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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案件-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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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收入是什么,她猜想爱斯巴奈雅太太可能通过帮人算命来获得收入。证人听说爱斯巴奈雅夫人家境富裕,并证明自己从未在她们家看到过其他人,也肯定她们并没有什么佣人,除了四楼之外,在这间屋子的其他地方好像没有任何家具放置。

    烟商皮埃尔・莫罗。证人说,在最近差不多四年中,爱斯巴奈雅太太的很多烟草和鼻烟都是由他提供的。证人自己从小在这个区长大,且一直在这里居住。发现爱斯巴奈雅母女尸体的这栋房子是这对母女生前就居住的,她们在此至少已经居住了六年时间了。这所房子原本属于爱斯巴奈雅太太,但之前一位珠宝商曾经从爱斯巴奈雅太太那里承租过,不过这位珠宝商又把这栋楼另外的房间租给了其他不少人。

    这让爱斯巴奈雅太太对珠宝商做二房东非常不满,她不喜欢珠宝商把其他房间随便租出去的做法。因此决定自己搬来居住,并且拒绝租给其他人。证人因此觉得这位老太太其实很孩子气。在这六年时间里,证人大约见过爱斯巴奈雅小姐五六次,她们母女在这里很低调,过着类似隐居的生活。他听说爱斯巴奈雅太太有不少钱财。他还从邻居那里听说爱斯巴奈雅太太是个算命师,但对于这一点他自己并不相信。他还曾见过一两次杂工到她家里,还有医生八至十次来到她的住所。

    其他不少人和邻居的证词与上述提供的情况几乎一致,他们接近并进入这所房子的机会很少,而且他们并不清楚爱斯巴奈雅母女还有没有其他亲戚。只知道房前的百叶窗开启的时候很少,屋后的百叶窗则从来没有开启过,不过四楼上屋后那个大房间的百叶窗却是一直开启着的。他们都认为这是一栋很好的房子,也不是特别旧。

    警察伊希多尔・米塞。证人证明自己是在案发当天大约凌晨三点钟被通知前往现场的,当他到达现场时,这栋房子的大门前已经有二三十人正在敲门准备进入,可是因为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最后只能用刺刀刺门(不是用铁扳手撬开门)强行进入。证人描述,这是一道有两扇门板组成的双扇门,平常从中间向两旁开启,门的上下都没有加栓,因此打开这扇门还算容易。屋中的尖叫声直到打开门之后仍然有,但随即就停止了。这种尖叫声似乎是一个人,也可能是好几个人发出的,其声音拉得很长且很大,不是短促的叫声,声音听起来非常痛苦。当证人爬上一楼时,又听到了两个人愤怒争吵的声音,声音非常大,其中一人声音粗哑,不是女人的声音,不过从他说“该死”、“见鬼”这几个词上听得出这是一个法国人。另外一个声音非常尖锐,口音有些奇怪,应该是个外国人。证人并不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不过认为这应该是西班牙语,但证人并不能肯定这一声音是男性还是女性发出的。证人的其他描述:四楼房间情况及尸体状态,已见本报昨日报道,并无不同。

    死者的邻居,银器工匠,亨利・狄瓦尔。证人是当晚一起进入房子中的一人,其证词基本与警察先生所描述的一致。打开大门进入屋内之后,他们很快便把大门关上,这样是为了不让屋外围观的人冲进来(虽然已是深夜,可是还是有很多人在短时间内聚集了起来)。但是证人并不认为屋中那个发出尖锐争吵声的人是法国人,他认为应该是意大利人,虽然证人不懂意大利语,可是他确信那种语调听起来是意大利文,证人同样不能确定发出这一声音的人是男是女。证人与被害人爱斯巴奈雅母女都认识,并且常常和她们谈话,因此他肯定这个尖锐的声音不是她们母女中任何一人发出的。

    餐厅老板xx・欧登海默。证人是自愿做证的,但他不会说法语,警方的调查通过翻译完成。证人是荷兰人,原籍阿姆斯特丹,在案发之时,他正好从屋子处经过,并听到有人发出了尖叫。尖叫声有好几分钟,可能有十分钟之久;尖叫声很大也很长,听上去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声音让人感到害怕。证人在当晚也进入到了房中,他的证词与其他人的说法大致一样。不过证人认为屋内发出尖锐声音的那个人肯定是法国人,而且是男人,但证人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这个人说话声音很大、很快,音调也不平均,显然带着恐惧和愤怒。他的声音与其说尖锐,不如说是刺耳。而另外一个粗哑声音说了两次“该死”“见鬼”,说了一次“我的天啊”。

    银行家朱尔・米尼亚尔。证人是圣德洛雷纳街上米尼亚尔父子银行的老板老米尼亚尔。证人证明在爱斯巴奈雅太太名下的确有一些财产,八年前老太太就在他的银行开了一个账户,并且经常将一些小额款项存入其中,不过从来没有提过款。在案发前三天,老太太第一次亲自来到银行,提出了大约四千法郎。这笔钱全用金币支付,银行还请了一名职员把老太太护送回家以保证她的安全。

    银行职员阿道夫・勒本。证人就职于米尼亚尔父子银行。证人指出,他是那天护送爱斯巴奈雅太太回去的银行职员,大约在当天中午时分他送老太太回去,两袋金币由他一手一袋提着。爱斯巴奈雅小姐应门,她伸手接了其中一袋金币,而另一袋金币则是老太太接过去,然后他便鞠躬告退。证人并没有看见当时的街上有任何人,而房子则位于一条很小、很偏僻的巷子中。

    裁缝师威廉・博德。证人是当晚进入房间中的一个。他是英国人,已经在巴黎住了两年。证人叙述说当他进入屋子后也跟着冲到楼上,他也确实听到争吵的声音,并且肯定发出那个粗哑的声音的是个法国人,他非常清楚地听见对方说出了“该死”“我的天啊”,但是不记得对方还说了其他别的什么。当时他还听到了几个人互相扭打的声音。而那个有着尖锐声音的人,说话比声音粗哑的那位还要大声,但证人认为这个人一定不是英国人,他觉得对方应该是德国人,尽管他听不懂德语。另外,证人认为这个声音有可能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上述四位在案发当日进入房子现场的证人,在后面又接受了传讯,并且都指出,在发现爱斯巴奈雅小姐尸体的房间门口前,他们发现房子门是反锁的,房子里面十分寂静,没有听到任何呻吟声或嘈杂声。当他们进入房间之后,没有看到任何人。与这个房间相通的另外一个房间窗户均紧闭,两个房间相通的门是关上的,但是没有锁。不过另一间房尽头的房门与走廊相通,这扇门已经从里面被反锁,钥匙还没有被取走。四楼上,前面还有一个小房间,它在走廊最前端,房门是稍稍开启的,这个小房间中堆满了旧床垫、箱子之类的东西,当时人们为了寻找爱斯巴奈雅母女,把这些东西全部搬开了,整个屋子被翻了个遍,包括烟囱在内都用扫帚清查过。这栋房子是一出四个楼层外加一间小阁楼(屋顶为双斜形式,阁楼很小)的房子,阁楼位于屋顶,其天窗是钉死的,看起来至少已经有几年没有被打开过了。人们在一楼时还能听见争吵声,后来奔上四楼、强行打开位于楼层后面这间大房子的房门而进入,这其间所用的时间有多种说法,最短的认为有三分钟,最长的认为有五分钟。但是,打开这个房间的门确实让他们费了很大劲儿。

    殡葬业者艾尔范佐・加西奥。证人原籍西班牙,在莫格街上居住。他当晚也进入到了房子中,但是他因为太紧张而没有和其他人一起上楼。证人认为争吵声中那个声音粗哑的人一定是法国人,不过他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对于另一个声音尖锐的人,他认为那一定是英国人,但证人自己不懂英文,他之所以这样判断是根据声音的口音和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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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很多人很多时候都喜欢从后向前的逆向思考,这个方法可以让我们记起某段时间中我们在想什么。这很有意思,而且我们能够从中自娱自乐。如果你有这样的体验,你会发现,在某段时间前后的想法,虽然是一点一点联系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但如果一个人只是逆推自己的思路,这是可以理解的,让我吃惊的是,杜宾竟然能够逆推别人的思路,甚至是准确无误地逆推出了我的思路,从而完全明白我在想些什么。我不得不承认,杜宾刚才说的完全没错。杜宾接着说:

    “假如我没有记错,我们在从c街准备来到这条街之前,所谈论的最后一个话题是有关马的。就在这时,我们来到了这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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