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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安家,安若柳为了避免嫁入南昭,也憋足了劲想要嫁给他!刚刚苏雨欣对自己所的那番言论的目的,不就想为安若柳做客么?还用秦晴来要挟于她,真好巧的心思!
眼下,这个男人还真成了贵女们人人都想食用的香饽饽了,真的如他所,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吗?。
想到这里,苏雨汐忍不住苦笑,这安若柳虽貌美如花,她还没放在眼里,真正让她在意的还那从未蒙面的秦晴秦姑娘!
也许……苏雨汐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眼角立马溢出笑意来,也许一个侧妃的位置就能让安若柳与秦晴两厢打了起来,而她二人身后分别站着太皇太后与太后两尊大佛,她们二人的争斗自然便这两尊大佛的斗法了!
据太皇太后为人沉稳善谋,且认定的事情不成功决不罢休,又据太后手段狠决,还有强大的安家作后盾。
这二人的斗法,最后究竟谁会胜出,又或两败俱伤呢?
苏雨汐一下子明白为什么楚郡王为什么这么笃定地跟他决不会有人抬进楚王府来,真个老狐狸!
想到这里,苏雨汐嘴角噙着笑,眼光重新回到书中来。
丁香与麝香被苏雨汐留在二楼,而新来的婢女白露紧跟在她的身旁。
阳光透过窗户,一缕缕阳光洒在苏雨汐的身上现出一片金光,白露第一次如此细致地打量着自己的新主子。
她微微垂首,嘴角露出俏皮的笑容,透过蝶翼般忽闪忽闪的睫毛,眼中闪烁兴奋的光芒,似乎想到些什么有趣的事情。
她精致的面容,白嫩细腻的皮肤,修长的脖颈稍稍弯起的孤度上细细的绒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淡淡的金光,虽因眼角的红痕折损了不少的容貌却依然显得十分动人。
摸了摸系在腰间的软剑,白露现出傲然的神色,她本最为出色的兰组暗卫,被郡王爷剔除了名字,将她送给他的爱妾苏夫人做了近身侍婢,能将楚郡王这个傲气冷淡的英伟男子收服,这苏夫人想来都不什么平常之辈,做为暗卫,她对自己的眼光可非常有信心的,可不象红念那几个不长眼的蠢丫头!
苏府之行应该不会风平浪静,她得小心些,若出了意外,折了自己的名头小事,若伤了苏夫人,怕无人可承受楚郡王那一怒!
“娘亲,你将女儿拉这儿来做什么?”外面传来的声音打破了书楼的宁静。
苏雨欣!苏雨汐神色一动,微微欠起身来向窗外望去,只见苏雨欣与小沈氏二人站在书楼不远处。
“今非昔比了,如今府中全都那个女人的人,这里清静,好话,也不怕被人听了去!”小沈氏声音不似以前清亮娇柔,低沉略带着沙哑,好象历尽了沧桑。
苏雨欣点了点头,道:“娘亲,你有什么事就快吧,女儿还要去找苏雨汐那个丫头呢!”
小沈氏皱了皱眉道:“不娘亲你,方才你怎能当着那个女人和她女儿的面与你四妹那些关于楚郡王爷的话来,要知道,那个女人的女儿才嫡妻,这些话应与她才,你这样不当众打她的脸么?”
“嫡妻?”苏雨欣冷笑出声,“真笑死人了!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楚郡王最宠爱的就苏夫人,嫡妻怕连房都没圆吧!打的就她们的脸,自己没本事连个丑丫头都争不过,不受宠,怨得谁来!”
“唉!你这丫头的性子!”小沈氏重重地叹了口气,“其实,娘比你更恨她们母女,打了她们的脸,娘比谁都高兴,娘以前也跟你一般,抓住机会就要她们好看。
可,现在娘明白了,咱们不能再为了一时之快,做这些对她们没多大损害,却招人记恨事来。
你看,你今天这样做不过让她们生一场气而已,可她却将你恨到骨头里去了!本来,现下她们最恨的人应该玉兰母女二人,你却平白地替她们分了怨恨去了,值得么?”
苏雨欣脸色黯了黯,道:“娘,女儿也没有法子!女儿自打嫁到国公府,就没过一天好日子!国公夫人将相公先妻闵氏的牌位放在女儿的房中,要女儿每日不到寅时就起身,给闵氏牌位添香请安,执妾礼,然后再去服侍国公夫人梳洗用膳,再接下来还要照顾闵氏留下的嫡子敏哥儿,等女儿将他们死的活的,老的小的都伺候完了,也就快午时了,女儿只得匆匆用了早膳,再去国公夫人房中服侍她用午膳,还有敏哥儿的,这一来二去的,就到晚膳时刻,服侍了他们用晚膳,还要照顾敏哥儿,直到睡下,女儿没有一刻闲着的。早膳用得晚了,午膳就吃不下了,晚膳也只有睡前才时间慢慢地用,女儿在国公府每日里就只能用膳两次。国公夫人还将敏哥儿送女儿房中,敏哥儿一哭,国公夫人的妈妈就会来斥责女儿,娘亲啊一个才一岁的小娃娃怎会不哭啊!”
小沈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声音哽咽地道:“那你相公呢!他不为你话么?”
苏雨欣恨声道:“自打闵氏的牌位进了女儿的房里,相公便只在女儿房中过了一夜便不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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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啊!怎会如此!”小沈氏脸色苍白,身躯震了震。
“你想想看,可闵氏的牌位进了你的院子后,女婿才不上你房中来的么?”小沈氏轻声问道,声音略略有些发颤。
苏雨欣侧首想了片刻,道:“正如此!他房中早有几名妾室,有一个叫晚香长得极狐媚,人又厉害得紧,这些日子,相公多半歇在她的房中!”
小沈氏身形不稳,不由后退了几步,扶住一棵树木站住,她最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当初在西山别院时就怀疑闵氏死得冤枉,如若不然怎会在离京城如此远的西山来贡奉牌位,只那时在西山别院所遭受的一切,使她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女儿婚后,她每日都会祈祷那一切不过自己的猜想。
可,事实竟如此残酷!贪图新鲜男人的本性,苏雨欣虽没有安若柳一般的绝色容颜,可也娇艳如花的美人一个,安二怎么可能才新婚就如此冷落娇妻!定闵氏的牌位放在院中的缘故!
安二心中有鬼,不敢进放置了闵氏牌位的院子!
沈氏心中十分纠结,不知否该向苏雨欣出这一切,毕竟苏雨欣她捧在掌中娇养大的唯一的女儿!
可若出来,女儿定会责怪于她,想当初可她为了能离开西山别院,瞒着女儿将女儿骗入安二的怀抱的。
若不出来,女儿不明就里,又怕会在安家吃大亏。
苏雨欣没有看到小沈氏一脸苍白纠结不清的模样,想着晚香姨娘在自己跟前嚣张得意的模样,只恨得牙关紧咬。
书楼上的苏雨汐听到此处不免紧锁了双眉,只看成婚当日安家所发生的事,便可预料苏雨欣在安家的日子决不会好过,只没想这么严重而已。
在苏雨汐看来,安国公夫人折腾苏雨汐必然的,一来苏雨汐静妃的庶妹,眼下静妃怀有龙胎身子病弱的安皇后大敌,为了女儿也为了安家,安国公夫人决不愿意接纳苏雨欣为自己儿媳的,二来,安二为了迎娶苏雨欣进门使尽了招术忤逆自己的母亲的意愿,这更让疼爱安二的安国公夫人无法容忍。
这固然被富贵迷了眼看不明情况的小沈氏母女自作自受,可安家作为世家贵族,手段未免太下作卑劣了些。
把儿媳妇折腾得每日只进两餐,还真少见,将先妻的牌位存放继室的屋中,更闻所未闻!
“母亲,其实相公还向着女儿的,他为了娶女儿过门,惹得国公夫人极不高兴,眼下碍着国公夫人不敢对女儿太过亲密,这也为了女儿在国公夫人那里要好过一些!”苏雨汐给小沈氏解释着,只不过声音听起来有些发苦。
过了一会儿,苏雨欣又道:“娘亲有所不知,皇上有意让小姑若柳和亲南昭,谁人不知南昭王只爱王妃,和亲南昭不过做个生育工具罢了,国公夫人极疼小姑,又如何会答应。宫里太后娘娘将虽然事情强行压了下来,只不知能压多久,国公爷与国公夫人想将小姑嫁给楚郡王做侧妃,永绝后患,为此还设计了楚郡王一回,不过,被楚郡王躲了去,小叔安四爷上门游苏雨汐劝楚郡王接纳若柳为侧妃又被打得鼻青眼肿地回来。”
小沈氏闻言满脸地不置信:“还有这等事情!”
苏雨欣轻笑了一声,又道:“相公,若女儿能服苏雨汐去劝楚郡王迎娶小姑做侧妃,解了国公爷与国公夫人的心病,国公夫人定会对女儿另眼相看,女儿定不会再受到国公夫人的刁难,相公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