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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累。”
上官语惜站在他身前替他磨墨,“你不是不喜欢我睡觉吗?你不是喜欢我给你磨墨吗?”
夏侯渊将她拉向自己,手掌往她腰间一揽,直接将她按在自己腿上坐下,“是,我不喜欢你睡觉,但是我也不喜欢你这样勉强自己。”他冷声道,“这件事情可以慢慢来,我不急。”
他有很多时间,不想以伤害她的身体为代价。
上官语惜看着自己身上的墨汁,气都发不出来。
“那你也不用在磨墨的时候拉我吧?”
她的话说完,夏侯渊这才注意到,她刚才拿着磨砚棒被他这么一拉,猝不及防的将黑乎乎的墨汁都洒在她身上,原本干净的粉色裙衫弄得脏兮兮的。
他勾了勾唇,提着她的衣角往她脸上抹了一下,上官语惜一惊,“夏侯渊!”
可她脸上已经感觉到湿意。
那湿意不用想,也知道是墨汁。
她冷下脸,“你干什么?”
夏侯渊捏着她的下巴,“这样看起来,脸色反而好些。”
上官语惜,“……”
她似笑非笑的问,“我从前要睡的时候,你整日就知道吵我,如今我不睡了正常了,你又想让我去睡?你说实话,是不是嫌弃我整日在你面前晃悠所以烦了我,要赶我走?”
这模样,倒像是个爱缠着男人撒娇的小女人,被骂了还不肯走。
如果忽略她此刻不达眼底的笑意。
夏侯渊喉结滚了滚,“你是怕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暗下命令将上官惊澜弄回来,是吗?”
她脸色一僵。
虽然只是极为短暂的瞬间,但即便她不承认,他也早就猜到她的心思。一个这么讨厌他的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表现的这么喜欢粘着他?
她不过就是担心她的皇叔,与他这个人没有半点关系。
男人眼底浮现嘲意。
“我既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他低低淡淡的道,“过去那一年多我之所以不放他,一来是因为你,二来南诏也需要休养生息不适宜再战。不过如今他失去记忆又出来个叶纤衣,他跟陆卿卿之间的感情纠葛大概也能耗上个一年半载的,即便他回来东临也没心思找南诏复仇,何况如今南诏的士兵也已经重新调整,随时可以再战。”
………………………………
第1296章 要不要我再脱了满足你一回?
最后几个字,让上官语惜又是一震。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打仗?”
她的眸底沁着类似凉意的东西,“虽然我知道你从前与我的感情都是假的,可是在驸马府你说过,将那讨厌爱战的南诏王打下来就不会再有战争了。我以为至少那句……是真话。”
从前与她的感情都是假的,她是这么认为的吗?
夏侯渊眸色暗沉,自嘲的勾了勾唇,内敛的眸中却又掠过浓厚的极为复杂的情绪。
半响――
“他若不来,我便不打,可好?”
上官语惜抿了抿唇,“好。”
她缓缓的靠在他的怀里,那一刻,她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装腔作势还是真的累了,如果是真的累了,那么到底是身体疲惫到极致还是心里有些许的松懈?
或许是后者,只是她已经不愿意多想。
“夏侯渊,你陪我睡会儿,好不好?”
“好。”
如果这样能让她安心,便是陪她睡会儿也无妨。
夏侯渊抱着她走到内殿的床边,将她身上脏兮兮的衣服扒下来,然后自己和衣躺下。
上官语惜钻到他的怀里,抱着他精瘦的腰不肯撒手,“一会儿你起来的时候,记得喊我。”
“恩。”
……
太医之中,专门有一个负责上官语惜的诊断,不只是生理上的,也会趁着诊断与她聊天。这些日子见她的精神虽然蔫蔫儿的,但是已经有主动的要好起来的征兆,便立即与帝王禀报。
他欣喜的道:“皇上,若是姑娘愿意坚持下去,时间长了肯定能好起来。”
“若是只剩下几日时间呢?”
帝王问出的时候,太医一愣,“皇上这是何意?”
夏侯渊晦暗的眸光深邃微凝,嗓音低低哑哑的道:“若是她只愿意坚持几日,往后便不再继续,那她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坚持是不是就会付诸流水?”
“这……”
太医沉吟后点了点头,“或许外人看来姑娘最初的坚持会困难些,因为她从前整日都在睡,可实际上,整个疗程的时间大概需要几个月,越到后期才是越困难的,也越是不能放弃。”
虽然太医没有直接肯定他的话,但是言下之意夏侯渊不会听不懂。
“皇上,要让姑娘克服这种生理上的疲惫,必须要她自己从心底里希望自己能好起来。”
单单是强迫,根本无法强迫。
夏侯渊抿了抿唇,“朕知道了。”
……
夏侯渊听完太医的话,回去叫她。
床上睡着的人安静祥和,就连以往的戾气也隐隐褪去几分,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精致的眉眼,许久才开口,“上官语惜,起来吃饭了。”
她睁开眼看到床边衣着整齐的男人,眨了眨眼,旋即细细的皱起眉毛,“你怎么不喊我?”
“这不是喊了?”
“你都穿完衣服了。”
夏侯渊低低一笑,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要不要我再脱了满足你一回?”
女人推开他,“你走开,不是说起来吃饭?”
男人低笑的声音更醇厚晕染着几分愉悦。
“恩,起来吃饭。”
………………………………
第1297章 你要选秀吗?
晚膳准备的都很精致,上官语惜看得出来,每一道都是她喜欢吃的菜――以往是没有关注,可如今有了心神去关注,很多的细节她都不是不知道。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视线,往嘴里塞东西。
夏侯渊当然察觉到她的目光,想了想,便道:“现在的时节可以外出狩猎,你想去吗?”
她摇了摇头,却又忽然想到什么,“你想去就去,我都可以。”
男人脸色一沉,“我在问你。”
不是要她事事顺从,他只想从她嘴里听到她想要的。
上官语惜沉默着想了会儿,“你若不是很想去,那就别去了。我也没有很大的兴趣。”
男人的脸色更沉。
她看着,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夏侯渊,你若想去可以直接告诉我,或者你希望我表现出很高兴对此很有兴趣的样子吗?”见他似乎更加不悦,又道,“我说了可以跟你一起去。”
“砰――”的一声。
男人重重的拍响桌子。
他阴沉着脸,“上官语惜,我不是非要你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你倒是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你可以直接说不喜欢,哪怕列举出一样其他的你喜欢的东西也好。”
而不是这样听之任之的什么都可以随便他,敷衍的顺从着他要求的一切。
上官语惜瞳孔睁大了些,看着他突然发怒的样子,“那你让我想想,我暂时没有喜欢的。”
夏侯渊冷笑,“我看你是对什么都喜欢不起来!”
真要让她去想,只怕她一天一夜也说不出个真真喜欢的东西。
哪怕是过去喜欢的有兴趣的,如今她也丧失了兴致,大概跟他在一起,她时时刻刻都觉得是折磨是不得不完成的任务罢了,哪里会对什么东西真的提起兴趣?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狩猎和选秀,你选一样!”
选秀?
她愣了愣,“你要选秀吗?”说完又意识到什么,“你登基确实很久了,也是该选秀了。”
夏侯渊蓦然攥紧手掌,“所以,你选后者?”
上官语惜奇怪的看着他,“你想让我帮你操持?”
他的眼底噙着浓稠的冷调,“如果是呢?”
她沉默了一会儿。
就在他以为她会想办法拒绝的时候,她却忽然点了点头,“可以。”
夏侯渊的脸色已经不能用任何词汇来形容,他蹭的一下站起来,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他的饭还没有吃完。
莫辞跺了跺脚,走过去又气又急的道:“姑娘,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上官语惜抬头看了她一眼,“我怎么说了?”
莫辞瞪大眼睛,“皇上若是选了秀,那可就有其他姑娘入宫了!”
“我知道啊。”
“难道,您半点都不介意吗?”莫辞都快被她气哭了,“其他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