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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延微蓁后退一大步,势有逃跑之意。
看了好一会,那丫头抓着自己的脖子下的衣领,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慕温骁眼里闪过无奈,把手里的药油亮了出来:“你在想些什么鬼东西?嗯?”
“你、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在穿过那个小巷子时,不知道是哪层楼阳台上的多肉小花盆掉了下来,好死不死的砸在了自己的右肩膀上。
虽然她力超大,但抱一个十六七岁九十多斤的男孩是很吃力的,心里又急又紧张,所以没太注意,她想即使注意到了也是躲不过的吧?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没有责任心,没有管理好自己家的花盆。
开始时不觉得有多痛,所以她没太在意,后来回到别墅洗澡时才感到那处疼得要命,站在墙镜前一看,右肩膀靠后乌青了一大片。
原以为是自己当时在急诊室外捏得太用力,所以伤到她了,这会子拉开上衣领一看,不是那么一回事,慕温骁看着那巴掌大的乌青,心里竟一阵抽疼,嗓子有些沙哑:“怎么弄的?”
“不知道谁家的多肉小花盆掉在我肩膀上了!”
“怎么不走过道中间?”
“那里好窄的,一边是围墙,围墙边上被一楼的住户占了好大一块地种花种菜,所以只能挨着楼走了。”
“为什么不叫救护车?”
“那地方车子进不去啊!就是两人并排走都不行耶。”
“为什么不报警?”
“看他很严重的样子,只想到早点送医院,一时忘了。”
慕温骁不再问,把自己拿进来的药油倒一点在自己的手心,然后轻轻地延微蓁搓揉那一大片乌青。
有些地方都青紫了,得仔细搓散了,才好得快,这丫头也是个能忍的,虽然自己的手很轻,但也应该是很痛的。
一个姑娘家遇到那事,居然不知道先求助,而是抱着人跑出去找车,她以为她是大力金刚吗?
她不知道有时候处理不当,伤口会加深血流更快而更危险吗?
到时候因为第二次伤害而出了什么事,她承担得起后果吗?
好几次了,遇到事都闷着头向前冲!这丫头怎么就不吸取教训呢!
听医生说这次很凶险的,如果真救不回来,她就不怕自己说不清楚吗?不怕那孩子的家长找麻烦吗?这么大了还知道人心险恶吗?
不是自己思想阴暗,而是他看到过很多,几年前有一个农民工扶了一个老人,因为没有目击证明,那老人不但不感恩,还反咬一口,被那老人的家人逼着赔了很多的钱。
最后满足不了那家人的**,跳了人工河寻死,被人救上来后才知道是一个好人没有好报的故事,当时被一个大学生给贴到了网上,这才有人出来作证,在相关部门的干预下才要回了自己辛苦十几年存的二十几万钱。
这还算好的,要是当时那人没有被清早起来遛狗的人发现呢?那原本做了好事,却落得一个沉尸河底?
现在的中国,政治清明,制度良好,但是一些不良的丑陋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这与国家管理无关,与教育无关,因为那是人性,不然每个时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刑法人员。
想到这时,慕温骁坐在床边,看着延微蓁的后脑勺双眸里发出狠冽,搓揉的力道加重了好几成。
“啊!”
“疼!”
“嗷!疼死了!你轻点!”
“啊,我不要你揉了!”
。。妙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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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高考问题
第68章高考问题
“快点给我松开滚蛋!啊!痛痛!”
“天杀的,疼死我了,麻蛋!”
“啊!嗷!啊!嗷嗷!”
楼上鬼哭狼嚎的声音在最初就惊动了楼下的人,因为延微蓁的套间门没有关,卧室门也没有关,那惊天动的声音响彻整个别墅。
周成在那丫头吼第一声就听到了,走出房门原本想上楼查看一番的,半道上听到出了名堂,又联想到那丫头一晚上行动别扭,猜出了是怎么一回事后,又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倔强的延微蓁还是没有顶住,哇哇地大哭了起来,边哭嘴上还不饶人。
听着因为这委屈的哭声,慕温骁心软了力度减了,但那丫头沉浸在自己哭声里没有注意,所以嘴里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肩膀上的疼痛更利害了,吼得更大声了。
周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心里想着还好这别墅有对外隔音措施,不然别人还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呢,那丫头真有活力,一天到晚那么有生气,就是叫喊也是如此与众不同。
最后的最后,延微蓁哭累了睡了过去,慕漫骁的嘴角抽了抽,轻轻把人翻了身,让其平躺着,然后托起女孩的头,换了一个干爽的枕头垫着。
这丫头的泪泉可真多,嫩绿色纯色的枕头湿了一大片,睡着了的延微蓁还抽了几下,脸上很是委屈,两边眼角还挂着泪珠,慕漫骁伸手轻轻拂去。
慕温骁坐在床边看了一会才起身离开,脸上的表情复杂莫明,轻轻为其关好卧室门,走到套间门时看到自己的好友靠在对面自己的门上,双手随意的插在居家服的裤兜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扯了扯嘴角想说什么又觉得不知道从何说起,
“哥我从来不知道老二还有这么热心的一面呢?来把把哥屁股上的也揉揉?过了好几天的,还是青的。”曹永年想到自己那天怎么被弄上楼的,好看的嘴角也抽了抽。
力气好大的姑娘,自己182高,虽然现在很瘦,致少有150多斤吧,那丫头居然能把自己拖了那么长的距离,还好,那丫头知道护住自己的头部和重要器官,如果真被撞成了傻子,那自己找谁哭去?
不在看好友,慕温骁直接去了通道里间的书房,心想着好友离家出走这么几天了,住在自己这里也不好,是不是也该挪地方了?
昨天还接到曹老爷子的电话,虽然老爷子没有明说,但他听得出来,是要求自己不要提供好友住处,想经济制裁?看来曹老爷子也太不了解自己的孙子呢。
住到自己这里,起码好友不敢抽太多的烟,喝那么多的酒,三餐也能按时吃,因为那丫头这方面管得极严的,没有人能拒绝她的好意,因为她的心意是那么的纯粹不含任何杂质。
住到自己这里,他们曹家才能知道这人在哪里不是?要是在别处,怕是他们连找到好友都难呢!这也算不算好心没好报?
“小微没有做早餐吗?”清早严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别墅,到餐厅和厨房转了转,发现在干净得像事是好久没有动过一样,然后回到客厅里
“煮了。”
“那是没给我留?不应该啊,自己在为她做扫尾工作呢。”
“我们也没有。”
“啊?”
“那丫头早早地起来,熬了粥,蒸了南瓜包,全部打包离开了,估计是去医院了。”
“不会吧?”
“我去蒸肉包,蒸格下面煮几个鸡蛋。”周成心里明白,但没有回答,起身去了厨房,还好家里的冰箱够大,那丫头够勤快,储备了许多的吃食,如各种馅的包子、饺子、馒头等。
这些吃食弄起来方便,把干荷叶洗干净,平铺在蒸笼格子里,然后再把包好速冻的肉包摆放干荷叶上,一个一个的摆好,每个包子之间要有一点距离,四个男人,每人五六个,周成干脆蒸了二十四个肉包子,用了三层大号的格子。
做好一切,看着高高的一套不锈钢蒸具,周成的嘴角抽了抽,平时延微蓁那丫头是用盘子装着的,没有见过这架势,这一见,才觉几个男人的饭量真是可怕,尤其是当个兵的男人。
每人六个面包子,两只水煮蛋,一杯牛奶,吃完这些也只是一个八成饱,十点钟还要吃一些那丫头准备的健康环保的点心啥的。
“我不在的时间里发生什么事了么?那丫头不像是扔下我们不管的人啊?”
“这要问你老大!”八点过了,曹永年也起床了,坐在沙上醒神,想起刚才那丫头撅着嘴,因为昨天晚上哭得狠了,双眼有些红肿,傲娇的提着东西,理都不理他们,拿了车钥匙离开了别墅,那样子还真像个孩子似的。
“怎么回事?”慕温骁在下属提问之前,问出了自己的事,因为那个丫头的关系,慕温骁觉得还是过问一下,虽然他知道严清会处理得很好。
“先——,是这样的,那男孩半夜就醒了,值班医生看了,没什么大碍,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