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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住心底的惊慌,从宫女手中接过汤,笑盈盈地上前,“皇上,臣妾没说谁呢,臣妾知道皇上最近政务繁忙,饮食不定时,遂亲自下厨熬了些汤,臣妾伺候皇上饮用可好?”
宋云谦恶狠狠地盯着她,“这个宫中,没有什么皇贵太妃,再让朕听到这个称呼,休怪朕不讲情面!”
良妃心中一慌,“是,臣妾一时失言,只是,父亲说温意乃是先帝的皇贵妃,所以臣妾……”
“你父亲说的话是圣旨吗?那不如请你父亲入宫当这皇帝可好?”宋云谦的声音冷冰冰,不带半点温度。
良妃慌忙跪下,“皇上恕罪,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以后不会再犯。”
宋云谦薄唇中迸出一个字,“滚!”
说完,转身进了内。
良妃吓得双腿一阵虚软,入宫这么久,不曾见过皇上发这么大的火,看来,皇上真的很在乎那女人。
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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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钥匙
第242章钥匙
容贵太妃反握住她的手,“你就别想那么多,好好养病,你看温意总是到外边为人治病,皇上政务繁忙,哪里有时间管教孩子?那些后宫嫔妃更是不能指望,若不是你带着,谁带啊?自己的孙子可不能指望别人。”
皇太后听容贵太妃这样说,眼泪都来了,“是啊,哀家能指望谁呢?哀家想起双胞胎跟哀家说,他们在南山城的时候,温意每一次出诊,要么带他们去,睡院子里睡草垛,要么就留在家中,多危险啊,哀家想一次,心里就难受一次,你说,他们可是皇上的孩子啊,是哀家的心头宝贝,哀家宁可自己受这些苦,也舍不得他们受呢。”
容贵太妃这点是深有体会的,当知道安逸有可能失明的时候,她也巴不得失明的是自己呢。
“算了,算了,不要说了,说得我这心里也怪难受的,但是我跟你保证,温意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的,你先别悲观。”
皇太后点头,“放心吧,能撑下去,哀家一定会撑下去的,哀家真舍不得啊。”
两人握手相对,往事浮现,只觉得世事无常。
温意收敛心情,去天牢里见蓝御医。
吕宁负责收押的,对蓝御医倒也不算差,单独关押,牢中铺着干净的稻草,并且给了一张薄被。
如今天气开始炎热,但是天牢常年不见太阳,所以,天牢内总是阴暗潮湿。
蓝御医的精神还不错,脸色苍白点,其余的都没什么,
见到温意,他也显得很平静。
“温大夫,我知道您会来的。”他说。
温意让吕宁陪同进来的,并且带来了一壶桂花酒。
她倒了一杯酒,就着稻草坐下来,递给他,“皇上在你的府邸中搜出了蛊毒,这种蛊毒我看过,和皇太后所中的蛊毒是一样的。”
“我是被人陷害了,我从不知道家中有这个罐子。”蓝御医辩解说。
“但是,问过你的府中的下人,搜出罐子的地方是你的书房,除你和打扫的小厮可以进入之外,便无人可进入了。”
蓝御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是啊,所以,到底是什么人陷害我,如何把这个罐子放进去的,我也不知道。”
温意看着他,想起当日先帝因安然的事情要斩杀他,自己从先帝手中救了他,一直以来,他都是战战兢兢地工作,应该不会毒害皇太后的。
而且,凡事都讲究个动机,他有什么理由要害皇太后?他一个御医,家中殷实安宁,也没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中,谁也威胁不了他,他实在没必要拿自己的前程和身家性命开玩笑。
“你想想,最近有什么陌生人出入过你府中?”温意问道。
蓝御医感激地看着温意,“温大夫能这样问我,便证明温大夫心里一直都没怀疑过我,能得您一直相信,我很感动。”
温意道:“但是,要证实你是无辜的,却要费一些功夫”
“或许这是宿命啊,我本该是要被先帝斩首的,是温大夫救了我,如今多活了几年,也算是我的造化了。”蓝御医凄然地说,他知道,如今罪证确凿,难以开脱了,这陷害他的人,是要他当替死鬼的,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脱身?
温意蹙眉,“别说这种丧气话,不是你做的,必定就得还你清白。”
“温大夫不必问我奔走,从我府中搜出了蛊毒,我又是唯一接触过皇太后伤口的人,我嫌疑最大,真不必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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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太尉的忽然来访
第243章太尉的忽然来访
温意喊住他,“吕宁,你不要专门调查这个锁,免得打草惊蛇,只说皇上要搜查一切关于蓝御医的东西,然后不许任何人在场干涉搜索。”
吕宁道:“好嘞,我知道。”
吕宁走出去,对门口的千山道:“我出去查案,你进去看着。”
千山看着他硬邦邦的脸,“你有必要这样跟我说话吗?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吕宁看着她道:“到你改变主意为止。”
千山扭头就进去。
她很生气,觉得吕宁不理解她,她不是说不嫁,只是想改期而已,为什么他就不能理解?
温意和蓝御医说完后也走了,路上见千山气鼓鼓地,又听到她与吕宁在门口的对话,遂道:“千山,你和吕宁到底怎么回事?你还坚持不嫁吗?”
千山忧郁地说:“我跟他说要改期,他死活不愿意,不就是改期吗?又不是说不嫁了,顺从我一次就那么难吗?”
温意搂住她的肩膀,“千山啊,他已经迁就了你五年,你就不能迁就他一次?你之前跟我说的担忧,其实在我看来,都不重要的,我只问你,你是否真心喜欢吕宁?”
千山道:“当然是真心喜欢他的,否则我当时也不会决定嫁给他。”
“喜欢就不要矫情,不要作,否则有你后悔的一天。”温意劝道。
“什么是作?”千山不明白地问。
“你现在的行为就是作,千山,你是不是觉得吃定了吕宁,觉得他非你不可?”温意问道。
千山想了一下,“不知道,或许是有这样的想法,他这几年追我追得很紧,对其他女人不屑一顾。”
温意语重心长地道:“你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再热的心,都禁不住三番四次的打击,一次不冷,两次不冷,第三次都会冷。”
千山笑笑,“这点我相信不会的,他都等了我五年,难道就不能再多等一下?他会同意的。”
温意见她执意要这样,不禁摇头,“你啊,有你哭的一天。”
千山吐吐舌头,“我才不怕。”
温意摇摇头,不再说了,千山的思想还是比较单纯的,在感情的经历也一直平顺,加上吕宁对她的迁就让她觉得已经成为习惯,她心里压根不相信吕宁会走。
温意本以为太尉不会来见她,但是当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却见到太尉梁光祥在门口与毛主任僵持着。
毛主任一向排斥陌生人,尤其,它异常的敏感,可以感知人的心,知道对方是敌意还是好意。
温意见毛主任的反应,心中便有数了。
“门主,您回来了?”梁光祥上前参见。
“嗯,进去坐吧!”温意见他孤身一人前来,连个侍卫都没带,想必,是要跟她说一些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事情吧。
她牵着牛主任,呵斥了一声,“是自己人!”
毛主任纹丝不动地拦着,鼻子不断地喷气,看样子十分的警惕。
温意抚摸着它的头,然后拍拍背,它才让步准许梁光祥进去。
梁光祥道:“门主的这头毛驴,可真倔啊。”
温意若有所指地道:“它看人的。”
梁光祥微怔,却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