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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今晚您一定可以睡个好觉了!赶明儿再与您好好地治疗一下。”苏雨汐柔声说道,言语中满含自信。
老太君宽了外裳,只着中衣,整个身子躺在了罗汉床上,早有丫头们架起屏风与大家隔开来。
苏雨汐先是隔着衣裳轻轻地揉捏,一边揉捏着一边与楚太君轻柔地说着话:“您若是觉着哪儿疼得厉害,就告诉臣女一声,臣女也好做个判断!您这儿疼不?这儿呢?这儿……”
待苏雨汐揉捏完毕,又拿了放在身边本想今儿早晨送给沈五娘的却没送成的自制玫瑰花油,给楚太君去了中衣,在她的肩膀与手臂处细细地推拿。
苏雨汐在前世本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学的是中成药制作,为了跟同样是优等生的闺蜜李小兰较劲,特意去寻了个老中医修习问疹、针灸与推拿。
可是她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在自己取得舞蹈大赛金奖的五万元奖金后,约上李小兰和老中医师付的孙子肖寒去原生态山区旅游时,会被李小兰推入深渊。
苏雨汐一边仔细地给楚太君推拿,一边又因应用这前世学来的技术勾起了前尘往事有些思绪飘飞,又想着现在的自己虽说是处境不太好,但心境放宽不少,许久也没有因为纠缠一些弄不清楚的往事而恶梦连连了。
楚太君见苏雨汐白嫩嫩的小手沾了些极香的花油,在自已肩膀手臂处仔细地推拿着,初始带着些酸痛,然后就越来越舒适了。
天气虽还有些许寒意,但因为楚太君宽衣而闭了门窗,又升了火盆,房间内的温暖却不低,想来这推拿术也需要点力道,是个累人的活儿,楚太君看见苏雨汐双颊绯红,额角、鼻尖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心道:可真是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好孩子!
没过多久,苏雨汐完成了整套推拿动作,问道:“老太君可觉舒适些?”“果然舒服不少!为了我这把老骨头,可把丫头累着了罗!”楚太君笑着答道。待丫环服侍楚太君穿上衣物,苏雨汐又拿起早就叫人寻来的艾香叶,拿了块布包好,用炭火烤热了直接按在她的肩膀上,一股热力传来,楚太君舒服得不禁哼了两声。
楚太君想到自己的儿子楚亲王,多年沙场征战,弄得一身的伤痛,每每天气剧变之时痛得不能自己,这做娘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不知这丫头能不能医?
想到这里,楚太君开口问道:“我儿楚亲王多年受伤痛之累,我这做娘的很是心疼,丫头可有法子让我儿免受旧伤之苦?”
“回太君话,王爷的陈年的伤痛也可用药油推拿,敷药,泡澡,服用药酒等方法来医治,不过还是要看看具体症状才能定!”苏雨汐恭敬地答道。
“哎呀,苏夫人真是好福气,有如此能干的女儿!过几日,我想差人接苏夫人与苏府几位姑娘来楚王府做客,苏夫人意下如何?”这时屏风已撤,楚太君看着苏夫人笑眯眯地问道。
沈氏闻言欣喜若狂,急忙回道:“老太君相邀,臣妇荣幸之至,敢不从命?”
“好!好!如此一言为定!”楚太君笑出了声。
沈氏全然不顾在坐的各位夫人向自己投来忌恨的目光,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欢喜地道:“若是我家四姑娘能为太君尽一份力,也是她前世修来的造化,得蒙太君厚爱,届时,臣妇一定准时赴约。”
就在各位夫人酸溜溜地与沈氏搭话的当儿,有一名婆子告进后走到楚家君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说些“桃林”“女子”之类。
随即便见楚太君面色微变,双眼含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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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第2章第一卷,苏府'
第18节第十七章
苏雨汐站得不远,只隐隐约约听到“桃花林,楚郡王,女子……”一些片断,不由心中一紧,不会吧,难道与楚郡王在林中还有人瞧见,还是那白衣书呆露了风?
想到这里,苏雨汐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袖子,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
这时只听得楚太君冷哼一声道:“你回话如此小声,听不清楚,大声回话!”那婆子低首道:“是,回老太君,郡王爷在桃花林中被陈家姑娘纠缠,推攘中陈家姑娘受了伤,还……”婆子说道里有些犹豫。
“还如何?快说!”
婆子只得又接着说道:“陈家姑娘的衣服似乎被撕破了,露了肌肤!陈夫人要直嚷着要郡王爷给个说法。”
“这还要不脸了,清天白日地去纠缠男人!扯破了衣服?这大冷天的,里三层外三层,要如何扯破才能露出肌肤?恐怕这衣服不扯破、而是松散的吧?这是哪个陈家的姑娘?”楚太君怒声道。
“回太君,是工部员外郎陈文的嫡女陈四姑娘。”
“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员外郎家的嫡女就可以来算计我楚家,难道我们楚家有这么好说话么?不是要说法么,叫那陈夫人来找我,我倒要看看她要什么样的说法?在我楚家,若不知廉耻,那是连粗使丫头也做不了的。把我原话一字不落地传给那陈夫人听!”
那婆子小心翼翼地听完楚太君,便急忙告退。
苏雨汐见与自己无关,也松了口气,又见沈氏与在座的各位夫人在窃窃窃私语,定是在说那陈家之事。
真是想不到这楚太君看似极为慈祥,行事却如此凌利。这件事情如私下处理,虽可以留那陈氏女一些颜面,不至于清白全无,但是这样做,容易授人以柄,恐遭陈家反咬一口,那时为保楚郡王的名声,楚家就不得不抬陈氏女进门。
楚太君故意要那婆子大声回话,让在座的夫人们都听见,那陈氏女的所作所为,一来,让那陈家丢人到了极点,陈氏女的清白荡然无存,二来,表明楚家对这件事的态度,那就是决不会妥协,抬个不知廉耻的女子进门,同时也可起个示警作用,防止其它女子用类似的方法,再去搔扰自己的孙子;三来,把事情在众人面前完全摊开,也可防止陈家攀诬楚郡王不负责。
总之,这陈家的嫡女是彻底的完了。
这陈氏女行事如此大胆,固然有对楚郡王的思慕之心,但极有可能是受家族长辈受意行事,只是如今事败,只怕陈家不但不会为这个错误买单,还会极为严厉地惩处于她,以正所谓的“家风”。
想到这里,苏雨汐不由心生感叹,在这个世间,做女人还真是举步为艰啊!
见老太君动了怒,谁也不敢支声,屋子里一片尴尬地寂静。
这陈氏嫡女有着过人的美貌与才华,在京城是略有美名的,不想今儿做下这糊涂事儿,今后怕只能清灯伴古佛了!
在座的各位夫人人一边叹息着一边又为自己的女儿们少了一个强劲的竟争对手而欣喜异常,只是谁也不敢在脸上露出一丝半丝的笑容。
只有苏雨汐在暗自发笑,丫的,看你还敢调戏我,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也被人调戏了吧!哈,一个大男人竟被女人给调戏了,奇耻大辱啊!
正在这时,门外又有人告进,待进来一看,是一个身着黑色布袍的中年男子,给楚太君见过礼之后,说道:“王爷派小人前来给太君回话,郡王爷一切安好,请太君不要忧心,王爷已经给郡王爷的长随赏了板子,就是因他没近身侍候好,才惹下这腌臜事来,陈氏母女王爷已将她们置于外院,令她休息片刻后就自行离去。王爷已在桃林前摆下酒水,请老太君带着夫人姑娘们前去赴宴。”
老太君的脸上这才带上些笑容,打发身边的婢女们去支会还在园中游玩的夫人姑娘们,领她们前去赴宴。
楚王别院的内院一片热闹非凡,外院就显得格外孤清。
“素素啊,我的儿,这可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啊!”
在外院的一小间屋子里,陈夫人侧坐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抱着伏在自己怀中痛哭的女儿,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涌。
倒是当事人陈家的嫡女陈素素,依在母亲的怀中,虽是眼中噙着泪花,却不似其母那般激动。
如今,事已至此,眼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陈素素直起身子,抹了抹眼角,想起不久前楚太君身边的婆子传来的话:“在我们楚府哪怕是粗使丫头都是身家清白,行为端正之人,那些个不知廉耻之人在我楚府是连烧火丫头都做不得的,还望姑娘速速自行离去,可不要自取其辱。”
不由眼中闪过恨意:这楚家行事未免也太绝了!
今儿刚至未时,陈素素用过午膳便一路赏景到了桃林深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