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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有些不明所以,平时只知道丧事的人家都会准备一对童男女纸人,却从未关注过这纸人的作用。
“哎,这是专门为阴婚准备的,这对男女是代表着那即将结成阴婚的两人。”
“哦。”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才发现这对纸人确实与我之前看到的都有所不同。
面的纸全都是大红色的,像是新人穿着喜袍一般。
见我依旧一脸茫然,二姨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她将戴在身的佛像摘下来,递给了我:“妍妍,这个佛像这几天你一定要戴在身,不要拿起来,知道吗?”
我知道,那个佛像是二姨在火葬场开小卖部后特意去寺庙里请来的,开过光。这些年她一直戴在身,从未离身,如今却突然把它给了我,这让我更加的好了起来。
我想问她到底是怎么了,但她却把我往二楼推:“这几天你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到处乱跑,等我把这桩冥婚搞定了,你再出门,学校那边我会再给你多请几天假的。”
说着,不再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自己独自又出了门。
我心虽有疑惑,却也没有办法,只能草草吃了早餐,回房玩起了手机。
只是没玩一会,便阵阵困意向我袭来。
“唔……”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觉得有一双手在我身游走。
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睛,身体却一动都不能动,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
那双手依旧肆意地在我身游走,我的第一反应,便是有色狼闯进了我的卧室!
可透过窗外的月光,我居然看不到任何人,但触感却依旧清晰,恐惧占据了我的整颗心。
我知道,自己这是被鬼压床了。
在这时,胸前的那个佛像发出了微弱的光,那双手终于停下了动作:“呵呵,居然还戴了这个东西,我还会再来的。”
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阵阴风吹过,我才感觉到自己终于恢复了行动力。
我猛地从床坐了起来,来不及穿鞋,敲开了二姨卧室的门,一把抱住她。
二姨看到我一脸的惊恐,对着二姨丈使了个眼色,让他倒杯水给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背,问道:“怎么了,妍妍?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将刚才的事情讲给了二姨听,直觉告诉我,或许学校的事情跟这只鬼也有关,便把从地铁开始发生的事情也一并说了出来。
一想到那个鬼说的话,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你是说你在学校里也发生了怪事?”二姨听完,脸色变得很难看。
“妍妍,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你的,怕吓到你。”她看着我,顿了顿,见我有在听,才继续说下去,“早你把血滴到那男纸人身,便相当于和他签订了契约。”
虽然不知道二姨所说的签订契约是什么意思,看到她的神情,我知道事情可能很棘手,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签订契约会怎么样?”
二姨与二姨丈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满是不忍:“所谓的签订契约,是你与他结下了婚约,从今往后你便是他的妻子。”
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一下,炸了。
“是说,我现在与一只鬼成了婚?我会死对吗?”
二姨怜惜地看着我,无奈地点了点头:“今天我特意去了女方的家里,跟她的家人商量了能不能将婚期提前,本想着早点让原定的那两人完婚,或许那鬼便能放过你,没想到……”
我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开什么玩笑,我还这么年轻,还没有活够,甚至都没恋爱过,竟然这么莫名其妙地嫁给了一只鬼,成为鬼新娘?
我相信,这件事无论放谁身,都是没法接受的。
“你放心,二姨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一定不会让你成为鬼新娘的,不然我有脸怎么跟你死去的父母交代。”二姨紧紧地抱住了我,安慰道。
那晚,我是在二姨的卧室跟她一起睡的,二姨丈则去了客房。
之后几天,二姨怕在发生什么事情,都陪着我睡。
怪的是,只要二姨在身边,便什么事都没有。
我甚至开始觉得,或许之前的一切只是那鬼一时的恶作剧,说不定他更喜欢的是原配,便慢慢的放松了警惕。
再说,我也不能老霸占着二姨,让二姨丈睡客房吧。
“二姨,晚我自己睡行了。”晚饭后,我对二姨说道。
“可是……”二姨还是有些担心。
“哎呦,没事了啦,都一个礼拜过去了,也没见那鬼再来,他肯定已经忘记我了,我有这佛像保佑着。再说,我也不好老霸占着您,影响了您跟姨丈的恩爱啊。”我调皮地冲着二姨眨了眨眼。
“你个小丫头,哪学来的这套。”二姨笑道,顿了顿才继续开口,“那好吧,不过晚睡觉要把门锁好,我这有张符,你待会去贴窗户,晚我要跟你姨丈去主持冥婚,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说着,她拿出了一张符纸递给我,又嘱咐了几句之后,这才跟着姨丈一起离开。
我回到了房间,看着手的符纸,想了想,还是按照二姨的指示,贴在了窗。
虽然晚过后,我再也不用心惊胆战了,但有句话说的好,有备无患嘛。
贴完了符纸,我躺在床,跟纪玲打起了电话。
“臭丫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居然不说一声请假回家,翅膀硬了是吧?”
电话那头,纪玲的河东狮吼第一次让我有种亲切的感觉。
在我跟纪玲聊得火热的时候,点灯突然啪的一声,灭了。
“小玲,等等,好像停电了,我去看看。”
我放下手机,起身按了按开关,却没有反应,可外面其他住户家依旧亮着灯光。
看来是灯泡又烧了,等姨丈回来,再让他帮忙弄一下吧,我耸了耸肩,并未放在心。
只是,当我再次拿起手机的时候,电话里却只传来了滋滋的电流杂音。
不是吧,电灯烧了够倒霉的了,现在连电话信号也不好了吗?
嗯?
我刚要将电话挂断,里面似乎传来了一些声音。
我以为信号又恢复了,重新放到了耳边,然而,却传来了一阵哀乐的声音。
凄婉低迷,又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
那一瞬间,我只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机像是烫手山芋一般被我甩的远远的。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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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午夜凶像
我几乎是跳着了床,缩在墙角。
因为甩的太用力,手机后盖被摔开了,电池也掉了出来。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生怕会像午夜凶铃那般,突然从手机屏幕里钻出个什么恐怖的鬼怪来。
可等了片刻,房间除了我的心跳声跟呼吸声,再也没有任何怪的声音,也没有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难道是最近精神总是紧绷着,导致我出现了幻听?
不过也对,手机电池都摔出来了,要是再发生什么那才真的有鬼。
想到“鬼”这个字,我连忙在心里呸呸呸了三声,默念着,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我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将手机捡起,把电池重新装了回去,还好,还能开机。
在我还在庆幸手机没被摔坏的时候,一股冷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我不禁缩了缩脖子,起身要去关窗户。
只是一转头我愣住了。
原本被我贴在窗户的那张符,竟自己燃烧了起来,幽蓝色的火苗在漆黑的房间里说不出诡异。
紧接着恐怖的哀乐再次响了起来,声音刚才的还要大,仿佛像是在房间里演奏的一般。
在这时,电脑的显示器亮了起来,屏幕先是灰蒙蒙地一片,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由远及近地移动着。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难道真的是贞子?!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连忙冲到了电脑旁,将插头拔了下来,以为这样没事了。
可事实证明我实在是太过天真,真是鬼怪的话又怎么会受到电的影响?
屏幕里的那东西已经越来越近,这时我才看清,那是一支迎亲队伍,一行五六个人,都穿着红色的衣服,前头两人吹着唢呐,后面还有一顶四个人抬的轿子。
只是这些“人”走路姿势颇为古怪,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关节处僵硬无,连脸的表情都是说不出的诡异阴森。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