牢牢的缠住,一身白色长裙随风而舞,潇洒无双。
“吼!”
那狮子仿佛通了灵性一般,反口咬住白绫,目露凶光,死死的扯着,凤舞饶是武功绝顶,但毕竟一介女流,论起力气怎么及得过一头狮子。
几乎同时,另一只狮子也扑了过来,萧墨牵着的凤舞的手微微往后一带,凤舞整个人向后移开几尺,萧墨挥掌就朝那狮子拍去。
“嘶!”
萧墨腰肋下那条二指余宽的伤口还不曾痊愈,如今抬掌运气扯动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嘭!”
结结实实的一掌拍在狮子的脖颈处,哀嚎一声,砸落到地上,鼻孔中发出浓重的喘气声,四肢不停的抽搐,眼睛鼻孔耳朵不住的渗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长安王,小心啊!”
重重守护之中的陆芊语忽然一声惊呼,被另一头狮子牵引着的凤舞不由得转过头来,只这失神的空当,那头被牵着的狮子一口将缠绕它脖颈的白绫撕成粉碎。
半蹲蓄力之后一跃而起朝着凤舞扑过来,狮子扑兔何等迅猛,几乎一眨眼就能跃出一两丈远,等凤舞看到萧墨安然无恙,回过头去的时候,那头狮子已经到了面前。
正想一掌拍过去,忽然感觉一股温柔的内力推过来,白衣若雪,轻飘飘的飞落开去。
墨色玄衣挡在了自己前面,俊逸潇洒的身影如擎天撼地一般伟岸,狮子一爪拍在他的后背,只听见一身轻哼,嘴角登时溢出一丝鲜血。
“你个混蛋,伤还没好你知不知道!”凤舞身形一展,像是一只凤凰鸟,快若闪电,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指尖真气流转,飞快的点出七八下。
只听见“嗖嗖”的几声,血雾飞溅,那头狮子在半空中来不及落下竟然就已经被七八道剑气洞穿,连惨叫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半声便砸落到地上,再无声息。
凤舞缓缓落到地上,也不多说话,骈指如飞,点住了萧墨身上几处大穴,免得真气激荡伤及肺腑,一股温和的内力源源不断朝着萧墨身上流去。
“墨儿,你怎么样了?”
皇帝推开挡在身前的侍卫,朝着萧墨跑去,谁人敢去阻拦,一把拉开还在给萧墨输送内力的凤舞,扶起萧墨,眼睛里早已没了半分往日的威严肃穆。
萧墨见到父皇推开凤舞,心中不悦,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恭恭敬敬的答道:“回父皇的话,并无什么大碍,只是身上仍旧有些旧伤,手脚不灵便才着了这畜生的道,不碍事的!”
皇帝点点头,亲自将萧墨扶起来,一双眼睛冷冷的扫过近百个侍卫和太监,又恢复了那君临天下的无双气度,“你们这群废物,要你们何用,都拉下去砍了!”
闻听此言,无人不胆战心惊,皇帝此时正当气头,谁敢开口劝谏,只有萧墨开口道:“父皇息怒,此事与他们无关,那狮子狂性大发也非常人所能预料,还请父皇饶恕他们吧!”
皇帝赶忙扶住爱子,轻轻一叹,道:“也罢,既是长安王为你们求情,朕便留下你们一条狗命,各自下去领一顿庭杖、罚三月薪俸!”
“多谢皇上隆恩,多谢长安王!”百余个侍卫太监纷纷跪下磕头谢恩。
皇帝的目光落在了凤舞身上,一双睿智威严的眼睛却透出了几分冰冷,像是一只伏在阴暗处的野狼,站在一边的凤舞竟被这眼神吓了一跳。
“墨儿你回去之后好好休息,朕再派几个御医到长安王宫伺候着,你的身子可万不能再受伤了!”皇帝一声叹息,想要对萧墨说些什么,但是看到他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凤舞身上,摇了摇头离开了此处,董清平连忙跟了上去。
萧涵上前拉起萧墨的手,一双眼睛早已经蒙上了水雾,无论是关心或是责备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
皇后对着萧墨冷冷一笑,由两个贴身宫女伺候着离开了。
陆芊语看了萧墨一眼,叹了口气,许是失望、许是无奈,准备和太子一起离开,只是萧墨却叫住了她。
“太子妃算无遗策,本王甘拜下风!”
陆芊语面色一沉,透出几许挣扎,终是没有回头,只是柔声说道:“长安王多虑了,芊语一介女流,哪懂什么算计,王爷还是早些回去修养,莫要误了北巡才好!”
说完便和太子一起离开了,就在将要出门的时候,萧瀚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到萧墨正冷冷的看着那夫妻二人,那冰冷萧肃的眼神让萧瀚的灵魂都跟着颤抖了一下,赶忙转过头去,走出数百步远心里才稍踏实了些。
陆芊语瞟了一眼脸色煞白的萧瀚,心中一阵凄然,太子果真是草包一个,方才明明胜了萧墨一筹,他却自作聪明回头一望,这不正说明自己心中有鬼么,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优势顷刻之间便烟消云散。
“那凤舞算个什么东西!本宫得不到的,那个贱妮子凭什么得到,什么帝师,本宫倒要看看谁能辅佐出一个皇帝来!”陆芊语隔着院墙朝着园内冷冷的忘了一眼,心中暗暗的说道。
萧墨辞别了萧涵,与凤舞一起回到了长安王宫,嘉华宫里,凤舞小心翼翼的给萧墨上着伤药,指尖滑过萧墨白皙的后背,心中涟漪阵阵,一改往日的潇洒活泼,变得有些沉闷。
萧墨健硕白皙的身子上伤痕密布,层层叠叠,看得凤舞心疼不已,一直想着要为他挡下身后射来的暗箭,可是似乎永远都是他在不顾性命的护着自己,而自己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
“怎么了?”萧墨虽然背对着她,仍旧感觉到她有些心不在焉。
凤舞摇了摇头,小心的帮萧墨把上衣穿好,问道:“今天的事情有些诡异,你看出来了么?”
萧墨一边系腰带一边说道:“那两头狮子无故发狂,露台之上那么多人,它们却独独攻击你,的确匪夷所思!”
“狮子发狂可以是有人下了药,但是它们干嘛会无缘无故攻击我呢?”凤舞有些不解,今天是她第一次进宫,与宫里的人并没有什么仇怨交集,除非……
四目相对,二人的聪慧远非常人可比,只一个眼神就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思。
萧墨点了点头,“他们想要杀的根本不是你,而是本王,只是本王恰巧带你进宫,误打误撞让你钻了这个圈套。”
“今天我们俩进宫之后所做的事情大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便是酒。每一桌的酒由自己单独的酒壶盛着,要做手脚并不难,只是他们忘了你重伤未愈不能饮酒,因此我们那一桌的酒只有我喝了。”凤舞只略一沉吟便想到了此事的关键。
萧墨看着窗外,天空有些阴翳,时不时灌进来的冷风让烛火微微摇晃,心下冰冷了些许,“以陆芊语的心计,自然不会算漏,便是真要害本王,也会留下后手!”
“那就只剩下皇后了,这两头狮子从一开始便是她设的局,只是这局太过粗浅了些。”凤舞冷笑,浅蓝色的眸子里隐隐出现了几分玩味的色彩,“陆芊语明知道那头狮子伤不了你分毫,却放声呼喊,明面上是救你,实则是要将我引过来。我一分心必被那发狂的狮子占去上风,而她料定了你会反身过来救我,那畜生要不了你的命,她只是让皇帝记恨本姑娘罢了。这个女人,心思还真的是缜密无比,事发突然她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