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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给唐门丢脸,也亏得骆长风是有头有脸的前辈人物,不然早就一掌拍过来了。
“本王公务繁忙,迟来了片刻,你们候着便罢了,却在这里狗叫犬吠,真当本王好欺么?”朗朗的声音像是一阵风飘进了众人耳朵里,一字一句都清晰可闻,在座的都是江湖中武功一流的人物,不禁暗暗赞叹这人内功深厚。
外围的千余人骚动起来,伸长了脖子望去,只见一个玄衣如墨的少年面含笑意,缓缓朝着前方走去,眉眼深邃,仿佛千万星辰流淌,举手抬足高贵优雅不可比拟,正是萧墨。
“你说谁狗吠呢!”还不等那些家主掌门发话,季凌川就朝着萧墨嚷嚷起来,这更是让唐靖君顿感颜面尽失,当初怎的就瞎了眼收了这样一个脓包徒弟,又怎的一时糊涂将他带上了君山,一想到此处便是懊悔不已。
萧墨连眼角半点鄙夷的目光都不屑于给他,只是冷冷的说道:“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忘了本王在常州城中对你说的话,我希望这是你今天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然本王敢保证你会永远留在这湖心洲岛上。”
季凌川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了一下,一想到那日在常州城中,萧墨于数百高手围攻下萧然而去的场景,不由得冷汗直冒,朝着唐靖君背后缩了缩。
萧墨见季凌川不敢再言语,嘴角微微挑了挑,兀自朝着那张空出来的椅子走去,潇洒的坐下。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这第七个位置是留给他的,这当今世上也只有萧墨有资格坐上那第七个位置了,只是这满山的英雄好汉无时无刻不想着取他性命,为何他没有一丝惧意,反而如此的从容潇洒,这不禁让人有些纳闷。
萧墨和易雪扬终是坐在了一起,一人白衣胜雪、一人黑衣如墨,都是俊逸非凡、优雅如画,似这般绝代出尘的少年人物就像是天上最明亮的星子,今日聚在了一起,灿烈的光华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南宫紫馨一直安安静静站在静虚散人的身旁,任外界风起云涌她都没有多留意半分,只有萧墨到来的时候,不禁抬起头,满眼映着的都是那俊逸潇洒,雅致华贵的身影,比起一个多月前并没有什么两样,依旧从容不迫,面对天下英雄仍如闲庭漫步一般。
世间也唯有这样一个人入得自己的眼,能让自己多留意几分。
站在叶二爷身后的叶婉卿见萧墨来,眼睛一亮,冷厉的面上露出说不尽的惊喜,拿剑的手也微微颤动起来,从未出现的温柔竟然浮现在她的眼中,但是她深知自己与他隔着鸿沟天堑,便是心心念念了两年,也只能远远的看着。
“原来他就是萧墨,两年前姑苏烟雨楼上,你抚琴为歌,我仗剑而舞,自此一别,天涯不再见!”叶婉卿痴了一般看着萧墨,心里暗暗说道。
萧墨察觉到有人看他,转过头来,朝着叶婉卿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叶婉卿悲伤到几乎寸裂的心也因着这一笑温暖起来。
“萧王爷,如今天下的英雄豪杰都在此处,老夫希望你将东岳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出来,若真与你无关,天下英雄自会还你一个公道。”骆长风见萧墨正悠闲的品着茶,像是来这君山踏青赏春一般,不免有些惊讶,这小子也真沉得住气。
萧墨轻抿了一口,浅浅皱了皱眉,将茶杯轻轻放下,抬眼看了一眼骆长风,反诘道:“若真是本王所为又如何呢?群起而攻之将本王千刀万剐么?”
“若真是萧王爷所为,那我等江湖草莽也顾不得王爷身份尊贵,便要王爷血债血偿了!”骆长风看到萧墨这一副悠然的样子,一股无名火气冲上心头,身为江湖中德高望重的老者,他自问已经好多年没这般发过火了。
萧某眉毛挑了挑,将手边的茶杯端起又放下,摇了摇头,叹道:“茶是上好的碧螺春,只是烹茶的人却是个蠢货,糟蹋了这好茶,煮的太久失了本身的活性也就罢了,偏偏取用陈置了一天的死水来煮茶,弄得好好一杯茶滋味全无,草包啊草包!”
唐靖君一拍桌案,冲着萧墨骂道:“姓萧的,你未免也太不将我等放在眼里,方才骆老帮主在同你讲话,你却自顾自的扯到茶水这些劳什子玩意儿上来,实在欺人太甚!”
萧墨斜睨了那个矮胖老头一眼,问道:“方才丐帮帮主已经易位,那骆老先生便不是丐帮领头说话的人,请恕本王见识浅薄,不知何时丐帮竟沦落到有人当着帮主的面发号施令的地步了?”说完眼睛落到台上,看着脸色极为难看的骆长风。
孟弦秋上前,朗声道:“在下才疏学浅,丐帮事务千头万绪,一时不知如何区处,由师傅出面也是应当的,而且师傅是丐帮前任帮主,心系帮中事务与天下安危,也并无不妥之处。”
“是么,你既然做不了主就继续让骆老爷子当几年又何妨,还费事换什么帮主?”萧墨嗤笑。
“萧兄言过了,这是丐帮家事,我等外人不宜多加干涉!”正当骆长风师徒不知如何应答时,坐在萧墨身旁的易雪扬终于开口了,自他坐定后便一直冷眼旁观,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一言不发,如今一开口便解了丐帮的燃眉之急,骆长风不由得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人们这才注意到那个与萧墨齐名的,同样惊才绝艳的白衣少年,今日二人相见,必是一场龙争虎斗,人们眼中不禁流露出渴望的色彩。
萧墨转过头,看着身穿白衣,儒雅以极的易雪扬,略一拱手,道:“原来是易雪扬易公子,神交已久,今日得拜尊颜,本王荣幸之至!”
分明是恭维的话,但在易雪扬听来却是有一丝不舒服,听这语气他倒是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直到自己说话他才注意到自己,这人未免太过嚣张了些。
“易公子一番话说得不无道理,丐帮的事我们外人的确不该过问,可是本王的事你们却处处留心挂念,常常挂在嘴边却又是为何呢?既然涉及到江湖武林的事情不是自己的私事,那么骆老爷子方才谈及本王的事情也算不得私事了,既不算私事那么易公子方才说的外人不可干涉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呢?”萧墨笑问道。
易雪扬刚想开口反驳,谁知唐靖君以为萧墨这句话难住了易雪扬,忙转开了话头:“萧王爷果然言辞犀利,只是今日之事重点却不在此处,还望不要舍本逐末浪费时间才好。”
易雪扬皱皱眉,心道你这插一嘴倒是为我解了围,但可不就等于向天下英雄说我易雪扬不如他萧墨了吗,但为大局着想终是闭上了要开的口。
萧墨理了理鬓角的几丝头发,问道:“倒不知唐门主说的‘本’是指什么!”
唐靖君一愣,这小子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这不是存心寻自己开心吗,感情刚刚那么多都白说了,强压下心中的火气,问道:“老夫今天便也不揣冒昧,喧宾夺主一回,问萧王爷几个问题,还请萧王爷不吝赐教!”
“本王今天既然敢来,便没将你们入了眼,有什么问题便问吧!”萧墨点了点头,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矮胖老头,似乎想看看他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唐靖君和其他武林高手一听这话本想发火,智善长老轻念了一句佛号,如天道纶音,净涤人心,唐靖君也暗忖正事要紧,不宜抓着这些细枝末节,便也没多说什么。
“老夫且问你,谢公笺与李廷珪松烟墨是不是皇宫大内专用的文房物件儿?”唐靖君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几十年,早就是一只狡猾老狐狸,他这话避重就轻,让萧墨不能争辩。
“是!”萧墨也不辩解,毫不犹豫的答道。
“老夫再问你,六月中旬,江南各路英雄被杀害之时你是不是正在常州、嘉兴一带?”这唐靖君狡诈如狐,再度问了一个似是而非的事情。
“是!”萧墨依旧面含笑意,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唐靖君的眼睛里已经有了计谋得逞的笑意,想着再问几个模棱两可的问题,天下英雄便是摇摆不定心中也有七分信了是萧墨所为,再加上自己推波助澜,那样天下群雄定会蜂拥而上杀了萧墨。
“接下来唐门主是不是就要问端午节前后长安王的去向,有无江湖侠客可以作证;泰山惨案之后为何周遭几个郡县会派大军驻守,封锁消息,直到一个多月以后才慢慢将消息传出来。本姑娘说得对么?”
还不等唐靖君接着问,人群之外就听到一阵清越的声音,话音才落下,一个白衣女子衣袂飘飞,像是踩着云朵飞跃数千英雄豪杰,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