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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欢喜地道:“哎呀,你这小弟弟真是讨人欢喜,也忒会疼人了。说给姐姐听,你此番有甚么要求?”
刘涣傻傻一笑,道:“小子哪有甚么要求,姐姐欢喜,就是小子莫大福分了!但是,小子曾闻沈复沈大人诗书满怀,不忍写了一篇文章,要呈交给大人的,可惜……大人却不在府邸……”
少妇一听,还以为是甚么大事呢,当刻爽快道:“哎呀,你不早说,你们读书人呀,就是弯里弯酸的,把你那文章拿来吧,等当家的回来,姐姐替你转交给他就是!”
刘涣赶紧屁颠屁颠地呈上一个信封,信封上也不署名,少妇惊疑道:“你这是……”
刘涣答道:“仙子有所不知,小子怕缺了礼数,故而才谨慎地做了这个信封,还望姐姐代劳才是!”
少妇道:“缺甚么礼数,我看你这人懂事得很!信甚名谁呀?”
刘涣笑道:“独孤求败!”
少妇感叹一声,道:“好霸道的名字,可与你这喜人儿的面目不符……”
二人越聊越来劲,这少妇尽然不避讳世人目光和礼数,请刘涣进了院子……
丫鬟和护卫们心中好不纠结,暗道夫人这般作为,实在有失妥当,哪有当家男人不在时,女主人亲自去招待客人的?也不知沈大人回来后,敢不敢与他说明此事?
刘涣忍着怒骂和早已想杀人的躁动心情,随那少妇进了里间,又与她长谈起来,期间尽是些莺莺燕燕昧良心的鬼话,不乏夸赞之辞,还写了一首小小诗送给那少妇。
少妇只顾着听刘涣瞎掰,那甚么诗词全部放在心上,她感兴趣的,是刘涣口里的“lv包包”、“新式长裙”等东西……
刘涣道:“姐姐啊,据说明日,这家店铺会在曲江边上向世人展示他们的作品呢,姐姐若有心思,何不去观看一番?”
少妇道:“哟,那可得去看看的……”
就如此,刘涣与人勾搭一阵,正主没有遇上,却和人家的婆娘长聊开来,谈得好生“融洽”……
他与刘三回来之时,天已经黑了……
刘三一句话也不说,时不时长叹一声。刘涣问他怎地了,他等了半天才说道:“尘世间尽有涣哥儿这般下难之人,我算是领教了!”
刘涣哈哈一笑,语重心长道:“三哥,韩信曾有胯下之辱,汉高曾有白登之困,唐高更有突厥之难……古来成就大事者,手段层出不穷不说,心智更要坚定才是!”
听他又把这恶心的事情说得“高大上”,刘三也无言反驳……
等回到住处之时,那院子之中还在忙碌。刘涣找到曲烟问道:“还不歇息么?”
曲烟道:“歇息甚么,这不是明日要给世人展示一翻么?都是你这小贼害的,你不来帮忙就算了,整日瞎逛甚么?”
刘涣无奈,只好加入“加班大军”。魏伯和其余兄弟却早不见了踪迹,因为他们去了江边做一件事情――他们要花最少的钱,买一艘大船,等此间事了,就要继续西去,夔州才是他们的目的地。
刘涣也不管那几人,只要那“梁上君子”的动静不是太大,不引起州府怀疑,也由得他们。反正这天底下,谁还会恨自己得钱多呢……
曲烟觉得涣哥儿很怪异,身上总有一股子浓郁的胭脂水粉味道,她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抓住那小贼,问道:“说,你是不是去喝花酒了?”
刘涣惊愕道:“喝什么花酒,老子为了你这事情恶心了一天呢。”
曲烟道:“那你这满身的骚味是从哪里带来的?”
刘涣惊愕道:“有么?或许是你的吧?”
曲烟气道:“小贼……你说清楚再走……你回不回来?好……你今夜别想进老娘的房!”
呵,刘涣说也说不清楚,早扯一个幌子,开溜跑了……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时装秀
时乾道七年的尾巴上,在赵昚主政时期,这是一个承前启后的年月。来年开始,便是进士科的重头戏了,只因客观条件限制,交通不便、信息蔽塞,故而朝廷早早地下了圣旨,诸多学子闻风而动,从四面八方赶往州府之地,只为一朝得道,鸡犬升天。
读书致仕、匡扶社稷、留得身前身后名,这是儒家的哲学观,从来都是这个民族灵魂深处的意识。
赵挺忙碌得不可开交,钱越赚越多,名声也越来越大,但却有一个苦恼的事情,便是时人在谈论他的时候,总要谈及他那死去的父亲“庄文太子”,这本是市井间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一旦牵扯到官家“皇权”,当事人一不小心便会被舆论所害。
于是乎他想来想去,也只好找了当时的酸儒们,不惜言辞为他写文章、正名分,再以报纸的方式宣扬出去——好让临安府的那两位放心和安心,一位是赵昚,另一位嘛,便是赵惇!
辛弃疾的三千铁甲在夜以继日的修炼当中,渐渐向“纯粹的军人”靠近。这支队伍,不再为利益而战、不再为功名利禄而战、不再为某些团体或个别主脑而战,他们被洗了脑——为民族而战、为幸福而战……只是很可惜,他们并不懂得甚么是幸福,也不明白到底要何时才能北上?“战战战”,许多时候都是口号而已……
在刘秀才不在的岁月中,辛弃疾多多少少有些想念他,毕竟意气相投,知己难得。赵汝愚曾多次问及辛弃疾刘涣的去处,辛弃疾只是说“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和普天黎民……”;一番鬼话下来,赵汝愚也不了了之。
史浩确实是个“大家”,书读得多,对那“三字经”的见地颇深,传授起来更是卖力。他在鹅湖山讲学,时不时便去鹅湖寺中和虚相勾搭一番,儒佛相论,好不快哉!
可当所有的人正沉沁在各自的事业当中时,他们好像忘记了一个人,待到忽然想起,才陡然发现,那小郎君已然飘零远去,不知所踪了……
这个时代啊,一不小心得意忘形起来。他们以为从此太平,以为自己就是老大,以为金人不会南来,更不会想到,在北边的草原上,有一个游牧民族正在崛起……好在世人并不尽是糊涂蛋,也有痛定思痛之辈,这些人都是大宋的脊梁,只是现在弯了下去,却是在等待一弹而起的机会……
话不多讲,却说刘涣等人忙碌一夜,众女熬红了双眼,看着曲烟的困倦,他难免起了怜爱之心。故而头脑一热,尽亲自下厨做饭……
招待好众人以后,涣哥儿画了一个图纸给刘三,叫他去曲江边人烟密集的地方搭一个台,台上全用红布铺好。
又花了重金,昨夜一夜操劳,赶出了十几副画,画面上全是女人家的用的东西,那些个包包和长裙在画师的笔墨之下,显得更加妖艳和夺目,仿佛不是这凡尘间的俗物,而是九天上仙子的御用品……
一切准备就绪,刘涣把众女召集起来,吩咐一二。
“诸位姐姐,时下小子专门想了一个赚钱的好法子,却要再劳累姐姐们一番。”
“哟,还客气起来了,烟儿姐都被你降服了,我们听你安排就是……不就是甚么‘走台’么,你且说来,如何走法?”
“呵!姐姐们都是天仙级别的美人儿,我看无需如何张扬,只要穿上这一身新装备,但凡往台上一站,必引起晃动!”
“嘻嘻,你这嘴巴真甜,怪不得姐姐对你百依百顺!”
“嘿嘿,莫要玩笑了!我说正事呢,待会走台时,要走出自信来,走出女人的韵味和天性之美!”
“哎哟,说得这般深奥,甚么是天性之美?”
“天性之美就是自由、就是**、就是善良、就是真诚!”
“还是大道理,到底如何做了?”
“哎呀,这……没文化实在是个可怕的事情!你们就把就把千百年来这个民族的女性的苦难、幸福全部走出来就是!”
“啥?小姐夫,这可不是写词唱曲,你说得太玄了!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们都是下贱之人,哪里敢代表千百年的女性了?”
“呵呵,你这就是不自信!你要告诉自己,你不是下贱之人,你是武瞾,是不可替代的、不能忽视、是独一无二的生灵,你的脚步、你的身姿、你的笑颜、你的喜怒哀乐,都是发自肺腑的,你从不为了任何人而活,你为自己而活,为幸福而活!”
“天了!你……”
“怎么?”
“奴家做不到啊!”
“靠!老子……简直无话可说……曲烟,反正无论如何,你给带好头,成败便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