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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嘴角是噙着一丝酸酸的笑意,她知道一切结束了,快乐,幸福在他的责任感抬头时宣告终止。
“终于记起我们的身分了——妹夫。”顾烟是咬咬唇,这两个字扎得彼此是鲜血淋漓。
“妹夫?你愿意正视你和大家的关系了?”叶慎辉是选择忽略自己的心情,掩盖失落的空虚,把重点摆在她的问题上。
“面对你们一家人的尽心尽力,我能不正式吗?”
顾烟是刻意把距离拉回安全界线外。
“你正式,所以你接受?”
顾烟是摇头,怎么大家都对她那么苛求?
“不恨不怨已经是我最大极限了。”
“我承情所以我不再恨,往后我们可以是朋友,但绝对不是一家人。”
“为什么?因为不想背叛你母亲?”叶慎辉是一直是清楚的,为什么还要问?这世界上只有她对母亲忠诚,她不想改变。她和顾家的结,仍旧存在,想解开需要时间,需要更多的耐心,也需要爱……
可是,叶慎辉知道,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爱可以分给她了。
清晨——
躺在病床上,张开眼睛照例等待。
可是叶慎辉没有来,顾烟是大概有先知的能力,可以预先推断出,昨天可能是这辈子唯一的美好回忆。
摸摸绿叶,它又长高了,花苞已经有浅浅的颜色出现,再过不久,就会绽放鲜艳了。
它会开出什么样的花朵?
是什么呢?
带着她的爱,飞向远方的陌生国度?
还是其他的什么,不知名字的小花?包裹着她爱他的心不叫人发现——最后,不管开出什么样的花,她的爱情都注定要夭折了,而那棵植物,仍然会绿意盎然地期待着盛开。
翻开叶慎辉帮她找来的服装杂志,顾烟是拿起笔在纸上画着,一张张图画是在她的笔下迅速成形。
记得那一天,她告诉他,将来要当一个伟大的画家时,叶慎辉微笑着告诉她——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的人是最幸福的。
反复咀嚼叶慎辉的话后,顾烟在心中提出辩驳——她向来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可是幸福,从来没敲过她的门。
直到昨天,她几乎以为幸福就要按铃来造访了,可是它只是‘路过‘而已。
敲门声,让顾烟的心,重新燃起希望,但掀起的嘴角在看到叶慎辉身后跟着进来时就已经结束。
“我帮你们介绍,这是顾烟,顾伯父的大女儿,这是我的堂弟付家明,他是剑桥大学的高材生,刚从英国回来度假的,预计在B市停留的这段时间,他会来院里当义工。”
“嗨!我叫付家明,我们家我排行老二。”他伸出手等待顾烟的善意。
他,非得要找出一人横亘在他们中间,才能让两人保持安全距离?
他是在防她,还是在防自己?
他算准了她会粘上他吗?破坏他和顾学而的感情?
或者是,他要亲手捏死在她心中刚萌芽的爱?
好吧!
要假装一切从来没发生过,是吗?
要骗自己彼此是陌生人,要把彼此之间的暧昧感觉,清理得一干二净,要演戏骗过别人,是吗?
行啊!怎么不行,她可以配合的。
顾烟垂下头,赌气地把画稿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抬起手握上付家明的手,说道:“对不起,我没读什么好大学,所以拿不出来做介绍,也没有好职业,值得说出来炫耀的,能告诉你的只有两个字,我的名字——顾烟。”
“哥的话伤了你吗?你真像只,一只紧张兮兮的刺猬。”付家明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你的比喻不对——我是食人鱼,随时准备把周围的人咬得得鲜血淋漓,你哥哥对这一点很清楚的。”顾烟是挑衅地望向他。
曾经,她为他褪除了尖锐的外衣,现在,她为他再度披上。
………………………………
第四百四十七章 热情的人
“你们年龄差不多,一定可以谈得来,我先去忙了。”看到他们交握的手,叶慎辉心中窜起莫名的愤然,心痛摧残着他的意志,只能是别过身着急逃离。
叶慎辉退场了,徒留下顾烟的心独自忍受煎熬。
付家明是把揉成团的画稿打开,观赏了许久。
“你的设计很有创意,可惜忽略了一点观赏性,这种作品可以用来比赛,但不适合成为传世的佳作。”
“你学画的?”顾烟是诧异地抬眼看着他。
这一眼让她看到付家明眉宇间,那几分和叶慎辉相似的气质。
他们都有着温暖开朗的笑容,都有着从容不迫的优雅气质,还有任何人也取代不来的自信,但叶慎辉的长相胜他几
分俊逸,而他则比叶慎辉多了几分男人的粗扩。
“不!我读的是经济。”
“你懂服装设计?”
“不懂,但那并不难,只要多留一点心,所有的事情都很容易懂的。”对他这个学校的学霸而言,要找到一件稍有
难度的事情来做是难了一点。
但听在顾烟这种学渣的耳里。
付家明骄傲的成分就大大增加了。
顾烟在叶慎辉和他之间又找到一个不同处——那就是付家明傲然,而叶慎辉谦逊。
“你说得很容易……”其实他并不让人讨厌,相反顾烟很喜欢付家明身上那股和叶慎辉相似的气质,这种熟悉感
让她很放心,也感到安全。
“做起来却很困难?我承认,所以我喜欢说,然后发号施令叫别人去做。”
他这种人适合当领导者吧,一句话就有很多人等在后面准备巴结。
唉——顾烟是不禁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怎么了?”
“没事,只是很烦。”有一个叶慎辉就够了,她不打算让第二个人分享自己的心事。
“为什么?是因为打了石膏,脚不能四处走动吗?”顾烟没回答,付家明只能是擅自认定了她的意思。
“没关系,等石膏拆掉,我开我的黑羚羊带你去兜风。”
“黑羚羊?”
他——叶慎辉连一部车都没有,不也把她抬上抬下的,抬到了动物园去看动物。
顾烟怀念昨天那份短暂的幸福。
“是啊!黑羚羊,是我父亲送我的,你看过温彻斯特兄弟一起斩妖除魔那部剧吗……”顾烟听着听着笑开了娇颜
。”
他真幽默!
她在他身上找到了叶慎辉的另一项特质。
顾烟摇摇头,她是怎么了?
从付家明一进门到现在,她不断不断地想从他身上,挖掘出和叶慎辉相似或不同处,叶慎辉已经离开病房好久了,
但他的人,却还霸道地停住在她心中。
不要!不要再想他了!
她已经被他的抛弃伤了元气,再不停止,她的心要到哪里去沉沦呢?
门再度打开,顾学而,顾明觉夫妇是一同走了进来。
“哦——谈恋爱!”学而是站在顾明觉的背后对着付家明说道。
“学而姐,你不要乱说话!”
“哼!请你放尊重点,我可是你未来的大嫂,太不懂事的话,将来我嫁进门后,一定整你。”
“是啊,大嫂,好大的一支扫帚啊。”付家明对那未过门的大嫂丝毫没尊敬之意,他转过身对上顾明觉夫妇。
“顾伯伯,顾伯母好。”
“你怎么有空来?”顾夫人问。
“我来看看大哥,顺便兼差当当义务工。”
“什么时候我妹妹变成你大哥了,难不成叶慎辉趁着我们不注意时,偷偷去变成女人了?”学而是搭上顾烟的肩膀
,亲呢地把下巴搁在上面。
这几个星期以来,学而习惯拿热脸往顾烟的屁股上冰敷,而顾烟也习惯了被热情的火炉,灼一下,烫一块,处处
烫出三度的伤。
“别胡闹。”顾明觉是适时地出声解围。
“烟儿,你现在觉得怎样?伤口还会痛吗?”
“不会,但是有些痒,很想伸手去抓。”顾烟温温的口气让顾明觉很感动——这些日子的努力是不是就要出现成
果了?
“打石膏,我很有经验,你是不是觉得很像有好多只蚂蚁在上面钻来钻去,可是隔着厚厚的石膏,想抓又抓不到
,简直痛苦死了。”学而是娇悄地说。
“谁像你跟你弟弟一样的,像是只猴子似的,成天跳上跳下停不下来。”顾夫人是宠溺地拍拍女儿,转而对顾烟
说:“忍耐一下,听慎辉说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