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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儿下沉得更快了,被波涛一打,摇摇晃晃起来,众人当然心跳到了嗓子眼。
不多时,刘涣来到底舱,曲烟见他一派淡然,大有临危不乱的气势,心中忽地升起一股子崇敬来。她小声问道:“小贼,你当真叫做‘独孤求败’?”
刘涣道:“是又如何,不是有如何?都这般时刻了,你还有心思问这个。”
舱底果然渗了许多水进来,刘三正和一众兄弟乱成一片,他们见得涣哥儿前来,也没时间去打招呼,因那舱地的水已然漫过他们腰间。
刘涣朝曲烟吩咐道:“相好的,叫你的姐妹们去将所有的衣物和铺盖弄来!”说完也不等曲烟答复,便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曲烟白了他一眼,转身无奈道:“姐妹们,照他说的做吧。”
她那些个“姐妹”也实在听话,忍着恐惧忙碌起来……
刘涣问道:“三哥,可找到漏洞在何处?”
刘三道:“找是找到了,可总共有三处,而今是逆水行舟,江水最易灌输进来,赌也堵不住。”
刘涣道:“可查出是谁人所为?”
刘三道:“哎,兄弟几个发现异常之时,突见得一艘快船顺流而去,老八老九跳到江里追了一番,可追也追不到了,连那挨千刀的身影都未看清!”
刘涣道:“那船家呢?”
射手道:“去了船顶掌帆去了,他说如果实在不行,只好改向,顺水而行,速度也快些。”
刘涣纳闷道:“就不能先靠岸么?”
几人闻言这才一个突兀,惊道:“对啊,我马上去叫船家!”
看来紧张时刻,必有脑残之人!
几人是热锅上的蚂蚁,就算找到了漏洞,可也没有办法,只是将一切能堵的杂物全赌了上去,就算如此,也只是杯水车薪,无法解决目前的窘态。
不多时曲烟等人到来,将收集来的衣物全给了众人,如此循环往复,总算起到了一定的缓解作用……
刘涣等人大汉淋漓,射手下得舱来,焦急道:“涣哥儿,那船家说了,要靠岸也可以,但这船儿太大,怕还未抵达岸边,就得搁浅,指不定便翻了,到时候这满船上下的人儿一慌,说不定又要死伤人命,可不好收拾!”
刘涣怒道:“哼!管那些个杂碎作甚,赶紧叫船家靠岸,这里坚持不了多久了!紧急时刻,只好快刀斩乱麻!”
射手应了一声,转身便走!
曲烟突然问道:“原来你叫做‘涣哥儿’,哪里是甚么独孤求败了?你骗人!”
刘涣闻言一惊,暗道老三这个没头脑的东西,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他道:“老子大名就叫独孤求败,你信不信便算了!”
曲烟闻言,见他还在狡辩,那俊逸的脸上不时露出孩童的额稚嫩来,现下心中一喜,扑通一声跳进水里,站在涣哥儿身旁。可她脚下一滑,就要倒去,刘涣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
她这一举动来得突然不说,还显得五大三粗。那忙碌中的姑娘看到后惊道:“姐姐你这是咋了?小贼,放开我家姐姐!”
刘涣呵斥道:“瞎了你的眼,你个小娘皮。是她自己跳进来好不好?老子见她站不稳,便扶她一把!”
听得刘涣解释,那姑娘还是不信,只把目光投向曲烟,曲烟尴尬道:“好妹妹,确实是我自家跳进来的,你莫要惊慌,赶紧把能拿的衣物被褥全拿来罢。”
刘涣放开他道:“站稳了!哪个叫你下来的,你不知这里危险么?”
曲烟道:“我喜欢,你管得着么?哦……对了,你这是关心了我!呵呵,小贼,你还会心疼人嘛!”
刘涣道:“哪个关心你了?少自作动情,老子是怕你添乱!”
曲烟道:“哎哟,人家好心好意来帮你,你却不乐意了,要死啊,没良心的!”说完尽撒娇地打了刘涣一拳。
刘涣无奈道:“你……若不是当着我兄弟们的面,老子……老子……”
曲烟道:“咋啦,你当着你兄弟,便不敢‘作恶’了么?哼,私下与我独处时,却那般嚣张!”
刘涣急道:“你莫要乱说!那个和你私下独处了,此刻真是人多,否则……”
曲烟道:“否则怎样?你……”
她话才道嘴边,这大船就一阵摇晃,适才堵住的漏洞又被江水破开……
本来手忙脚乱之极,刘三却道:“哎哟,不好不好,船家掌不了舵了,我得去帮他!”
刘涣道:“三哥……”
老四也说:“哎哟,哎哟,我得去管管船帆!”
“我也去!”
“还有我……”
兄弟们没了义气,见不得涣哥儿和人家女子打情骂俏,便扯借口走了。留下一个“**”和一个“**”,都是紧要关头,管他怎么处理!
刘涣骂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给老子回来!”
可哪里还有人回来,早不见了踪影……
曲烟见得这冰冷的底舱之中,此刻只有他和那小贼,也不见姐妹们拿衣物被褥下来,想必是被这小贼的兄弟挡住了。心中忽然怕怕起来……
她细细观察,乘刘涣不注意,猛地转身道:“我去抱被褥来!”
刘涣见状,迅疾一把抓住了她,坏笑道:“小娘皮,你适才不是很嚣张么?你跑甚么?”
曲烟道:“我……你放开我,男女授授受不亲呢!”
刘涣哈哈一笑道:“老子管你亲不亲,既是相好的,就要同甘共苦,你怎能忍心丢我一个人在这冷冰冰的舱底?”
曲烟针扎无果,索性坦然道:“好啊,你既说同甘共苦,那我也不走了,就任由这水漫船舱,把你我淹死才好!”
刘涣道:“死便死吧,能和你这美人儿实在一起,老子做鬼也风流!”
曲烟闻言无奈道:“你说的是真心话么?你到底叫姓甚名谁?”
刘涣道:“都说了的,独孤求败!”
曲烟听后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刘涣有赶紧死命堵住漏洞,得了片刻喘息时间,问道:“你咋不说话?”
曲烟气道:“你连真名尚且不告知我,还有甚么好说的?”
刘涣道:“要告诉你也无不可,可但凡知道老子大名的,都得付出代价,你愿意么?”
曲烟道:“你……”
她本要说“你说”的,可那“说”字却没道出口来,因为……
………………………………
第一二二章 失@身之人
(二更)
刘涣曾记得前世十五六岁时,他一个人从乡下进了县城读书,见得莺莺燕燕的女子、花花绿绿的衣衫,还有那车水马龙的街道,他忍不住大喊道:“城里的女人真他妈白净!”
后来他还迷恋上了班级的英语女教师,可惜在“天朝”的法律与体制下,他没能行那“**”之事……这档口成了他一直以来的伤,而今总算可以放肆,就算被这江水淹死,也要赚一把再走……
老四把下到底舱的路径堵死,曲烟的姐妹们进也进不来……
书生们随着船儿摇晃,在恐惧中叫破了喉咙,偏非就是不去“帮忙”,他们的自救方式实在荒唐――尽然盘膝坐,背起“大学”来……
刘三怒道:“真他妈烦人,此刻若是背诗书也能把这漏洞堵上,太阳定他妈朝西边出来!”
书生们管也不管他的怒骂,只是异口同声地朗诵着“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旁人不知,还以为这船上是一所学堂呢。
射手鄙夷道:“三哥,这情景像不像涣哥儿故事中的‘祷告者’?”
刘三道:“管他妈是不是!老子终于明白,为何涣哥儿要建学堂了!”
射手道:“为何?”
刘三道:“因为涣哥儿深知,这历来的读书人全他妈读傻了!嘿!拉好你的帆!”
射手想了片刻,实在没有想清楚三哥的话来。在他心底,读不读书不重要,能在暗处放箭杀人才是最痛快的;读书用没有用他也不知道,他只明白那东西不能当饭吃、更不能靠吟一首诗就可以把奔跑的野兔给弄死……
便在这时,老六跑了上来,焦急道:“三哥,船家说叫你们往东南边拉帆,再过半柱香时间,就能靠岸了!此间荒无人烟,全是芦苇荡,若靠岸成功,便皆大欢喜。若到时候搁浅,叫你们做好跳船的准备!”
刘三应声道:“明白了,你叫船家快些。”
老六是个憨实汉子,当下也不多言,“嗯”了一声就走!
可这消息被那群正在“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