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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是命了吗?”她眼里充满了愤恨与悲凉,“皇上待皇后情深意重,如今花将军在前线打了胜仗,待到凯旋归来,皇后更是风光无限,连一个小小的丫头都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也是,皇上有了蝴蝶谷,我们自然是无足轻重的。”
此时,洛子彦的脸色已经不止是难看了,他从前只知她胸无点墨、粗枝大叶,让人无感,这会子看她这般张牙舞爪,只觉面目可憎,令人生厌。
一股热血直冲脑顶,连声音都有些发抖,“放肆!”又是一声呵斥,随即宣布:“欣妃失德,言行无状、以下犯上,狭隘善妒,难为宫规所容,现降为才人,禁足三月,罚俸半年,永不得踏入安宁宫!”
说完,他大手一挥,“带下去!”
欣妃在一旁默默地听他给自己安上数列罪名,没有难过,没有辩解,任由侍卫将她连拖带拽地带下去。
洛子彦被欣妃,如今的欣才人气昏了头,眼看着她被带走,耳根总算清净下来。
这耳根一清净,头脑也冷静不少。他想起方才欣才人说的话,倍感惊奇。他自己都是今日早朝才获悉云都大胜的消息,怎么她们这些人却是早就知道了?
“连一个小小的丫头都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说的难道是玲珑?
他带着满心的疑惑走进安宁宫。
适才他与欣妃的对话早已传入安宁宫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花不语大致明白了欣妃的意思,顿时大惊失色,质问玲珑到底怎么回事。
玲珑这才发觉自己做错了事,将事情从头到尾如实说了一遍。
“其他也就算了,怎么能把哥哥在前线打了胜仗的事情也说出去?花不语忍着疼痛责怪道,“历来帝王最不喜后宫干政,我身为一介后妃,却连战场上的事情都了如指掌,这让皇上怎么想?有心之人只要稍作挑拨,叫我和哥哥如何自处?”
玲珑惶恐不已,“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道:“娘娘,奴婢知错了,您罚奴婢吧!”
花不语叹了一口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起来吧!”
玲珑自知酿成大错,不愿起身。
这时,洛子彦走了进来。
跟着干着急的四大丫鬟连连跪地磕头,“皇上万安!”
洛子彦摆了摆手,径自走向花不语,在床边坐下。
花不语在床上躺着,见他来,立即作势要起来,“子彦。”
洛子彦连忙将她按回去,“快躺着。”
他打量她一眼,只见她脸色苍白,平日里总是嫣红的嘴唇亦是毫无血色,不由得感到十分揪心“怎么好好地犯起心绞痛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缓缓说道,声音也是苍白无力的,“想是哥哥怕我惦记,特地托人给我传话,告知我军与苍蓝之战大获全胜,不日便会携灵儿一同归来。这本该是好事,可不知为何,我的心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就好似心脏紧紧绞在一起。”
洛子彦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满目皆是心疼。
花不语紧紧盯着她:“你说,哥哥不会有什么事吧?”
洛子彦突然感到很不安,他下意识地移开眼,迟疑片刻方才转回眼神,“你放心吧,花将军安然无恙。战事已经基本结束了,只剩下一点扫尾的事情,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花不语点点头,又说道,“子彦,等哥哥回来,便撤了他的将军之位吧!”
洛子彦不解,“为何?”
花不语苍白的唇间浮起一丝浅笑,“蝴蝶谷从来无心政事,只想在武林中图个潇洒快活,哥哥更是志不在此,我只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而活。”
她说着,停顿了一下,乌黑浓密的睫毛轻轻扑闪,“而且,我也不想令你为难。”
………………………………
第222章:不可当真
?她这话说得委婉,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蝴蝶谷本就势力庞大,花弄月又立下赫赫战功,加上她又是皇后,免不了被一些人编排阴谋论。
洛子彦凝视她良久,笃定地说道:“你放心,朕知道该怎么做。”
自从花不语听闻花弄月获胜的消息便开始感到越来越不安,她原本想从洛子彦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来,可他只说自己知道该怎么做,那他到底打算怎么做呢?
这一焦虑一忧愁,病情就加重了。
上午,洛子彦还在早朝,许久不见的玉罗前来探望花不语。
玲珑连忙给她看座,玉罗坐在床边,急得连连发问:“皇嫂身上可好受些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不是已经让太医瞧过了吗?”
花不语笑了笑,“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
“那便好。”玉罗应了一声,便垂下眼睑,似乎不知该说什么。
花不语看着她,问:“玉罗,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玉罗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眸子紧紧盯着花不语,神情极为认真,复而眸光又淡了下去,“只是心里闷得慌。”
花不语知道她为何不愉快,该说的话都跟她说过了,感情的事情,始终还得她自己想明白,于是也不再继续深究。
花不语岔开话题,“等过一阵子,你陪我出宫去逛逛吧?”
玉罗毕竟年纪尚小,一听说能出去玩眼睛立刻有了光彩,“那皇嫂可得快些好起来才是,我天天呆在宫里,都快要憋出病来了。”
花不语欣慰地笑道:“好。”
欣妃被贬为才人,邓卓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日夜寝食难安。
这一日,邓志豪从外头回来,恰逢邓卓汶自个儿在院子里干着急,只见他东张西望、小心翼翼地在院中挪动身影,瞬间来了火气,大喝一声:“干什么!”
邓志豪左瞧右瞧以为没人,不想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不由得吓了一跳,转身看见坐在大厅里的邓卓汶,暗自松了口气,边朝里走边埋怨道:“哎哟爹!你干什么呢,吓我一跳!”
邓卓汶怒目一瞪,拍案而起,破口大骂:“你这个逆子!”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身上指了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训斥,“你看看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整日游手好闲没个正形!如今你妹妹惹得龙颜震怒被贬为才人,你还有心思在外面鬼混!”
邓志豪摸了摸鼻子,无辜地说道:“爹,妹妹被贬又不是我造成的,您心里着急上火我能理解,可也不能拿我出气啊!”
“你……”邓卓汶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逆子,逆子……”
邓志豪仍是不为所动,不痛不痒地说道:“爹,妹妹不争气就算了,本来这些年咱们也没仰仗她得什么好处,你可当心别气坏了身子。”
邓卓汶气得说不上话来,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你……”
邓志豪脑子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一件事来,连忙说道:“爹,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邓卓汶气呼呼的,一张老脸红红白白。
邓志豪也不管这些,径自凑到他跟前耳语:“几年前我曾在芳菲阁亲眼目睹皇上进了散灵儿的房间,过了好几个时辰才出来,后来一打听,原来皇上是看上了散灵儿,他们之间可以说是有一段秘事的。”
邓卓汶大惊失色,一双混浊的眼睛瞪得老大,“此话当真?”
邓志豪拍了拍胸膛,“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
邓卓汶捋了捋胡须,“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皇上还是皇子之时无心朝政,喜好玩乐,先皇对此并不在意,可有一回先皇忽然大怒,下令将皇上禁足于漪兰殿,想来为的正是此事。”
“那可不!”邓志豪接过话说道,“玩玩可以,不能当真,我猜皇上八成是对散灵儿动了真情,这才触怒了龙颜。”
他的话不无道理,邓卓汶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这倒是给了他一个好机会。
“呵、呵呵……”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洛缤纷从地牢里出来,收拾干净自己,即刻打听到散灵儿的下落,才知到散灵儿已随花弄月去了云都,而且是以花弄月家眷的身份。
洛缤纷当下气得牙痒痒,“好一个洛子彦,当初抛弃我的女儿,娶了那个贱人的女儿为后,现在又把我女儿推给花弄月,为了拉拢蝴蝶谷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握紧了拳头,暗自发誓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她一路北上,在路边一家茶摊上歇息时无意中听到大家在谈论云都战事,得知我军已大获全胜。
大家对花弄月皆是交口称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