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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彻底无语了!
唯一让他惊讶的是,一向乖巧的小虬猪怎么会和杂毛狗同流合污?
凌夜还知道,小虬猪是只母兽,不应该对这种事情感兴趣才对啊,平时杂毛狗也对他十分敬重,很少冒犯它。
小虬猪也有自己的绝技,那就是一种类似魅惑的术法,可以让人短暂失神,兽性大发,所以马畏和杂毛狗鲜少招惹它,生怕失神之后,做出让他们悔恨终生的事情来。
凌夜扫视树林,只见小虬猪正在一只浑身瘫软的母豹身前,吸出一股淡白色的雾气,进入了它的体内。
明显的可以察觉到它在变强。
看到这里凌夜明白了,杂毛狗身体有上古魔猿和天狼一族的血脉,他与山豹交配之后,会遗留不少精髓,小虬猪在将山豹身体遗留的精髓吸出来,转换为能量,汇入他的体内。
说起来这是双赢,不仅满足了杂毛狗的**,还将那些精髓转化成的能量,全都间接的传输到小虬猪体内。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一切也就说的过去了!
杂毛狗不敢冒犯小虬猪,在山豹身上可是肆无忌惮,不断的狂吠嘶吼,显然是心情愉悦到了极致。
唯独可怜的就是那几只山豹了,被杂毛狗和小虬猪无端端的掳来,折腾了个溜儿够,看着都已经虚脱了。
“呵呵!”凌夜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转身在不远处的一座山石上打座,没有打扰杂毛狗。
这种事他不会阻拦,又没有做什么太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几只山豹虽然被折腾坏了,小虬猪也吸收了他们体内留下的大部分的精髓,但还是有少量的精髓留在了它们的体内,对几只山豹而言,那是造化。
很有可能会藉此开启灵智,从野兽动物的范畴,蜕变成为灵兽。
至于马畏,凌夜自然也看到了他的神色,满脸的幽怨之色。
特别是看到他和上官灵在一起时,那种幽怨更加浓重,当初是凌夜坏了马畏的好事,最后上官灵竟然还和他彼此互生好感,可不是让马畏记恨嘛。
被人截胡,还当他的面搂搂抱抱,任谁看到也不会舒服。
不过,是时候该敲打一下这个家伙了,最近他越来越放肆了,从上次掠夺少女开始,就不是好兆头,不教训一下他,难免以后会出什么问题。
“马畏,你过来。”凌夜睁眼,开口道。
马畏听到凌夜叫他就急忙跑到他身前,恭敬的站着,等候吩咐。
“你是不是觉得上次而我坏了你的好事,你怀恨在心,一直没让你有个发泄地,怨恨我啊。”凌夜开口,直接问道。
“没有,没有,主人误会了,我对您可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怠慢。”马畏否认,立马就紧张起来了,开口道。
“哦?是吗?可我在你的眼神看到了怨恨,这不会有错。”凌夜淡然的开口,双眼发光,指尖缭绕着一缕黑雾,盯着马畏说道。
“啊主人您别误会,小的别无二心啊!”马畏见状立马跪地求饶,这种发光的双眼都快赶上杂毛狗了,在他看来这是世上最恐怖的眼神,盯的他毛骨悚然。
同时菊花不自觉的一紧,更忌惮凌夜的黑雾,要是施加到他身上,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直接将他化成一滩腐烂的碎肉。
“我这次暂且相信你,以后我会找会让你发泄**,但如若你敢吃里爬外,后果你应该清楚。”凌夜盯着的黑雾,慢悠悠的说道。
“是,主人,小人绝不会有二心。”马畏被凌夜吓出一身冷汗,紧张的回应道。
凌夜很清楚,马畏不可能一辈子待在青铜坠,当初从宝寒宗掳走,就料到会有用处。
他又是典型的墙头草,谁厉害就投靠谁,凌夜若能一直压制他尚可,若不能,恐怕这个马畏将会以百倍千倍的偿还他所受的屈辱。
而且这个马畏还容易得意忘形,一旦对他好点,他就分不清好赖了,什么事都敢做,再加上杂毛狗和小虬猪助纣为虐,让他更加的肆无忌惮。
跟玉瑶一个德性,稍微对他们好点,立马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不过马畏不同钰瑶,玉瑶虽然很欠,但凌夜早已把她当做了亲人,最近一段时间,玉瑶都在关键期,一直没有现身。
乘着玉瑶不在的这个缝隙,他就立马想称王称霸,为非作歹的强抢民女,不敲打一下,他估计都忘了他姓什么了。
好在,马畏也不是一无是处,段还是有的,就像当初打他一样,若不是青铜坠相护,恐怕早就被他打死了。
凌夜并不恨他,马畏当初也是受他哥哥马惧指使,后被他斩杀,看马畏谋些能力不凡,这才将其留下。
这不,现在就派上用场了,虽然段的确令人发指,但也着实见效啊!
凌夜起身,呼唤已经完事儿的杂毛狗和小虬猪过来,前去看看这个欲置他于死地的左徒令,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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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谋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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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畏的带领下,时间不久就到达了审问卫储的地点。
此时的卫储看起来生无可恋,被牢牢绑在一颗大树上,满头发丝如同杂草一般,乱成一团,浑身上下的衣衫没有一件是整齐的,都被撕开了无数道口子。
这幅场景,如若换做是一个女子,那凌夜一定以为女子被非礼了。
可惜卫储是个男子,不存在这个问题,他面如死灰,眼神黯淡,大张着嘴巴,胸脯上还有着不少呕吐物,被马畏的那团屎给恶心坏了。
他本也是地引一重天的修士,在通远国都被凌夜废去了修为,埋下了诅符,敲晕之后才带到这里。
看着卫储的这副样子,凌夜是觉得既可恨又可恶,你当初唆使何贤前来杀我时,想不到这些吧?
今日落得如此下场,不知你作何感想?
若不是潜入熙云城主府,还真就不知道是你在暗捣鬼。
我凌夜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随着凌夜接近卫储,也是眉头一皱,退后了几步,转头问马畏,“你这是从那弄来的?味儿怎么这么大?”
这股味儿比起他用到何在天身上的那些,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股味儿有种让人闻之就立马想呕吐的感觉。
恶臭带着一股涩甜味儿,让人几欲作呕。
怪不得卫储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任谁被这样侮辱,也得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马尾闻言,讪讪一笑,开口道,“主人,这是我从山坡上找来的,也不知是什么野兽的,本来我想让狗兄弟和猪妹妹弄点,结果他们不肯,所以没办法我就去山坡上找来了一点。”
凌夜无语,不知名的野兽?
那更加的让人觉得想作呕,作为当事人的卫储,心里肯定更加的愤怒了,恨不得立马弄死马畏。
“汪!”
杂毛狗不服气,大叫一声。
那样子像是在嘲笑马畏无耻一般,斜睨着眼睛,嘴角留着哈喇子,显然之前泄欲,还在他脑海里意犹未尽。
这副样子看的马畏不忿,心里暗道,“一条狗而已,享用完好的之后,还敢来嘲笑我?真是放肆。”
不过他明面上什么都不敢说,只是笑呵呵的看着凌夜和杂毛狗它们。
卫根本没有看向凌夜几人,他此刻看起来就像是已经死去了一般,一动不动,眼神没有一丝光芒,变得很昏暗,眼有泪水划过,显然是从未遭受如此折辱,才不禁泪下的。
想他通远堂堂的左徒令,多会不是号令群臣?
连陛下都很器重他,有什么计策从来都是采纳,很少会回绝,群臣也就会忌惮他几分,怕他去告刁状。
而他本人有祖传的占卜之术,可以窥得天,提前预知一角未来,为通远避过了诸多劫难。
因此,何贤十分器重于他,才让其以十岁之龄,就坐上了左徒令的位置,更是短短几十年就让其境界,达到了地引一重天。
要知道,修士可以活的年岁很久远,就算是地引境的修士,也可以活数百年,朝堂之上的那些人不少人都是些老怪,活了数千年,甚至上万年之久,所以卫储在他们眼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而已。
常常令他们感觉到愤懑,一个黄口小儿,经常指指点点,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可卫储偏偏不服气,总是在朝堂上排挤,暗告刁状,将那些人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直至后来镇东将军扬言要除掉他,这才让卫储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