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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乐理的莺莺拿到曲子就眼前一亮，不自觉的哼唱起来，填词也十分优美，让她一下沉醉了进去，连旁人都不顾了。
“莺莺姑娘，如何？”在莺莺终于完整哼唱了一遍后，林清寒才出声问道。
“很好，不知公子如何才能把这首曲子交给我？”莺莺双眼亮闪闪的，显然是十分喜爱这首曲子，一直拿在手中没有放开。
“这本来就是要送给莺莺姑娘的曲子，不必介怀。”林清寒就是看重莺莺能够拎得清情况，才会让她来实行自己的计划，此刻自然是不会以此要求她。
“当真送予我吗？”莺莺倒是十分期待，双手握着曲谱再确认一遍。
“自然是真的，希望莺莺姑娘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还有如果要把这首曲子传给他人，也请务必带上词曲作者。”虽然曲子是送出去了，但是林清寒还是有着自己的坚持。
“莺莺自不敢忘，如果莺莺当上头牌，那林公子就是莺莺最大的恩人。”
到了时间照常上台，果然，莺莺在歌唱方面得天独厚，曲惊四座，那宛如天籁般的歌声，婉转的曲调，优美的词作，让场面比之昨日更加火爆。她今日清新的妆容正合了曲子里的“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曲与人的完美结合，更是被称赞美若天仙。
自此，林清寒知道“头牌计划”的第二步也算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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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穿越之庶女有毒24
莺莺的表演大获成功，一时间喊价之声络绎不绝。这就是青楼女子的悲哀，没有自由，就像是商品一样被拍卖。不过，林清寒也只是感叹一下而已，青楼女子多是孤儿或是被亲人卖到青楼的，她们身无长技，在青楼好歹算是吃喝不愁，毕竟这个时代，孤身一人的女子若是没有遇到个好的夫家是没有办法活下去的。
好在红烟阁还算是厚道，这些女子到了一定年龄，无论是他人来赎或是自己攒钱把自己赎出去都是允许的。对比这一点，行事狠辣的快活楼就不得她心了，如果有女子逃跑那是一定要打得皮开肉绽，再扔去自生自灭，至于赎身，拿不出远超身价的银子就不要想了。
越想越觉得相比其他青楼，红烟阁真的算是十分友善了，对选了这个地点的越云岫更是十分满意：“云岫，你应该不常去青楼吧，怎么对红烟阁倒十分熟悉的样子。”
越云岫今日穿了一件藏蓝色长袍，袖口和下摆上绣着白色的流云纹路，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更加显得双眸深邃，俊美非凡。听到林清寒的问话，他皱了皱眉头，像是在思索，没有立即回话。
本来只是开个玩笑的林清寒，看他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反而一下冷静了下来。这不是明摆着在说，他跟红烟阁的关系有猫腻，说不定还和某个头牌牵扯不清，所以才对红烟阁如此熟悉。
“如果不方便的话，云公子就不必告诉清寒了，是我逾距了。”语气冷淡，面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和刚刚亲昵的态度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系统也说过叶临风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是她想错了吗？越云岫和叶临风仅仅只是长得相似吗？如果是叶临风的话，此刻会怎么做呢？
越想越混乱，林清寒的步伐也不自觉的越来越快，直到越云岫一把拉住了她：“想什么呢？我刚刚只是在想怎么告诉你而已。”
越云岫握住她的肩，让她转过身来面对他：“红烟阁真正的东家是我。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以为我是个冷血之人，用这些女子去赚钱。”他略低下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不给林清寒逃避的机会。
他这样强势的行动反而让林清寒的心安定了下来，不像刚才那样直直往下坠。
“好了，是我不对。”林清寒认命的叹了一口气，她果然栽在了这个人手里。
“清寒如此不信任我，还真是让我伤心呢。”越云岫后退了一步，低垂下眉眼，正好将自己隐在了树的阴影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真是败给他了，明知是装的，也不想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果然和叶临风一样，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你说吧，要我做什么？”面上虽然不显，林清寒心里却十分恨铁不成钢，林清寒啊林清寒，你怎么这么容易就心软妥协了呢？
“我还不知道清寒居然会唱歌，刚刚那首歌我不是第一个听到的人，有些难过呢。”他语气低沉，好像仍然沉浸在不被信任的难过之中。
“好了好了，我唱给你听。”真是败给他了，是她刚刚的态度有问题？这个家伙怎么一下又不装纯良变回腹黑了？
这当然也是越云岫的试探。本来还想着两人相识的时间还不算长，要克制住自己的本性免得吓跑这只小狐狸，结果刚刚只不过是思考了一下，反而被林清寒误会为他与旁人有染，表现得像是吃醋了一般，所以他此刻才会用这样的方法去试探。
林清寒没有拒绝，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心里是有他的？
越云岫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表情露出笑容了，赶紧以袖掩面，咳了一声：“不胜荣幸。”他抬头环顾了四周：“我们去那吧。”
那是不远处的一座石桥，河两边都是普通的民居，此时并没有行人。云五和诗书知道此刻应该让他们俩独处，识趣的站在桥下。静谧的河水和皎白的月光，岸边没有叶子的垂柳投下奇形怪状的阴影，这一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好了，我要开始唱了，不许笑话我。”林清寒半开玩笑半威胁着说，向他挥了挥拳头。
真是的，到底在紧张什么啊。林清寒深吸一口气，按下急促跳动的心脏，在越云岫的目光中开始歌唱。
林清寒没有放声大唱，她的声音只有近在身边的越云岫可以听到，虽然不像莺莺唱得那么婉转，但是他更喜欢她干净的声线和偶尔颤抖的声音。清冷的月光为她披上轻纱，飘飘若仙，他的目光一刻也不能从她身上移开，即使她是天上的仙子，也不会让她离开。
林清寒忍着羞耻，唱完了一小段，没有再继续往下唱了。她刚刚的表现实在算不上好，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她本以为自己面对再尴尬的场景也能面不改色，谁知一个越云岫就让她破功了，还好只有他一个人听见了。
见越云岫还是一错不错的看着她，不移开目光，也不开口说话，林清寒只能自己来打破沉默：“好了，我唱完了，可以回府了吧。”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好，我们回府。”越云岫反而笑了，他这个笑不再是像面具一样的完美弧度，却直接表露了他的开心。
拉着林清寒下了桥，和剩下几人会合，两人肩并肩，手牵手走在路上，跟着的几人都装作没有看到，目不斜视，林清寒悄悄握紧了交握的双手，故作不知的继续往前走，越云岫的笑倒像是止不住了一样。
另一边，林梓璇可就高兴不起来了。本来十分完美的计划，若是没有林清寒与她相争，此刻她的情趣内衣应该已经从快活楼传出去，传遍整条花街了。如今林清寒一搅和，这宣传的效果就大打折扣，这本来就是房中情趣，自然是不能像化妆品一样直接穿出来见人的。
今日那红烟阁的盛况她也瞧见了，本来是给如烟送新款来的，想打个翻身仗，没想到直接就被红烟阁压了下去，更是心绪难平，一个人闷头走到了快活楼的后院。
后院本是给这些女子平时居住的，此刻大家都在楼里接待客人，自然是没有什么人的。她一个人刚刚闷头直走，此时也不知到了哪，只能继续四处乱闯。
后院的风景倒是挺好，花草树木假山流水都错落有致，但是这弯弯曲曲的小路给林梓璇添了麻烦，她也无心去欣赏这些风景。
从一条小路钻出来，面前正是一座假山，林梓璇终于听到了难得的人声，只是这声音，哭得凄厉，却又呜呜咽咽像是怕吸引了旁人。林梓璇不由好奇是谁在这假山之后，于是她掩住身形，偷偷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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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穿越之庶女有毒25
那月色下，正是一个身着红衣，张扬挥鞭的男子。他一身艳丽红袍，乌发高高绑在脑后，只脸颊边留了两缕长发随动作飘荡，他的眉眼生得极为勾人，内眼角向下外眼角向上，弯出一个弧度，像一把钩子一样勾得人心痒痒，但两道细眉却斜飞入鬓，给这份艳色增添了一抹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