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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映天从内堂出来,毫不吝啬灵力,发动攻击。陌琉染显然对他突然进攻没有丝毫防备,毕竟,自己与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九宫主里。唯一恨极了自己的,就只有墨姚而已吧。
“――”
眼看楼映天的灵力就要击中陌琉染,天边,突然传来一声恐怖的长鸣。黑色的鹰划破湛蓝的天。
他来了。
一道极强的灵力挡在陌琉染身前,轻而易举的挡下了楼映天的攻击。
“偷袭不太好吧!”
一个墨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几千年了,又见面了!
陌琉染长舒了一口气,收了灵气,也收了灵犀血石
“主上,你有没有受伤?为什么这么做?”
困在结界里多时的郜紫墨连忙跑过来,如果主上因为保护他而受到丝毫伤害,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屠杀清庭满门!
“他没有那么弱,保护你只是不想被人抓住软肋罢了,你不用太过自作多情!”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陌琉染的人,除了溢清寒就只有他了。
“来的真是时候,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陌琉染微微一笑,眼角一勾的样子几乎灿烂了整个天机阁。火红的杀凰驮着他,还有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郜紫墨消失在不远处的万里晴空。
他走了,我们之间的债,可以好好梳理了。
墨色的男子缓缓转过身,熟悉的脸印在在场众人的眼里。
“画窥――”
从偏殿跑过来的梳篱落声音不住的发抖,几千年了,你终于是回来了!
握着棠溪剑的右手又紧了紧。
溢清寒不动声色的把他往身后挡了挡。
画窥啊,你的灭门之仇,就算在我头上好了,不要再连累无辜的人了。当年他还未掌净雪宫,默默地镇守蓬莲城,守护小小一城的百姓。
当年他还未囚究极深海,只是一资质颇高的求恨楼下人。
他的一念之差,他画家一夜惨遭灭门,从长辈,到刚出生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世界的婴儿。
画窥悲愤至极盗取了封印在求恨楼炎之谷的紫玉竭石,背着当时的求恨楼主,召集了求恨楼最强的手下,发动蓬莲血难,屠杀了蓬莲满城。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景,溢清寒铭心刻骨。
“画窥,久违了……”
------题外话------
小薇最近在准备上学的事情,一个月没更文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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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芸生锁扣】
“你要我查的事情,我查过了。”
沐修颜把上一次溢清寒给他的芸生锁还给他,如此重要的东西,他可不能替他保管。万一有什么意外,谁也担当不起。清庭的芸生锁就好比凡人的验生石,那是命啊。
“结果怎么样?”
溢清寒没有回头,只是兀自盯着那颗早已落尽的梨花。那天在天机阁,画窥的话他绝非没有放在心里,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溢轻寒那么骄傲的人,怎么能如此轻易地低头承认自己错了呢?上次把芸生锁交给沐修颜,难道不是为了让自己有个可以胜过画窥和陌琉染的筹码么。
毕竟纹骨神器的下落,是他们每个人都在寻找不愿意放手的东西啊。
“结果?呵呵。”
如果那么好找的话,陌琉染难道不是早就出手了么,何必现在按下不提。陌琉染又不傻,难道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东西谁先得到谁就占得先机?
“果然还是陌琉染比较有心机,我们东奔西走寻下落,他就只默默地看着我们的消息。清寒你别忘了,那灵犀血石可是有监视六届的能力。”
只靠一块破石头他就什么都不用干了,还真是叫人不爽。可是这不就是陌琉染最厉害的地方么。除了他谁能用自己的原血养一块石头?
“谁能有他那魄力啊,六界之中不就这一个陌琉染么。”
也许曾经,我跟他也是一样的。
“把芸生锁给梨儿吧,让篱落带她下山,也许山下的东西比山上我教她的法术有意义多了。”
我不想,篱落变成像我一样的人,永远被困在这净雪寒宫,终日守着这漫无边际的皓白,一生孤寂。
“我曾经失去过心爱的人,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徒儿重蹈我的覆辙。”
他早就知道,梳篱落对花梨雪的情早就深进骨血里,无法回头了。从花梨雪上山的第一天,他就已经不再是梳篱落了。
“你舍得这么放他走么?梳篱落可是你一直苦心栽培着的唯一的王牌。没有他,净雪宫你可能会保不住的。”
沐修颜微微一笑,他太了解这个师弟了,溢清寒,从来就不在乎,不管是六界还是净雪宫,他从来就不在乎。他是一条掩埋在大雪深处的白狼。狼若回头必有因,不是报仇就报恩。留在净雪宫,不过是报当年师父对他的养育扶持之恩而已。
“我要这净雪宫做什么?我要的不是在八千年前就被我自己亲手毁掉了么。”
最痛苦不过如此,彻骨的恨,却是恨自己。
“过去的就过去了,你知道的。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去把琉璃骨取回来吧,这么多年也确实够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墨姚其实还有机会见她,我相信这只是你我之间的秘密。”
你当年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替你留下镜菱月,你就能让我见到她。
“师兄,舞倾城被发配荒莽之介真的不怪我。”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叫他师兄。
舞倾城啊,多少年没有听过的一个名字。我都以为,我早就忘了你,可是原来你一直活在我的记忆里,从未离开过。可是,当年的事,真的不是我。
仙界之人,不得有爱。
溢清寒之前,便是沐修颜。
“荒莽之介是个什么地方我相信你比我更了解,不要为难我。”
如果不是以舞倾城为条件交换,沐修颜绝对不会背弃师门帮他,如果不是为了镜菱月,溢清寒也绝对不会答应沐修颜他没有把握的事情。
两个人都是为了爱,背弃了师门,也背弃了自己。
“我知道,你当年是迫不得已才答应我,我只希望,溢清寒就当我求你,帮帮我。我只想见见她,只想跟她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太懦弱没有勇气陪你一起承担这苦果。对不起,是我太不坚定,如果当初能带你走,也就不会有这些。对不起,是我没能遵守约定,没能守住你。
“宫主,掌门。”
阿紫敲门进来默默地站在一边,什么也不说。
“没事,掌门不是外人。”
“朔夜发出幽蓝的光,红儿让我过来向宫主报告,怕是有什么预兆。”
朔夜?那不是颜芮仙人的灵息石么,颜芮仙人都已经羽化几千年了,朔夜为什么会发光!溢清寒看了看沐修颜,颜芮仙人,曾经是他的师父啊。不管他是不是曾堕入魔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朔夜,不是早就灭光几千年了么。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不能忽视。师兄,最近你还是安排一下,盯紧仙山周围,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理由却灭倚梅阁满门的郜紫墨,特地跑来天机阁挑衅的陌琉染,从究极深海逃走有突然出现的画窥,八千年前死去的镜菱月,突然被提起来的舞倾城,还有不知道为什么发光的朔夜。
这一切都来得未免有些过于巧合。仙界结界已破,妖魔跃跃欲试,正是关键时刻。
“呃。”
突然感到体内血气又有一丝异常的涌动,一口黑血吐出,弄脏了他洁白的长衫。
“不好,我们来不及了,好像有人先我们一步找到了神器,而且。”
而且似乎毁掉了神器。
“清寒,你的神印…”
溢清寒胸前的神印发出银白色的光,随即慢慢的暗下去,直至融进他雪白的肌肤。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甚至连原本的银白色纹印也没有了。
这个人好狠的心啊。冒着自己灰飞烟灭的风险毁掉自己的神器,只为了阻止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
陌琉染,我猜到了,这是你吧。
除了他之外不会有人能对自己下次狠手了,自己当时下封印掌咒的决心还不及这千分之一呢。
求恨楼里,陌琉染擦干了嘴角的鲜血,看着被自己捏碎的紫水晶,长叹了一口气。
“他一定猜到这是我了,月儿,你留在我身上的东西,我现在还给你。”
手一挥,浅紫色的粉末随风飘扬,就像他现在已经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