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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罡哽咽地点点头,道:“没事,没事,会有奇迹的,会有奇迹的!”
宋云谦心如死灰,他继续喃喃地道:“这辈子,无论我爱的还是爱我的,最后都因我而死!”
宋云罡也掉下了男儿泪,他知道,温意的死对宋云谦是灭顶的打击,他无法接受温意再一次离开。
诸葛明被急召而来,当他看到全无血色的温意时,一颗心都攥紧了,他二话不说,就上前施救。
但是,温意毫无反应,脉搏已经摸不到了。
诸葛明跳起来,一拳打在宋云谦的脸上,冲他怒吼:“她师父曾经说过,如果她继续留在你身边,连命都保不住,你为什么要这么自私?你为什么不能放她离去?你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不顾她的感受,不顾她的伤痛,你周旋在那么多女人中央,喜欢的时候像唤一条小狗般哄她一下,不喜欢的时候怀疑揣测猜度,宋云谦,你不爱她的话,你就该放了她。”
“诸葛明,你疯了吗你?”宋云罡拉开他,怒斥道。
宋云谦定定地看着诸葛明,心如钝刀凌迟,是啊,当初他就知道,她如果继续留在他身边,她会死的,为何他总是那么的自私自负?他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些什么?
是他的自私害死了她,是他一直打着爱她的名誉去伤害她。
他蹲下来,心痛得无以复加。
如果可以让她好起来,他宁可这辈子都不见她,只要她活着。
忽然,蓝御医喊了一声,“快看,似乎有呼吸了。”
众人看过去,果然见温意胸口微微起伏,虽然很轻微,但是清晰可见。
诸葛明疾步过去,伸手探脉,脉象几不可闻,但是,有脉象。
“快,继续救她!”诸葛明哑着嗓子喊道,他打开药箱,拿出护心丹,喂温意吃下去。
宋云谦心底涌起一丝狂喜,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看着御医和诸葛明在施救,他看到她胸口的伤口很大,很恐怖,鲜血虽然止住,但是血水还是往外下滴。
他屏住呼吸,唯恐一个深呼吸都会导致局面改变。
诸葛明让所有人都出去,但是他不愿意走,像木头一样站在床边,静静地望着他此生最爱的女子。
诸葛明奈何不了他,只得让他继续留下来。
诸葛明已经喂下几粒护心丹,没什么进展,但是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她的脉搏还能探得到,鼻翼间也能感受到呼吸。
她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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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双胞胎
第183章双胞胎
采薇宫门徐徐关闭的那一瞬间,千山与碗娘回头看着,皆神色黯然。
这一扇门关闭,在她们的心中,等同一个时代的终结。
她们的主人,怕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数日之后,道长把温意的消息送达给宋云罡,让他转告宋云谦,说温意已经醒来,但是孩子保不住,而且,温意的记忆也全部失去,她永远都不会记得宋云谦这个人和曾在京都经历的这一切。
道长的意思,是让宋云谦彻底忘记温意,就当她从来没出现过,他当初所爱的那人,不存在了。
宋云罡与王妃商量过,都觉得这样说太残忍了,但是,有时候残忍才能使人狠下心肠去忘记。
所以,道长的话,宋云罡一字不漏说给了宋云谦听。
宋云谦听了之后,只是微微一笑,说:“这样挺好的,她忘记了我,就等同忘记了痛苦,她以后能快活地活下去,能做她想做的事情,不会再被我所害了。&qu;
说完,又仿佛怕宋云罡不相信似的,加了一句,“1;150850295305065朕如今已经是皇帝,朕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也不能再被儿女私情耽搁。”
他越是这样说,越显得欲盖弥彰,一会儿自称朕,一会儿自称我,可见他的情绪已经大受影响。
宋云罡没有戳穿他,只是轻声道:“是的,皇上如今肩负国家重任,需要倾注全部的心力,温大夫也该有她的去向。”
“嗯,皇兄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宋云谦胡乱点头。
宋云罡退了出去,给他留一个悲伤的空间。
这些事情,是很艰难,但是,旁人也帮不了什么,只能是靠自己慢慢地熬过来。
熬过来就好了。
在宋云罡走后,宋云谦静静地坐在御书房里,他把所有的人都撵出去,把所有的门窗关闭,一丝的阳光都无法渗透进来,一屋的宁静与清冷包裹着他,他不知道可以做什么,手里拿起一本书,也只是静静地发呆,脑子里闪过的所有种种,都是往昔与她一起的片段。
忘记?不可能的。
回忆能否温暖他一辈子?不知道,也别无他法了,因为他终于明白,人的力量是很渺小的,如何也斗不过上天。
想起当初自己是何等的自负?道长说她会因自己而死,他不相信,因为他觉得自己深爱她,便一定可以让她幸福快乐,怎么反会因他而死?
他的自负,最终是害了她,如果不是道长来了,如今的她,早成一抹游魂了。
“我只能放弃你!”他低低地说着,眼底笼上一层烟云。
五年后。
嘉平帝六年春。
南山下,是与南诏国交界的边陲城市,叫南山城。
“妈妈,刚才有徐大婶过来拿药,说她相公的病又重了些,让你得空的时候出诊。”
说话的是一名四五岁的小男孩,他一头短发,和其他的小孩子特别不一样,长得眉清目秀,眼睛特别大,像两汪泉水,特别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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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求婚
第184章求婚
“京默,重楼,出来!”他把马车停在院子外,便冲里面喊了一声。
“干爹,您回来了?”两道身影像旋风一般从屋里冲出来,围着他欢喜地喊着。
“回来咯!”朱方圆一手抱起一个,各亲一口,“乖不乖?”
“乖!”京默指着重楼说,“但是弟弟不乖,老惹妈妈生气。”
重楼鼓起腮帮子,“不是弟弟,再说也不是我惹妈妈生气,妈妈从没生过我的气。”
“怎么没有?昨天带炭头出去,滚了一身泥巴回来,脏衣裳现在还没洗呢。”京默投诉说。
朱方圆在他耳朵上扭了一圈,“哎呀,那可不乖啊,滚泥巴竟然也不等干爹回来,干爹小时候可喜欢玩泥巴了。”
京默鼓气道:“干爹,你不能助纣为虐。”
“哟,”朱方圆惊喜地道:“咱姑娘就是聪明,连成语都会用,干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知道吃吃吃。”
“我也会,我也会,”重楼献宝地说:“干爹英明神武,潇洒倜傥,妈妈漂亮大方,和干爹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停停停,”朱方圆膛目结舌,“什么狼狈为奸,蛇鼠一窝?谁教你的?”
“李夫子啊,李夫子晚上的时候都会过来教我们学问。”
朱方圆大怒,“他?他才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别有居心,一个鳏夫,总是来一个女人家里,说没居心谁信啊?妈妈呢?去哪里了?”
“李夫子今天说头痛,使人来叫了妈妈过去。”京默说。
朱方圆放下双胞胎,“你们在屋里等我,让毛主任出来把马车卸下来,包裹里都是给你俩的玩意,一式二份,不许抢。”
“我才不会跟弟弟抢。”
“我才不会跟妹妹抢。”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朱方圆气急败坏地往李夫子家中而去。
南山城是古城,其实城中心并不大,但是南起南山,北至梁山,延绵百里,都属于南山城管辖,所以村落遍布,阡陌纵横,从南山俯瞰下来,景色无限美丽。
李夫子住在城外的石头村,因离城门近,所以他老是以城里的人自居。
他是嘉平二年的秀才,颇有才气,更有迂腐的书生气。
自从见了温意之后,便喜欢上了温意,但是他认为温意未婚生子,品行不端,所以纵然喜欢她的姿色,却不曾让人登门提亲。
直到后来,温意名气渐渐大了,南山城无人不识得温大夫,他才渐渐地抛弃这些想法,动了要娶温意为妻的念头。
最近这几个月,这种念头更甚。
当然了,他李夫子到底也是附近闻名的学者,不是随便的女子能匹配得起的,所以,他打算先考考温意的才学。
正好这日身体有些不适,便让书童去把温意请过来,一则是为了治病,二则也考察一下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