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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案件-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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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你怎么知道的呢?”

    “这是我看出来的,是我推断出来的。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最近一直挨淋,而且有一位最笨手笨脚和粗心大意的使女的呢?”

    “我亲爱的福尔摩斯,〃我说,“你简直太厉害了。你要是活在几世纪以前,一定会被用火刑烧死的。的确,星期四我步行到乡下去过一趟,回家时被雨淋得一 塌糊涂。可是我已经换了衣服,真想象不出你是怎样推断出来的。至于玛丽・珍,她简直是不可救药,我的妻子已经打发她走了。但是这件事我也看不出你是怎样推 断出来的。”

    他自己嘻嘻地笑了起来,搓着他那双细长的神经质的手。

    “这些事本身很简单,”他说,“我的眼睛告诉我,在你左脚那只鞋的里侧,也就是炉火刚好照到的地方,其面上有六道几乎平行的裂痕。很明显,这些裂痕是 由于有人为了去掉沾在鞋跟的泥疙瘩,粗心大意地顺着鞋跟刮泥时造成的。因此,你瞧,我就得出这样的双重推断,认为你曾经在恶劣的天气中出去过,以及你穿的 皮靴上出现的特别难看的裂痕是伦敦年轻而没有经验的女佣人干的。至于你开业行医嘛,那是因为如果一位先生走进我的屋子,身上带着碘的气味,他的右手食指上 有硝酸银的黑色斑点,他的大礼帽右侧面鼓起一块,表明他曾藏过他的听诊器,我要不说他是医药界的一位积极分子,那我就真够愚蠢的了。”

    他解释推理的过程是那么毫不费力,我不禁笑了起来。〃听你讲这些推理时,〃我说,“事情仿佛总是显得那么简单,几乎简单到了可笑的程度,甚至我自己也 能推理,在你解释推理过程之前,我对你推理的下一步的每一情况总是感到迷惑不解。但我还是觉得我的眼力不比你的差。”

    “的确如此,〃他点燃了一支香烟,全身舒展地倚靠在扶手椅上,回答道,“你是在看而不是在观察。这二者之间的区别是很清楚的。比如说,你常看到从下面大厅到这间屋子的梯级吧?”

    “经常看到的。”

    “多少次了?”

    “嗯,不下于几百次吧。”

    “那么,有多少梯级?”
………………………………

黑猫

    福吐纳托对我百般迫害,我都尽量忍在心头,可是一旦他胆敢侮辱我,我就发誓要报仇了,您早就摸熟我生性脾气,总不见得当我说说吓唬人。总有一天我要报仇雪恨;这个注意坚定不移,既然拿定主意不改,就没想到会出危险。我不仅要给他吃吃苦头,还要干得绝了后患。报仇的自己得到报应,这笔仇就没了清。复仇的不让冤家知道是谁害他,这笔仇也没了清。

    不消说,我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没引起福吐纳托怀疑是存心不良。还是照常对他笑脸相迎,可他没看出如今我是想到要送他命才笑呢。

    福吐纳托这人在某些方面虽令人尊重,甚至令人敬畏,可就是有个弱点。他自夸是品酒老手。意大利人没几个具有真正行家的气质。他们的热诚,多半都用来随机应变,看风使舵,好让英国和奥地利的大财主上当。谈到古画和珠宝方面,福吐纳托跟他同胞一样,夸夸其谈,不过谈到陈酒方面,倒是真正识货。这点我跟他大致相同――对意大利葡萄酒,我也算内行,只要办得到的话,就大量买进。

    在热闹的狂欢节里,有天傍晚,正当暮色苍茫,我碰到了这位朋友。他亲热的招呼我,因为他肚里灌饱了酒。这家伙扮成小丑,身穿杂色条纹紧身衣,头戴圆尖帽,上面系着铃铛。我看见他真是高兴极了,不由想握着他的手久久不放。

    我对他说:“老兄啊,幸会,幸会。你今天气色真是好到极点。我弄到一大桶所谓白葡萄酒(西班牙蒙蒂利亚生产的一种甜酒),可我不放心。”

    “怎的?”他说,“白葡萄酒?一大桶?不见得吧!在狂欢节期间哪弄得到?”

    “我不放心,”我答道,“我真笨透了,居然没跟你商量,就照白葡萄酒的价钱全付清了。找又找不到你,可又生怕错过这笔买卖。”

    “白葡萄酒!”

    “我不放心。”

    “白葡萄酒!”

    “我一定得放下这条心!”

    “白葡萄酒!”

    “瞧你有事,我正想去找卢克雷西呢。只有他才能品酒。他会告诉我――”

    “可有些傻瓜硬说他眼力跟你不相上下呢。”

    “快,咱们走吧。”

    “上哪儿?”

    “上你地窖去。”

    “老兄,这不行;我不愿欺你心好就麻烦你啊。我看出你有事。卢克雷西――”

    “我没事,来吧。”

    “老兄,这不行。有事没事倒没什么,就是冷得够呛,我看你受不了。地窖里潮得不得了。四壁都是硝。”

    “咱们还是走吧,冷算不了什么。白葡萄酒!你可上当啦。说到卢克雷西,他连雪梨酒跟白葡萄酒都分不清。”

    说着福吐纳托就架住我胳膊;我戴上黑绸面具,把短披风紧紧裹住身子,就由他催着我上公馆去了。

    家里听差一个也不见,都趁机溜出去过节了。我对他们说过我要到第二天早晨才回家,还跟他们讲明,不准出门。我心里有数,这么一吩咐,包管我刚转身,马上就一个个都跑光了。

    我从烛台上拿了两个火把,一个给福吐纳托,领他穿过几套房间,走进拱廊,通往地窖,走下长长一座回旋楼梯,请他一路跟着,随加小心。我们终于到了楼梯脚下,一块站在蒙特里梭府墓窖的湿地上。

    我朋友的脚步摇摇晃晃,跨一步,帽上铃铛就丁零当啷响。

    “那桶酒呢?”他说。

    “在前面,”我说,“可得留神墙上雪白的蛛网在发光。”

    他朝我回过身来,两只醉意朦胧的眼睛水汪汪的盯着我。

    “硝?”他终于问道。

    “硝,”我答道,“你害上那种咳嗽有多久了?”

    “呃嘿!呃嘿!――呃嘿!呃嘿!呃嘿!――呃嘿!呃嘿!呃嘿!――呃嘿!呃嘿!呃嘿!――呃嘿!呃嘿!呃嘿!”

    我那可怜的朋友老半天答不上口。

    “没什么,”最后他说道。

    “喏,”我依然答道,“咱们回去吧,你的身体要紧。你有钱有势,人人敬慕,又得人心;你象我从前一样幸福。要有个三长两短,那真是非同小可。我倒无所谓,咱们回去吧,你害病,我可担待不起。再说,还有卢克雷西――”

    “别说了,”他说,“咳嗽可不算什么,咳不死的。我不会咳死。”

    “对――对,”我答,“说真的的,我可不是存心吓唬你――可总得好好预防才是。喝一口美道克酒去去潮气吧。”

    说着我就从泥地上的一长溜酒瓶里,拿起一瓶酒,砸了瓶颈。

    “喝吧,”我把酒递给他。

    他瞟了我一眼,就将酒瓶举到唇边。他歇下手,亲热的向我点点头,帽上铃铛就丁零当啷响了。

    “我为周围那些长眠地下的干杯。”他说。

    “我为你万寿无疆干杯。”

    他又搀着我胳膊,我们就继续往前走。

    “这些地窖可真大。”他说。

    “蒙特里梭家是大族,子子孙孙多。”我答。

    “我忘了你们府上的家徽啦。”

    “偌大一只人脚,金的,衬着一片天蓝色的北京。把条腾起的蟒蛇踩烂了,蛇牙就咬着脚跟。”

    “那么家训呢?”

    “凡伤我者,必遭惩罚。”

    “妙啊!”他说。

    喝了酒,他眼睛亮闪闪的,帽上铃铛又丁零当啷响了。我喝了美道克酒,心里更加胡思乱想了。我们走过尸骨和大小酒桶堆成的一长条夹弄,进了墓窖的最深处,我又站住脚,这回竟放胆抓住福吐纳托的上臂。

    “硝!”我说,“瞧,越来越多了。象青苔,挂在拱顶上。咱们在河床下面啦。水珠子滴在尸骨里呢。快走,咱们趁早回去吧。你咳嗽――”

    “没什么,”他说,“咱们往下走吧。不过先让我再喝口美道克酒。”

    我打开一壶葛拉维酒,递给他。他一口气喝光了,眼睛里顿时杀气腾腾,呵呵直笑,把酒瓶往上一扔,那个手势,我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吃惊的看着他。他又做了那个手势――一个希奇古怪的手势。

    “你不懂?”他说。

    “我不懂。”我答。

    “那你就不是同道。”

    “怎的?”

    “你不是泥瓦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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