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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看着灯火通明的城中,感慨的说道:“相信你们白天在城中的经历,已经对这里有了一定的了解,似乎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事情做,但实际上,这里的每个人都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余陆惊讶道。
骆宾王感叹道:“是啊生不如死,我们是魂魄所聚,语气说是重生,不如说是被困在这里,永远死不了,出现任何上总会自己恢复,就算是断头之伤,也不过三五日便可恢复自如。我们就像被圈养在这里的家畜一样,努力活的像个人样,但终归活不成人样!”
陈曦沉声说道:“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这大概说的便是我们吧?”骆宾王自嘲笑道。“每一个晚上,当所有人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卸下了一天的伪装,呆在屋内,有的默默哭泣,有的放生嚎哭,但又如何?有的婴儿死后魂魄聚集进来,一千多年了,还是婴儿,还是只会婴儿般的嚎哭,从未长大。”
“这真的很残忍!”陈曦低落的说道。
“你们难道不知道反抗吗?不是说有一个什么比克大魔王在这里吗?打败他是不是你们就自由了?”余陆听到这个城市的惨状,原本无所谓的心情也变得沉重无比,不由出声问道。
“比克大魔王?”骆宾王怪异的自问,随后嘲笑道:“打败他?每七天这个所谓的比克大魔王便会出现在天空,笼罩整个城市,永远是那个沉睡的样子,出现半个时辰后再慢慢的消散。我们这些魂魄所聚的生气便会在这半个时辰内被吸入到天上,一切回归原处,你来告诉我,如何击败这个在天空中出现的比克大魔王?”
余陆沉默了,要是真如骆宾王所说,别说是他们这些普通人,就算是自己丝毫没有胜算。
一个凭空出现的天空异象,自己就算一个火球术放过去,对于笼罩整个天空的比克大魔王来说也不过是一个不痛不痒的威胁,甚至他可能连感觉都感觉不到,如何打败?
众人相视无言,一阵沉默后,陈曦叹一口说道:“两位大诗人,我和余陆两人来这里是想借宿一晚,不知可以吗?”
骆宾王与岑参对视一眼后,同时说道:“不可以!”
“为什么?”陈曦纳闷道。
“我们就这么一间茅屋,里面就两张床,你们住在里面了我们住在哪里?”骆宾王连连摆手拒绝道。
陈曦闻言一愣,转头看向那间茅屋,随之恍然,笑道:“这还不简单,你们在这凉亭内将就一晚不就好了?反正也活了一千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一晚上是吧?”
未等岑参与骆宾王两人回答,余陆连忙兴奋的点头道:跑“同意!举双手同意,陈曦啊,既然你都这样要求了,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将就自己跟你住在一起了。”
陈曦微笑着站起身走到余陆身前,伸手就是一巴掌,在后者纳闷的神情中说道:“我说的你们,包括你!”
岑参弱弱的强调道:“可是这里是我们家。”
“借宿一晚。”陈曦微笑着走到岑参面前,抬腿就是一脚,将岑参老头踹了个底朝天。
“你呢?你觉得怎么样?”陈曦微笑着看向骆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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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野望
岑参抚着白须,笑道:“既然是吟诗,便要咏一物件,可这城市说大不大,说下也不小,我以骆宾王这些年该咏的都用完了,不知姑娘可有什么想法?”
骆宾王在旁点头附和道:“正是如此,这些年岁月如白驹过隙,但我与岑前辈却度日如年,每日饮酒作诗,莫说家中待宰的母鸡,便是今日清晨下的蛋,也让我二人作诗了两首,现在细想确实是没什么可作了。”
陈曦笑道:“两位大诗人既然没有什么可以作诗的了,那要不这样,咱们就把各自的最满意的作品吟出来如何?这既能代表每个人的最高水平,也相对公平,到时候我赢了两位也不会说我趁着你们烂醉如泥的时候,赢了你们不算数。”
“小姑娘好大的口气,如此甚好,那谁先吟诗一首?”骆宾王问道。
“我先来吧。”岑参说道,通红着脸想了半响,缓缓吟道:“君不见走马川”
岑参刚开始吟诗,骆宾王没好气的打断道:“前辈,这诗你刚刚才吟过,你是不是喝糊涂了?”
岑参被打断后,通红着脸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老夫可不会醉,众人皆醉我独醒!”说完后,看着三人鄙夷的眼神,干咳两声后重新缓缓吟起诗来:“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
陈曦笑道:“岑前辈好诗,小女子写过的诗也有不少,就随便吟诗一首吧。”说完,有些俏皮的冲着余陆眨眨眼后,仰起头对着夜空轻声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待到陈曦吟完诗后,岑升与骆宾王尽皆震惊的看着陈曦,骆宾王由衷的赞叹道:“姑娘,你这真是必将流芳千古的名句啊,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妙哉妙哉!只是这似乎与在下所知诗体似有很大不同,还请姑娘赐教。”
陈曦颇为得意的看了余陆一眼,笑道:“这是小女子自己琢磨出来的一种新的文体,不拘泥于普通的诗,随性而发。”
“妙哉妙哉!”岑参在一旁重复了一边陈曦的大江东去后,由衷的赞叹道。
骆宾王有些不甘心的说道:“虽说是千古佳句,但与我们所言的诗到底还是有一些不同,刚才的不能算数,我吟一首诗,还请姑娘赐教!”
余陆闻言怪叫道:“卧槽!你个大男人怎么还耍起赖了?有没有一点底线?”
陈曦微笑着阻止了余陆继续想往下说的话,看着骆宾王,笑道:“当然可以,请吧。”
骆宾王深色复杂的看了看陈曦,低头沉思良久,缓缓吟道:“美女出东邻,容与上天津。整衣香满路,移步袜生尘。水下看妆影,眉头画月新。寄言曹子建,个是洛川神。”
陈曦等到骆宾王吟诗完后,紧接着吟道:“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
骆宾王静静听着陈曦吟完后,不由赞叹道:“姑娘所作之诗,风格迥异,不拘一格,实在令人难以相信,真乃神人也。”
“怎么?不相信是我写的?没有关系,你还想听什么诗?或者你随便说一物件,我给你现场作诗。”陈曦轻抚刘海,毫不在意的说道,充满了自信。
骆宾王起身摇晃着身子,拱手一拜,说道:“多谢姑娘,今日我们在山上相会,便以山为题如何?”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陈曦等到骆宾王说完,紧接着便吟了出来。
骆宾王难以置信的盯着陈曦,咽了咽口水,说道:“以山为题,相比姑娘早已作过,我们便以历史人物为题作一首诗如何?”
“随你咯。”陈曦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的说道。
“如此,那便霸王项羽吧。”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骆宾王不甘心的说道:“我们以地名为题,就以汴州为题!”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以水为题!”
“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以数字为题!”
“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十枝花。”
“”
骆宾王痴呆的看着陈曦,身体不断颤抖,满脸的不可置信:“姑娘你居然出口成诗,一点思索都不需要吗?”
陈曦腼腆的摆摆手笑道:“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骆宾王:“”
岑参叹口气道:“姑娘真乃奇才,老夫佩服,骆兄不必再争了,认输吧。”
骆宾王面色阴晴不定,瘫坐在石凳上苦涩的说道:“没想到我骆宾王七岁能诗,自以为天子非凡,竟然方才明白在下与姑娘相比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