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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小羊羊在朋友圈里直喊不厚道,连续九个不厚道,我原以为只有顾家那几个男人才会那么幼稚,整天的在贺美人跟前争宠,尤其是顾叔叔最幼稚,就因慕先生在母亲节送了亲自做的笑脸口袋饼,分别送了一份给他的夫人和母亲,那货差点操起家伙打上门来。”
“后来呢?”
“后来他跑到璟华园的时候,慕先生有事离开了,他气不过,把慕先生喜欢吃的菜全部搬走了。”
“我原以为老板平时和他在公司是一样的呢,高贵疏离,不怒自威,没想到私低下这么、额,生动。”王昕真的很难想象那样的画面,因为这跟平时她们这些员工看到的老板太不一样了。
“我不跟你说了么,凡事不要看表面,我老爸也一样,平时端着长江三角洲富豪的高端范,在家里就是好老公外加慈父,哪里有平时在公众前的不拘言笑,在家里恨不能时刻黏着我妈咪,我妈咪要来北京看我,她上了头等舱,我爸准偷偷的上了后面的经济舱,生怕他老婆跟人跑了似的。”韩珈吐着幸福的槽
“小微,你父母是如何相处的?”朱静雯对这个帮了她忙的女孩感兴趣。
“我觉着吧,我爸是把我妈当闺女养的,等我和我哥长大了点又教我们如何养妈,这把我爷奶看得直瞪眼,但也只是敢怒不也言,因为我爷也是一个宠爱老婆宠得没边的,他们两老说一句,我爸就有十几句回敬他们,然后只得灰溜溜的走了,还给我们哥俩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而我只得继续夹起尾巴做人,不敢再告状。”延微蓁咂了咂嘴,这酒真好喝。
“你不吃味么?”刘翎蓉忍着笑问道,眼里有着淡淡的羡慕,朱静雯也是如此,起初她还端着大小姐的身份,这一聊,才知这里的几人个个都不简单。
“吃啊,但我没有老爸强大,吃味也只是白吃,只要有一点动作都会被我老爸识破,最后倒霉的肯定是我,记得3岁的时候我告了老爸的黑状,结果被我老爸轻易的给破了,之后就把我赶到大哥床上去睡了,我哥那时不到八岁根本带不好我,结果双双冻感冒了,明明可以吃西药丸子的,我老爸偏偏说中药固本,害得我喝了三天黑漆漆的中药,苦得我两眼泛白,还要看着大哥轻松的吃下西药丸子,从那以后我就认命了。”想着老爸时不时的破坏她和老妈相处的场景,喝了酒有点迷离的延微蓁憋屈极了。
“哈哈……”卡坐上的几人笑得东倒西歪,一时之间气氛极好,身心轻松的谈天说地。
今天本是朱静雯请客,因为她和顾氏的顾少谈妥了,也签约了。
而慕首长这边的文件也在她签约之后,顾少一起给了她。
这事就算成功了一半,所以她约了这次的帮她的相关人员出来聚聚。
像这样的聚会顾少是不会来的,不过他听说约了延微蓁,所以叫了王昕做代表。
刘翎蓉在韩珈的公司,接到电话时又把韩珈和关云紫喊了过来。
关云紫这个人朱静雯认识,济南军区关家大小姐,对于她的到来她表示欢迎。
没想到她身边的小姑娘居然是上海那边的富豪,让她一晚上都处于震惊的状态。
而这位传说的延微蓁竟然是苏家家主送过来的,看样子关系很好的样子。
这一圈都是些什么人啊,她真是羡慕老同学刘翎蓉认识这么多的权贵。
尤其是她跑了几天都没成功的事,老同学居然随便找一个小丫头就办好了。
这真是不能比啊!不过老同学肯把这些人介绍给她,她心里记着这个情。
远在非洲的曹永年在门卫室坐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人开车过来接他。
因为有了肉干的事,门卫室的几个黑人对他友好了许多,见他带来的水没有了,还允许他倒饮水机里的水喝。
上了车行了一段路程,曹永年才知道这墙里墙外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景,
墙外是一带荒芜,野兽横行,危险丛丛。
墙内一片绿洲,道路两边种着各色植物,植物上安装了均匀的洒水设备,定时灌溉着每一寸土地。
曹永年心里如万马奔腾,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老婆儿子了。
他恨不能仰天长啸,或者左三圈右三圈的跳几跳,以示他内心的激动。
“看到那片杂草了么?”开车的苗一扯了扯嘴角,这个激动的男人注定要被泼冰水了。
今天他是见不着他的老婆儿子了。
想到这是他儿子亲自下的命令,苗一想,他以后和老婆全部生女儿,儿子什么的太可怕了,整起老子来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曹永年一脸懵逼地望着那一遍杂草,这跟我见老婆儿子有关系?
“那是你今天的工作,把那片杂草处理干净,否则就看墙外的狮子嫌不嫌弃你的肉臭了。”苗一冷漠的说道,这么荒寂的地方,野狮会嫌弃人肉大骨头?恐怕比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还难。
曹永年真的如一盆冰寒的水从头泼到脚,愣愣地看着开车的苗一:“为什么?”
“你的儿子嫌弃你太白,跟个娘们似的,一看就是一个吃软饭的货,所以没能力保护他妈咪,才有此一遭。”苗一冷着脸一板一眼的复述着苗豆豆的原话,他是苗豆豆的安保负责人兼私人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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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兄弟你也坏了那里
第159章兄弟你也坏了那里
“!”曹永年嘴角直抽搐,如果有镜子的话,他很想仔细看看自己哪里白了,哪里娘了,还有儿子怎么知道他有点白?
曹永年知道如果不干活的话,他是见不着老婆儿子的。
开车男人的气息太过强大,他是打不过他的,即使打过了,他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墙内实在太辽阔,只怕有中国一两个镇那么大的面积,人生地不熟的,他如何能找到?曹永年只得认命的下了车。
“姑爷,我是少主的安保头领,希望明天这声姑爷你还能听到,再见。”苗一探头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开着车快速前进,瞬间飙出了好远。
曹永年原本想打电话找延微蓁求助的,但想了想这是他们父子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的好。
于是扔了自己的帆布大包,脱了衬衣,上身只穿了一个军绿色的背心,开始奋力的拔杂草。
虽然这里的地是有些沙化的土地,要说按常理的话应该很好拔。
但这里常干旱,杂草为了能活下来,长了很长很广的根在地底下错乱的长着,那拔起来就难了。
曹永年看了看自己红肿起了血泡的手,瞄了瞄自己才拔了一平方米的杂草,他望了望天,心想着他儿子不愧是曹家的种,真狠!
“嗨,兄弟!你要拔多少?”
“大约有一两百平方米。”曹永年声音有些嘶哑,他看了看给他留下的水,忍了忍没舍得喝,他可不想到最草拔完了,他人却渴死了。
“不多,加油,我有十亩多呢,我都拔了五天了,才拔了不到三百平米”叼着草尾巴的男人心宽的说道。
“你的没有规定时间?”来这种地方不是来找人的,就是来求人的,
曹永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一脸的病态,应该是来求医的。
让一个病人来拔草,靠!看来传言不假,那位真是由里到外都是冰冷的。
“没有,随便我拔到什么时候都行,如果我想一辈子就这样了,拔一辈子也没有关系,只要交生活费,三餐还可以。”
“我的天黑之前拔不完就得去外面陪野狮子。”曹永年不敢浪费时间继续咬牙拔着。
“那我来帮你吧,来的时候吧,我是火急火燎的,恨不能下一刻就见到苏博士,当我看到一个嚣张的M国人和他的同伴被狮子一点一点撕碎,然后一点一点吃掉之后,我突然不急了,那位能让我进来拔草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
“嗯。”
“兄弟,你叫什么?我叫路荣。”
“曹永年。”看在路荣帮他拔草,而且速度很快的份上,曹永年说了自己的名字。
“兄弟,你的这名字取得好啊,不像我的,路荣,鹿茸,为此我是从小学被笑到现在,好死不死的,我那儿出了毛病,被许多专家判了死&;刑绝后了,所以才来求苏大神。”
“嗯。”
“兄弟,你也是那里坏了?”
“不是。”曹永年看了看前面的杂草,忍了,这男人真是聒噪。
“不是就好,像我吧,那里立不起来了,才知道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