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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小黑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侯渊,你干什么?”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不正常,但上官语惜还是放下戒心走到他面前蹲下,伸出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你跟莫连玉打算什么时候成亲,恩?”他黝黑的眸中似乎酝酿着什么更深层的浓郁与危险,隐忍着蓄势待发,可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上官语惜愣了愣,苦笑,“你就这么希望我跟他成亲吗?”
她垂下眼帘,“或许大概,皇兄会换个人选呢。”
话音刚落,身体就蓦地落入一个怀抱。
男人有力的双臂紧紧箍着她纤弱无骨的身子,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若有似无的酒气在空气中蔓延,“你花了几年的时间喜欢我,所以要花几年的时间忘记我,恩?”
她一愣,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这男人偷听她说话?
不至于吧。
酒香伴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蔓延到她的呼吸间,上官语惜忽然反应过来,“夏侯渊你是不是喝醉了?这里是皇宫,你竟然在当值期间随便喝酒还敢喝醉,不怕皇兄骂死你吗?”
“想忘记我,当初为什么来招惹我?”
“……”
她被他抱得很不舒服,但是因为他是夏侯渊,所以她哪怕不舒服也忍着没有再动,“我承认当初是我招惹你的,但是现在你不是已经得偿所愿了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蓦地一声冷笑从他喉间逸出,“得偿所愿?”
“难道不是吗?这个月我们才见过三次而已,我已经尽量避开你了,难不成你连偶遇也要让我控制着?”她皱了皱眉,不太高兴的道,“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提前知道你会去哪里。”
“对,你跟莫连玉哪里都会去,所以在哪里都能遇到。”
“……”
关连玉什么事?
上官语惜隐隐察觉到他的话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她根本不敢往那方面深想,微微抿了抿唇,“你要是实在不想见到我,以后你去哪里之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尽量绕道走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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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5章 他不是酒醉迷糊,而是借酒行凶
男人又是一声冷笑,“不是三次,是十三次。”
三次是她看到他的时候,可还有十三次,是她没有看到他的时候。
总共加起来,其实他们这个月见过的有是十三次,而这期间她有九次都跟莫连玉在一起。
呵。
“你就是个……蠢货!”
“……”
她忍了忍,没忍住,“对对对,我喜欢你我是蠢货,非要扒着个从来没喜欢过我的人是我自己愚蠢,现在我已经改过自信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去和亲彻底消失才行啊?”
她的话刚说完,嘴唇就被人堵住了。
上官语惜一下子瞪大眼睛,瞳孔骤缩,震惊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好像刚才那些荒唐的猜测瞬间成真,尤其是当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嘴唇,她震撼的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只能手足无措的任由它动作。
直到她再也踹不过起来,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男人才勉强把她放开。
黝黑的眸注视着她,她酡红的双颊染着氤氲迷惘的色彩,喘着气问,“夏侯渊,为什么?”
为什么那样对她?
明明讨厌她疏远她,可现在又亲她?
夏侯渊看着她眼底的疑惑不解,微微震了一下,神色清明了几分。
“婉儿……”
上官语惜狠狠震颤,蓦地睁大眼睛。
婉儿?
原来不是讨厌她之后又来亲她,而是单纯的喝醉酒认错人而已,无关乎任何感情的挣扎。
上官语惜扬手就是一个巴掌落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狠狠的扇下去,清脆响亮。
“抱着你的婉儿去死吧!”
她立刻掉头跑远了。
小黑晃动着尾巴,没想到她会突然抛下自己,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跟上。
夏侯渊一直看着她消失在花海深处,直到再也看不见。
他抚摸着小黑的毛皮,自嘲的牵动嘴角。
他不是酒醉迷糊,而是借酒行凶。
这么点酒,他还不至于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或许是骨子里根本不想控制。
那日从灾区回来以后他就想,或许从今往后,她真的大概不会再强求了。
可是在那以后他才明白,很多时候并不是她在强求,而是他想让她如此。
因为她若不,他们之间就没有继续下去的理由――他的立场让他只能始终抗拒这段关系的存在,唯有她不断的强迫他,才能让他们维持那仅有的一点联系的可能性。
正如此刻。
他甚至需要用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来遮掩这荒唐的瞬间。
……
翌日,发生了一件大事――试炼堂中,帝王要测试摄政王究竟会不会武功,而摄政王妃便是那人证。可最后的结果却并不如帝王的愿――王妃站了摄政王那边。
夏侯渊看着陆卿卿离开,看着脸色阴郁的几乎滴出水来的帝王,远远的朝着他走过去。
上官祁寒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夏侯渊,朕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皇上尽管吩咐。”
“朕那皇妹喜欢你,你是一直知道的。”
帝王淡淡的道,“她总嚷嚷着求朕赐婚,这件事你怎么看?”
夏侯渊脸色蓦地一变。
今日之前,帝王要给上官语惜的赐婚人选中从来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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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6章 也就是说,她只有这两条路而已
夏侯渊脸色蓦地一变。
今日之前,帝王要给上官语惜的赐婚人选中从来没有他。
他眸底是愈发浓稠深邃的暗黑,低下头克制着嗓音道:“皇上若是要赐婚,属下不敢拒绝。只是皇上若问属下自己的意思,那么――属下不接受。”
上官祁寒似笑非笑,“她有什么不好吗?”男人道,“堂堂长公主,嫁给你你也不委屈。”
“属下怕委屈了公主。”
“你是她心心念念要的人,嫁给你,她也肯定不会觉得委屈。”
“……”
夏侯渊还想说点什么,帝王却沉下脸色一锤定音,“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上官祁寒眯起眼睛,低沉冷冽的嗓音透着不容置喙,“朕会择日为你们赐婚!”
夏侯渊眉心蓦地紧锁。
在他的生命里,有些东西比如感情就注定只能被舍弃,所以一次是在她酒醉以后他偷偷的亲她,一次是他喝了酒虽然没有醉,但是听到她那番话还是忍不住出现在她身边强吻了她。
可这两次都是该被夜风掠过消失于记忆中的片段,不该对现实有任何的改变。
……
上官语惜听说赐婚这个消息之前,首先听到的是和亲的消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帝王故意的,让她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已经遭到最极致――和亲,那是要远嫁他国,即便以后想回来或者是受了委屈,也鲜有可能会有人替她撑腰。
一旦踏上和亲的路,她就真的只有孤独终老的命了。
莫连玉赶紧安慰了她半天,让她好好去问问她皇兄,可能这个消息只是有人以讹传讹。
可是上官祁寒很长时间都没见她,让她不由的缓慢的开始相信这件事。
只是在这之后,突然有一天,上官祁寒又宣见她告诉她替她赐婚――和夏侯渊。
上官语惜当即就愣住了。
许久才问,“皇兄,这件事,他知道吗?”
帝王神色莫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淡淡的道:“朕已经跟他说过了。”
“他会答应?”
“朕的赐婚,难道还有让他拒绝的余地?”
上官语惜狐疑狐疑的看着他,“那之前……说我要远嫁和亲的消息,也是他们误传吗?”
“呵。”
帝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语惜,不是误传。而是在远嫁和赐婚之间,朕选择便宜了你。”
女孩微微一震。
远嫁和赐婚之间,便宜了她。
也就是说,她只有这两条路而已。
“可是皇兄,为什么是夏侯渊?”她皱眉道,“你之前不是总不肯为我们两个赐婚?”
为什么现在却答应了?
若是早半年――不,早大半年,在那个男人去灾区之前皇兄就替他们赐婚,是不是她和夏侯渊之间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