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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
刘涣却要冷静得多,借助火光四处探查,看看有没有白天他遇到的那个老头的身影,可巡视一番,并没有看到老头。
却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一声令下,道:“上!”
全场就乱成了一团……
金铁相交,刀兵相向;喊杀震天……
奈何那赌坊老板带来的几个人,虽有杀人越货的虎胆,却无临阵应变的谋略,他们那里是训练有素、讲求阵仗配合的官府的对手。只觉得“哎呦”之声不断,就以开始土崩瓦解……
赌坊老板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小子无端端地要驻足在这“险地”看他妈的夜景?为何自己要与他说那么多的废话?这县衙之人是何时赶来的,何时埋伏好的,怎地一点异象都没有察觉到?
他想也想不通透,只是死命护住自己的面门,步步后退。
又被众人合围,从现场一直追到山崖下,再也无路可逃……挣扎无果,被刀枪穿胸,死于非命。
他死的时候,眼神中尽是不甘,尽是悔恨……可到底是个战斗到底的汉子,整个过程没有一点认怂的变现,还算是有点英雄气概了……
“带头大哥”一死,其余的六七人死的死,伤的伤,在没有了主心骨,纷纷弃刀投降,被县衙公差五花大绑,扔在了一起……
夜晚出奇地安静,山峰上一时间来了许多头狼,悄无声息地观望着。那浓郁的血腥味随风飘进了它们的灵魂里,是它们最喜欢的东西……
带队的大汉吩咐众人打扫战场,统计死伤。收刀回鞘,朝中央一喊,道:“敢问刘相公何在?”
“叫你呢叫你呢、涣哥你发什么呆?”
“没什么,感觉有点恶心想吐……在呢在呢……”
“小相公,今朝匪患已除,没想到你果真只身诱敌,临阵不乱,好一副大将之风,看来知县大人没有看错你呀!”
“知县?哦,不敢不敢,小子一时狂妄无知罢了,倒是害得诸位好哥哥了,天冷地冻的,却要为了小子这点破事费心。”
“小相公哪里的话,这是我等应该做的。可惜这是小股匪患,到底没有杀金人来得痛快呢!”
“哈哈,大哥真是豪气冲天,霸气外露!”
“霸气外露?呵呵,你这话我喜欢!”
“哦,对了,这是一些琐碎金子,也不知道多少,哥哥们拿去换点铜钱来使,打两斤烧酒暖暖身子吧!”
“这……这可使不得……”
“好哥哥放心,你且安心授了,今日权当是小子结交你这个大哥,孝敬你一点吃酒钱,和公务没有半点关系的!”
“嘿嘿,既然是朋友所授,老子便安心接了。兄弟们,抓紧些,回城里吃酒去了……”
刘涣见状微微一笑,心底却想,“什么文官不贪财,武官不惜死。我看啊,千百年来,到底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金子啊金子,但愿你在我刘涣手中,能起到最高洁的力量吧,千万不可肮脏咯……”
黑娃最不要脸,见人家要走,死乞白赖地管人家要刀子,人家哪里肯了,或是好言相劝,或是一阵讥讽,怒骂几声,打发他走了……
“黑娃,你愁眉苦脸的作甚?”
“涣哥,那些个官差真小气,一把大刀也不给我,亏你送了那许多金子给他们。”
“我当是啥,不过一把烂铁刀罢了,而今我们有了钱,财力超过十里八乡的地主不知多少,你若是想要大刀,还不简单么……”
“对呀对呀,我咋没有想到。”
“哎,打起精神来,赶紧回村把金子藏好才是正事,你不觉得狼叫声越来越大了么?”
一骑绝尘,荡起滚滚尘埃,消失在夜幕之中……
………………………………
第三十一章 被人教训
刘涣一行并没有直接回家,想是二人出来的时间太久,丫头和一众小伙伴跑到了“秘密基地”来“告状”,说黑娃的老爹要活生生将他扒皮抽筋;又说张老头扬言,和刘涣再无半点干系……
“涣哥,这次真是闹大了,大人们很生气,可有良策对之?”
刘涣见黑娃失了魂的样子,暗觉不解。这小子亲临刀光剑影尚且热血沸腾,咋地一听说他老子发怒,就怂了起来?
或许是黑娃长期处在他老子的压迫之中吧,十多年的“奴隶生活”,已然将这个“可塑之才”打磨得越发“奴性”滔天了。
“良策多的是,要我指点也可以,你叫一声将军来听!”
“将军大人,副将张复北今遇难题,家有‘猛虎苛政’,如何做法,全凭将军指示!”黑娃单膝跪地,一本正经,那气势还真像个副将,直把一旁的小火伴们惊得呆了。
“哈哈哈,好说好说。黑将军勿忧,你且拿了一锭黄金,往你老子跟前一扔,本将但叫你屁事没有!”
“这怎么使得,这金子可是用来干大事的呀。”
“少装客气了,这些天来,你跟着我跑前跑后的,一锭金子嘛,也是你应该得到的。”
说完掏出一锭黄金交给了黑娃,众小伙伴一看,眼睛都绿了,直勾勾盯着那闪闪发光的金锭子。暗道我的亲娘,这便是黄金么,好亮好亮!
丫头却不是个贪财的主,她自信,她是与涣哥儿一起见过大世面的人,私下里故作镇定之状。
“涣哥,张爷爷说要与你断绝干系,你可如何处理呀?你若被赶出了鹅湖村,丫头将来到哪里去找你?”
“哈哈,好丫头,亏你惦记涣哥了。无妨无妨,你不知道的,那老儿时不时的总会抽疯……我且写几个字,你亲手转交给他,便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么?涣哥你又要我帮你转交东西,上次在铅山,今朝却是在村里……涣哥,你不能亲自交给张爷爷么……我……我有些怕他,他那张老脸像块冷冰冰的石头呢。”
“好丫头,你不用怕他的。涣哥不是自己不愿意去,而是还要返城一趟,多则两日,少则一天。涣哥今朝已然是里鱼跃龙门,就要飞鸿腾达了,哪里有时间和那臭老头纠缠……你权当是帮哥哥一个忙吧,莫非我对你不好么?”
“这……嘿,帮就帮吧,其实张爷爷只是看起来怕,本地里也不是那般恐怖的……”
刘涣呵呵一笑,没有搭话,叫人取了文房用品,挥手而就,写得几个大字,交给了丫头。又吩咐黑娃看好“财物”,那是他起家的全部家当了……黑娃得令,一副誓死紧守“秘密”的样子。大家看得云里雾里,都觉得黑娃变了,变得有些陌生,越来越像个大人。
刘涣最后还承诺,返城之时,定给大家带最好吃的东西,又叫他们抓紧“练球”,回来要好好疯玩一阵。之后便长身而去,消失在小伙伴们的视野当中。
小伙伴们呆呆地站着,看着渐行渐远的刘涣,心中不晓得是个什么滋味。这些日子以来,那个叫做“涣哥儿”的人,对他们真是极好极好,言谈举止之间总让人觉得温暖,偏偏讲得许多光怪陆离的故事,最是牵动人心。又传授得好多游戏之法,有意思不说,按他的话来讲,“这便是快乐、这便是幸福”……
是日下午,丫头九经徘徊,终于敲响了张老头的门,把黑娃写的东西交给了老头,转身逃命般的跑了。
张老头先是愤恨一声,随即打开宣纸一看,却正是刘涣那厮的笔迹,上写着一些字,正是:“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哎呀,这可不得了了,老头思来想去,但觉得刘涣这些字句像是长短句中的一部分,可又着实没有听过。最可贵的是字里行间流露着豪气冲天的气息、以及欲干大事的决心……
“莫不成,这小子这几天是去做大事了么?哎,如此一来,却是我过于小家子气了……”张老头枉自嗟叹,看着空荡荡的院落,也不晓得元宵之日,那小子能否归来,他在外面会不会遇到危险……
却说那日,铅山县衙连夜审理了一伙欲杀人越货的匪盗,问明由来,知县一声令下,抄了那个赌坊。至于羁押之人,却是些胆大包天,敢与官府作对的主,知县不敢妄断,只得写了文书,又命一干公差押了众人,赴信州而去,交由上级定夺!
“大人,小的们抄那赌坊之时,果然找出了刘相公所言的‘绝世珍宝’,现交由大人定夺!”
知县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接过了那所谓的“珍宝”――那可是能换五百两黄金的东西,万万大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