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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是一号,你咋不换装备?”
“嘿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老子就是要做‘诱饵’,看看是何方妖孽作祟,兄弟们,一展身手的时刻到了!”
“一号,这般做法是否欠妥,你……”
“无妨,有三号在我身后隐匿,必要时,三号会护我周全!”
“不行!”
“有啥不行的,还信不过三号的箭术么?莫非在自己人当中,有谁的箭法能胜过三号?”
“不是这个意思……”
“少磨磨唧唧的,执行命令!”
“是!”
几人分工而行,刘涣轻身上路,三号便依着官道两旁的杂草丛林,尾随而行。
刘三与五号“嗖嗖”两声登上山坡,消失不见了……
他刘涣就是要装成一个富家公子哥,大摇大摆地朝前方松林而去……
不多时,果然到得那处松林中,却见得突然间有五六个人围成一堆,正在掷骰子,赌酒钱……
刘涣漫不经心、假意看看,便长身朝前行走,嘴里念叨着“行路难、行路难……”
那几人突见刘涣不理睬他们,便呵斥一声,道:“小娃儿,来玩一把哟。”
刘涣闻言假意驻足,定睛一看,正好六个汉子模样之人,其中一人放着担子,担子两头是两坛子酒。其余五人围成一团,时不时朝那挑担之人换酒吃!
他故意蔑视一笑,道:“哼!有啥好玩的。”
“嘿嘿,你来嘛!小娃,这挑担卖酒的人‘坐庄’呢,要与我等‘比大小’,赢了就给酒吃,输了便给他二三铜钱……”其中一人解释道。
刘涣当即略微沉寂,走回身来,却道:“可是小子身上半点铜钱也没有,只有这一锭黄金了,如何找得开?”说完摸出了怀里的一定金子,故意在几人面前晃动。
众人见状,顿时话也说不出来,暗想今早是遇到“肥鸟”了,心中也乐开了花……
“这……小哥儿这一锭金子确实过于贵重,我等找不开呢,但庄家这两坛美酒可非一般酒水啊,小哥就不动心?”
刘涣伸着脑袋望了一番,又用鼻子嗅了嗅,看了一眼手中的黄金,遗憾地道:“哎呀,算了算了,小子还有要事呢,不玩了,再好的美酒也不吃了……”
说完就要走路,众人见状哪里肯依。
那卖酒的起身而来,道:“小哥且慢!”
刘涣道:“有何指教么?”
卖酒的道:“小哥可是个读书求学之人?”
刘涣道:“哟,老哥哥好眼力,你咋看出来的?”
卖酒的道:“这还不简单么,老哥见你谈吐优雅,穿着整洁,为人又是真诚,一猜也就猜中了……实不相瞒,老哥我最佩服你这读书之人,来来来,赏你一碗酒喝吧,将来中了状元,若有缘分遇到我,帮忙题两个字也好!”
刘涣推迟道:“哟,这可使不得呀,无功不受禄呢!”
卖酒的却不管他推迟,弯腰取了大海碗,乘上烧酒,起身道:“无妨无妨,能得读书人品尝我这浊酒,也算是我的福分了!小哥不要推迟了。”
一旁之人见状,假意不满,叹息道:“哎,人家读书人就是好,走到哪里都有人稀罕,哪像我们……”
刘涣微微沉默,思索片刻后,欣喜地走上前来,接过了酒碗,道:“嘿嘿,如此真是太感激老哥了!”
言毕端起酒碗,就要喝尽肚子中。
众人见到这番情景,心跳也突兀快了起来……
可突然!
“啪”的一声,刘涣的酒碗尽突然劈裂,里面的酒水渐到了他的脸上身上……
他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惊恐地看着周围,道:“几位哥哥这是啥意思?调戏小子么?”
卖酒的也是纳闷,合着众人警惕起来,适才那突兀一击,却是不是他们当中的人做的。
“小哥儿误会,这不是我等做的呀!”
刘涣闻言更加惧怕,双腿也在颤抖,激动道:“那……那……那是何人所为,是鬼么?哎哟哎哟,这松林中有鬼……唉,我这是咋了?咋地这酒水溅到了口中……哟……不对头,眼睛看不清了……好哥哥们,救……救救……”之后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一切来得突然,众人只是一味苦闷,却找不到缘由,暗想是暗中埋伏的兄弟做的?可也不对啊,没有哥哥的指令,谁他妈敢妄动。
六人四下巡查,仍无动静……
“老幺,你丫的药是不是下得太猛了,那小子才舔了几滴,就被放倒了!”
“这……老子那药确实放得不多啊……可能……可能是他年幼不经酒力,又是被适才的突兀所吓唬到,你没听他大叫说有鬼么……”
“嘿,管他的,今朝是咋了,生意也太好了吧!来,上两个弟兄把他‘洗白’了,抗回寨子去……”
………………………………
第七十六章 第一次杀人
当下来得两人,如见了宝贝一般争先恐后地跑到刘涣跟前,将其周身收了个遍,果然在他身上找出一锭黄金,还有一块锦帕,其余的再无其他。|
“喂,老幺!这黄金你小子可不得独吞啊,哥几个见者有份。”
“去去去,事情还没做完,就说分金子的事情,你急个逑啊!”
“哎哟,老子是提醒你,别起了私心,否则兄弟几个可饶不了你……”
二人闲言碎语一番,一搭手就把刘涣抗到了其中一人后背上……
松林中便只剩下四个人了,又在商量着“故伎重演”,看是由谁来装“卖酒的”,谁来装“过路的”……
这一切被暗中的五号看得清清楚楚,他当下一阵鄙夷,暗道这山贼就是山贼,总是老套路,当真可笑之极。
可他怕刘涣一人“有恙”,便小心移动,借助侦查隐蔽之手段,缓步前行。
那晓得,才行到几丈远,尽突然见得前方一道影子一闪而灭,那迅捷如风的动作使得五号心底一怔,他凭多年军旅经验和前久的“特种训练”,大致可以判断的出,来人定是高手……
想及于此,五号赶紧猫下身子,留意细细一探,却见到是“三号”从山坡摸了下来,在眨眼之间放倒了一个“暗哨”!
他学着鸟儿叫了三声,果然那适才响动的地方回了一声,又在官道另一侧的松林中响起了两声鸟叫。
五号明白,三号与二号都赶来了,他们以“传话”,说是发现了松林中布置有不少暗哨,需得小心而行,各个击破。
五号当刻低鸣两声,是说“明白”!之后又听得一号的暗号,叫他见机行事,配合三号扫清“障碍”,去寻涣哥儿……
那官道边上的四人也听到了这几声“鸟叫”,当刻觉得怪怪的,但怪在哪里却不晓得。
“兄弟们,这……这鸟叫好生怪异,是暗中的兄弟所发?”
“恩,老子也觉得不对劲呢,可依寨子规矩,寻常间也没有这等暗号啊!”
“且,我看是两位哥哥多虑了,而今初夏时节,难免有些出来寻欢的鸟儿,也是正常不过的。再说了,林中的哨岗们盯着这一切呢,若有异常,岂能这般安静?”见得先前两人警惕,当中一人出来反驳,却对自己的兄弟们信任得很……
“就是就是,何必大惊小怪的,若是不放心,我们朝林中唤一声,把埋伏的兄弟叫出来,不就一切明白了么?”又有一人出主意,是要稳住大家的心,同时也是在自欺欺人一般地安慰自己。
因为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相信暗中的兄弟们正在被人收割着性命……
“去你的,你没听当家的说过么?今日我们出来做事,明是明、暗是暗,大家相互配合,除遇到‘鱼儿’上钩和紧急情况以外,不得相互干扰……当家的是啥脾性,你不晓得么?尽他妈出馊主意!”
“骂啥骂?老子这不是随便说说嘛,难不成老子还信不过自家兄弟么?”
“算了算了,大家合伙‘靠窑’,却是来发财快活的,而今都是自家兄弟,吵啥吵……要是被当家的知晓你我兄弟拌嘴,那还得了!”其中一人出来调停!
这些个山贼就是山贼,没修养、没文化、上山做了贼人或许也是被逼无奈,但都是过的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谁还没有点脾气……
“哎……兄弟们,你们说当家的咋会得到这条消息的。”
“这个我等哪里晓得,反正是说今日有肥鱼上钩,叫大家来铺网的……不过当地肥鱼是啥性质,如何个肥法,当家的也没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