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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知道从他背后闪出一道人影,直接祭出一团黑雾,隔断了符纸与他的联系,紧接着便是一股巨力传来,直接就让他撞在了山寨的一块巨石上,不省人事。
现在有了醒转的迹象,却发现头昏脑胀,浑身剧痛,像是被分尸了一般,让他不断的痛苦低吟。
终于,他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几道人影正在审视他。
木马寨的寨主冯扈头痛欲裂,感觉脑海有一股力量要爆炸开一般,让他险些再度昏厥过去。
想要动弹一下,却发觉浑身剧痛,肋骨折断多根,就连脊骨都被砸的断裂,漫不说现阶段以他的能力很难恢复,就算可以恢复,也会使他变成一个废人。
因为那一击太霸烈,他本在运转巫术,精神高度集,调集灵力专门对付凌元和申冰,那成想突然有人偷袭,致使他身受重伤的同时,灵力散溢,连丹田都跟着一同炸开,想要重新凝聚,没有一些特殊的丹药,恐会很难。
冯扈有些目眩,定了定神,这才慢慢看清身前的几人,其两人就是曾被其巫术所控制之人,另外一人不曾见过,但他也不是傻子,想来就是偷袭他的人。
乘着现在灵力还未完全消散,他仔细观察,这名未曾见过的青年,与他修为一般,样貌平平,只不过眸光开阖间,有一种深邃感,仿佛有种魔力,让人猜不透。
至于剩下的两人冯扈打过交道,阅历尚浅,以他这种老辣的经验来论,若不是这名青年无声无息的偷袭他,当时他很可能就会击杀二人。
冯扈开口,“诸位道友,不知你我之间有什么仇怨吗?”
在观察一番后,他忍着剧痛,开口询问。
“没有,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让你安心的去沉眠。”凌夜开口,声音很平淡,看不出一丝波澜。
但这话语蕴含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要让冯扈去死啊!
只有达到一定境界的修士,才可以在重伤后沉眠,温养生,缓度恢复。
以他地引重天的修为,还被震散了丹田,那什么来沉眠,恐怕一旦沉眠,估计就不会在醒来了,而是会变成一具枯骨。
冯扈眼神阴冷,无端端被人打成这般重伤,现在眼下之意就是让他去死啊!
他内心怒火烧,无缘无故,为何要要杀我?
“几个小毛贼,无缘无故为何要与我过不去?我大哥会回来找你算账的。”冯扈怒声开口。
“呵呵,你是说柯马寨?他早已易主。”凌夜笑声回应。
“另外,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错,修士的世界,强者为尊,就连凡人的世间,不也讲究成王败寇吗?你以为搬出一个死人我就会怕你?”凌夜森然开口。
冯扈眼神骇然,难道这个人如此厉害,已经解决了韩春?让他通体生寒。
凌夜虽不是什么好人,同样也不是丧心病狂之人,所以不需要同情,何况还是这种恶贯满盈的土匪。
只不过凌夜留下他还有用处,想要问问那张符纸的来源和具体作用,在现阶段对他们来说,那很重要。
可惜的是,冯扈死活不说,态度强硬,竟然还要咬舌自尽!
被凌夜一掌震碎了所有牙齿,鲜血混着碎裂的牙齿,使他口齿不清,同时,凌夜还打断了他的四肢,运转灵力再次出,将他体内的灵气完全震散,使他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废人。
最后,在凌夜的百般折磨之下,冯扈招了!
这是他从一个墓葬发掘出来的,曾得到一段口诀,才在慢慢摸索之下,得以施展,口诀很晦涩,那是巫族的字,很难识别,所以他现在还是不能真正的发挥出符纸的威力,还在研究。
他供出,这座墓葬很宏大,只不过他也是碰巧发觉的,这张符纸也是在墓葬外的一个骷髅身上发觉的,他并没有进入主墓葬,便发现了巫族的这张符纸。
这种在他们看来威能莫测的符纸,竟然只是一个守墓人的,一个连主墓都进不去的小角色?
那真正的墓葬,又该埋葬者什么样的强者?
恐怕也是巫族的顶尖强者,只是为何会葬在戮地,他们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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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骷髅远行 第一百九十三章 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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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一股股幽风刮过,将凌夜几人的发丝,吹的随风乱舞。
木马寨,一片昏暗,微弱的月光洒落,将地面隐隐映射出一个轮廓,但却很模糊,有些不真实。
凌夜几人背朝黑月,面无表情,除却已然求饶之后,被凌夜赏了个痛快的冯扈,此地寂静无声。
一群被俘的土匪,全都在远处静默,他们不敢说话,因为有一尊魔神,在远处负而立,他们十分惧怕,害怕这个人突然出,要了他们的性命。
凌夜几人,站在那里全都在消化之前得到的信息。
最后之时,冯扈招供出一切之后,凌夜还是不放心,只得侵入他的魂海观测。
事实是,与他讲述没有太大的差别,他也就放下了心。
这座墓葬是他月之前外出,一不小心发觉的,纯属偶然。
在他得到符纸,无法破开墓葬时,便将那处地点隐藏了起来,作为自留地,留待将来再去探究。
现在冯扈已死,他们也顺利得到了口诀,剩下的便是自己慢慢摸索便可。
他们人将山寨搜刮了一番,发现他们不是一般的穷,竟然没一件让他们看得上眼的东西,就只有一张符纸也早已被他们收入了囊。
随后,凌夜和申冰还有凌夜,带着一百余号土匪,浩浩荡荡的进入了柯马寨与马畏汇合。
此时已然是后半夜,凌夜此去耽误了不少功夫。
刚刚进入大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味,只不过凌夜很少饮酒,这种味道对他来说很刺鼻。
他们一行人进入山寨时,发现数百号人聚集在此处,五成群,在彻夜饮酒,喝的是东倒西歪,有些早已不省人事。
凌夜皱眉,他在寻找马畏,一定是这小子在带头。
待找到他时,发现他正跟两名炼药师聊得火热,身前放置着一些烤熟的兽肉,还有几大坛子烈酒,几人明显喝多了,嘴里含糊不清,在拉家常扯东西,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凌夜气笑了,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他就跟这么多人打成一片不说,还让百余号土匪都喝了个大醉。
本来修士饮酒的确没什么,但如此的量配合这种境界的修士,早已不成正比,全都醉倒在地。
申冰和凌元在凌夜身后,感觉到了气氛不对,示意从木马寨而来的一众土匪,围绕着醉倒的那些人盘膝坐立,待他们醒来后再说。
凌夜转身,带着一坛子烈酒,来到了山寨一处木屋,叫来了申冰和凌元。
桌上有几盘各样的兽肉,全都很美味。
凌夜拿着酒杯轻轻饮着杯的烈酒,划过喉咙间,就好似刀子刮过,下肚之后火烧一般,顿时间让凌夜有种想呕吐的感觉,这种烈酒,酒劲太大,他有些承受不住。
挥发灵力之后,这才将酒劲驱散,不过他还是满脸通红,舌尖上残留的酒渍,依旧让他脸红脖子粗。
申冰虽说喝了烈酒之后也有些脸色微红,但却娇笑着开口,“呵呵,没想到杀人不眨眼的凌哥哥,竟然连口酒都喝不下去,真是让人无言啊!”
烛光下,申冰的身子斜靠着桌椅,很慵懒,此时他变幻成了其原本的面容,倾国姿容,再加上那一丝丝的酒气,吐气如兰,让人望之便心生倾慕,或者说欲火焚身也比较恰当。
凌元在一旁看着,早已按奈不住,本就有魔猿血脉在不断发作,现在看着申冰这副仙女般的倾城之容,早就想把他按倒,就地解决。
可他不敢,申冰正跟他大哥打情骂俏,不能反应过激,要不然会破坏这个氛围,会煞风景。
凌夜闻言老脸一红,没有说话,这的确是他的弱点,不怎么会饮酒,而且像这种烈酒,下口简直跟喝刀子没什么区别,难以下咽。
那一口喝下之后,让他难忘,轻易不敢尝试第二口。
申冰露出追忆之色,慢慢开口,“小时候,经常能饮到族的烈酒,那种味道,让我回味”
她的话并未说完,因为她自五岁以后便离开了亲人,长达十余年的时间被囚禁,现在好不容易脱身,睹物思人,这杯烈酒让她想起了族人和亲人。
那一幕像是一道永恒的画面,在申冰的心头永远不能磨灭。
其美眸有一丝雾水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