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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偏偏半道里窜出来个蒋门神,这蒋门神贿赂了军统局,一定要来治兄弟死罪,我官微言轻,又不好惊动汪主席,只好托了牢营,宽限了些时日,好在这几天,日本人已经兵临城下,南京城市府军统都在忙着撤退,我再想些办法,兄弟这事很快就会有转机的。”
武松拱手谢宋江,宋江说,“武兄弟是条响珰珰的好汉,宋江钦佩之至,似兄弟这等英雄,自当是为国家栋梁,哪能在这牢狱之中受小人陷害。”
武松听了宋江说话,不由感动,“哥哥,武松若有再生之日,定当报答哥哥恩情。”
宋江喜爱武松豪爽,便与武松在牢内对饮,武松也觉宋江是个有义气的汉子,于是两人相谈甚欢,至午时才散。
不觉已是第二日清晨,武松酒醒之后,便被人蒙头蒙脸带出了囚牢,随后又被推上了一辆车,等他再解开头套时,发现自已已经到了前线了!
日本人已经打到南京城下了,**只留下小部分军队做零星抵抗,有人想出将关在南京城内一些囚犯押到前线充数,将主力随大部队后撤,武松才同大部分囚徒一样被押解到了战场之上。
在后指挥督战的是个年轻军官,看来也从未打过仗,一见着战壕外黑压压的日军,还有野兽般的坦克,早吓得出不了声了。
武松手上拿着子弹都没配齐的步枪,趴在战场上,看着四周全是刚出牢的囚徒,他们有的已经向后逃窜,成了逃兵,有的已冲出战壕,做了炮灰,还有的就只会在坑道内瑟瑟发抖。
战斗己经打响,子弹雨点般穿行在人群中,伴着惨叫与疯狂,人此时都己做了鬼,无论活着的,还是死了的,都没半分人模样了,个个或黑面红牙,或血肉模糊,或狰狞,或疯颠,从地底钻出似地府夜叉,从火堆穿行似烧火小妖,从炮弹炸起的灰尘中跃起似仓皇小鬼。
武松只是这群小鬼中的一只厉鬼,手脚仍有镣铐,他早将没用的步枪扔了,阵地己被日军的七五山炮,一零五炮炸成了土渣。多数人都已退到下一道防线,没退的都是刚出道的新兵,他们只是看看这阵地上的烟火,只一抬头,就被枪炮收去了魂灵。
但武松仍在失去的阵地上战斗,他不在乎身旁还有多少同行之人,他只看见前方还有多少敌人,他找到了一柄歪把子,子弹匣堆了几箱在沙包旁。
武松没管别的,他举了枪向着山下的日军作扇面扫射。
南京城第二防线也正打算弃守,旅长袁崇焕接了上峰撤退命令,带着精锐部队准备后撤,看了眼失守的河山,望远镜里的焦土是曾经的肥沃的长江流域,那上面已找不到中国人了。
旅长要撤,这时,有人告诉他不远处山头之上,第一防线还有人在战斗。
袁崇焕咬了咬牙,难道没人告诉他们要撤么?
“那是南京的预备部队。临时拉上的编制,大概有两千人。”手下回答着。
旅长拿着望远镜,“现在也只有几十人了!”
看着不远处山头上的硝烟,那里三面已被日军困住,可山头上机枪未停息过,一群人仍在抵抗,“甘宁,你带一个排去增援,一定要把他们活着带回来!给南京部队留点种子吧。他们是现在唯一还在战斗的中国人!”
甘宁头上系了白巾,手下一个排个个精壮,身手矫健,也都系上了白巾,冲上上山头去救援武松他们。
在山头上与武松并肩作战的是第一防线撤回来的一支小队伍,约有十几人,他们原本是要当炮灰填出去的。
上峰指挥也本没把这支部队计上,只是取代精锐部队而临时上阵充数的扩编散兵,军长也不知底下有这么个队伍,南京告急,虽然不能抵抗,但军人还是要尽人事,不然与国与民实在交不了差。所以指挥这支部队的团长是留在南京城的许仙。
许仙在南京赋闲,坐等劫车案子了结,听说军统冤枉了武松,许仙想去问个明白,可军统,警察厅那些管事的己无心处理,大都撤去了,那南京站魏忠贤是个无赖,见许仙没钱没势,没功夫与穷酸浪费时间,许仙后来是连军统站也进不了,只好去哀求同是学长的宋江宋学长,宋江很讲义气,二话没说,即去打通上下关系,许仙帮不上忙,只好呆在旅馆,整天做恶梦。
后来,军情告急,日本人轰炸南京,已打到南京城下,许仙找到了卫戍司令部,那里正愁拉不到壮丁,许仙送上门来,就给了许仙一个预备团团长的职位来收拢前线退下的散兵,那从囚牢拉出的几百人也归属于他做第一防线。
许仙从没打过仗,稀里糊涂做了团长,连自己部下在哪也不知道,随着大队上了阵地,电话联络在第一轮炮火下就断了联系,前方顿时成了散沙,第一防线在日军的狂轰滥炸下很快瓦解,许仙随着人流一退再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许仙再见不到还有端着枪迎击日军的战士了。
他以为自已就要死在这里了。
万念俱灰中,就听到防线处,一座山头传来一声虎吼,那些逃窜之人大叫,纷纷向山头跑去,许仙也是抬头仰望,第一防线还有人在战斗,那人立于山间,铁塔凌云,举枪扫射,正是许久未见的武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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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许仙好似看见了天神下界,大叫,“武松,武松,你怎么在这?”
许仙奋起上了山坡,武松见了是灰头土脸的许仙也是愣了愣,“你怎么在这?”
两人都没空回答这个问题,底下有好多鬼子要杀,许仙一团糟,拿着手枪,不知指向何处,想指挥着众人重新防御,可又实在没头绪,山头上仍是一阵乱。
从山后又飞奔上几个人,领头的一身白衣白裤,这战火的烟尘都不能让他染上一丝污渍,他好似从云中而来,面色从容,镇定自若,身提一架马克沁,对许仙说,你是团长么?
许仙拿手枪,仍然茫然,啊了一声,问着那人,“你是哪个部队的?
“我是常山赵子龙,从死尸堆爬出来的,你还有多少人?”
许仙茫然看了看山头乱七八糟的人,说不上来,赵云没空再看许仙紧张,回头对自己带来的人说,“廖化,你架机枪在那边,王平你拉拢一伙人守住左翼,多拿手榴弹。”
“现在我来指挥。大家找位置防御。”赵云将人连拉带踢,一排排安下位置,又拉过许仙来,“你去收拢弹药,再找找看谁会发报,那有发报机,问我们大部队在哪?快去!”
许仙听了忙去了,赵云帮周仓架好了机枪,看见了武松,“喂,大个儿,我叫赵云,现在你归我指挥,你拿这挺水冷的马克沁,去西边守着,那里开阔,周仓,你做他副射手。”
武松提着打弯了管子的机枪,接过赵云一手已交给他一支重机枪,武松冷冷一笑,“你就是赵云?我听说过你。”
赵云拿出手枪,对武松手上脚上各来了一枪,那手铐脚镣应声而断,“怎么,绿林好汉,不小心当了南京城的死囚?”
赵云没空听武松回话,对着前方日军集结处冷笑,“好吧,你赎罪的时候到了!”
武松松了手铐脚镣,架着机枪作扫射,子弹飞过,扫倒一片日军,武松大笑,“你错了,俺没犯罪,听好了,俺叫武松,俺是来讨债的,专抱打不平,替天行道!”
赵云也是大笑,“好,谁也不要相欠,大家猫着腰打,杀光那些狗日的,妈妈咪呀,替天行道啦!”
许仙见原本的一盘散沙,只几下就被赵云归拢起来,追来的先头日军被一阵密集枪弹给击退下去。
许仙找到赵云,对他汇报,大部队都拢在第二防线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赵云看日军暂时己被压制,山头上也打得只剩了十几人了,转头望远镜看南京城头,日军飞机还在轰炸,“现在不撤,就真成了锅里的粉蒸肉了,让兄弟们带上简单装备,往南京城去。”
“大个儿武松,你前边开路,廖化,王平断后,那个仙仙团长,扶上伤兵,在中间,快走,快!快!”
赵云正指挥众人往山下突围,“弹药带一些,剩余的都炸掉,南京城有补给,快走,要是大长腿的都跑不赢日本短腿的,那真是该死了!”
赵云叫着,那甘宁带来的一个排增援也刚好来了,“谁是这儿最高长官?”
甘宁来问,赵云看了眼许仙,许仙出列,“你们是哪部份的?”
甘宁敬礼,“你们在山头阻击日寇,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