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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认得墙上此人,一阵苦笑,“你既然来了,为何不下来,要小太爷仰头来看你,不累么?”
林冲也抬头来看,指着来人说道,“锦毛鼠,果然是你,你来这里作什么?”
林冲因为心中郁结,伤势未愈,见到来人,更是忧心重重。
墙上来人一跃而下,武松自然也认得锦毛鼠,拉着白玉堂至角落,“小白兄弟,你来这里自投罗网么?”
白玉堂笑着,与林冲,武松拱手相见,“林教头,武都头,燕老弟,我白玉堂听说你们落难,不远万里前来搭救你们来了。”
林冲摆手,“小白,咱们不用你救,你快走!”
白玉堂仍是满不在乎,“放心,美国人不知道,你们不用我救,难道又要指望白夫人么?许仙呢?许仙是救出去了么?”
对面鲁智深一人在,见白玉堂不认识,问武松,“师弟,来者是谁?也不介绍一下?”
白玉堂忙拱手,“对面的兄弟应该是花和尚鲁智深大哥吧,兄弟是白玉堂,在江湖上有个浑名为锦毛鼠。”
门外监牢大门打开了,却不是印度看守,进来一个蹑手蹑脚,身材瘦小之人,一见房间内众人,即嘿嘿笑着,“各位哥哥,俺时迁没来晚吧,哟,白兄弟身手不赖呀,比我还早哩。”
白玉堂骄傲仰着头,对时迁说,“你也不错,敢从大门走,军统没少训练吧。”
时迁笑着,扬了扬手上的钥匙,“咱这本事是师父教的,不是军统局练出来的。”
时迁拿了钥匙开门,“那白脸许仙叛变了么?怎么不见他?”
时迁猛又想起,“莫不是他娘子又显灵了,这小子命可真好,你们说,他有这好命,怎么也不弄个皇帝做一做,偏要来和我们一起瞎胡闹,真是…”
时迁好似在自己家里一样,将两间牢门打开,白玉堂对时迁说,“你说咱们是走大门么?”
时迁拍了拍白玉堂,“你是锦毛鼠,我是鼓上蚤,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好好在东京闹上一闹,也让小日本知道我们的名号。当然要走大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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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大门外几个印度守卫都已被时迁用迷香迷晕过去,警戒全无,时迁开了所有铁门,白玉堂带头,领着林冲武松鲁智深燕青出了看守所,往夜深处跑去。
这一群人,借着夜色,也不知要跑去哪里,白玉堂路旁找到一间民宅,开了门,无人居住,白玉堂说,“打仗好呀,打的多干净,日本人十户现在起码有五六户没人住了。咱们今晚就在这歇息,我去弄些吃的来。”
时迁说,“白兄弟歇着吧,俺去吧。”
时迁推开门,又潜入夜色中。
大家稍安顿下来,白玉堂有很多年未见燕青了,想着当年在荆州抗战,白玉堂对燕青说,“小乙,不是说打完仗就要回家么,你家在东京么?”
燕青没在意这种调侃,侧脸对白玉堂说,“子龙死了。”
白玉堂愣了一下,低头绑了绑鞋带,“是日本人杀了他。”
燕青没有否定白玉堂的推断,“子龙是日本投降后患病死的。”
白玉堂瞪着燕青,“团长说过日本人欠咱们太多,现在该是咱们讨债的时候,你们就这样放过他们,你们对得起谁?对得起死去的兄弟么?!”
燕青小声说,“小白,战争结束了。”
白玉堂哼了一声,“你们的结束了,我的还没有。”
白玉堂从衣袋里掏出一本册子,“这里有我抄写的九十九个日本战犯名单,为了他们我早准备好了九十九枚钢镖,不论是谁,我只杀九十九个曾经侵略过中国的日本军人。”
白玉堂随身携带的兵器带,插满了明晃晃的钢镖。
林冲走了过来,拿了册子来看,那册上用朱笔抄下了无数个日本人的名字。
武松,鲁智深看着这些朱红大字,不由得念了声,“阿弥陀佛。”
武松问白玉堂,“小白兄弟,这些年你都经历过什么?日本人已经投降了,而且美国人正在审判这些罪犯,他们应该受到法办。”
白玉堂哼了一声,“我的审判更直接些。”
门外时迁手上已提了两只鸡来,推开门对里面人打招呼,“也不知道日本的鸡味道好么?来,小白,别发呆了,你杀鸡,我生火,各位哥哥们刚出了牢笼,需讨个吉利来。”
林冲与时迁进厨房帮忙,问时迁去了哪里,如何遇上了白玉堂。
那时在港口,时迁离了众人去追凶手,自然很快就跟上了白玉堂,两人交手了几个回合,一介绍,原来都有渊源,林冲武松燕青都是自家兄弟,于是白玉堂与时迁也成了兄弟。
白玉堂与卢方,蒋平几人成为苏北五鼠,离了国军组成敌后游击战,进行地道战,游击战,一直在敌后战场游击,搅乱日军䃼给线,大后方,直至日本投降。
全国通告日本投降,战争结束,但未能收到日本人的道歉与忏悔,那些杀人魔王转身一投降便就是没事一样,这道理找谁去说,白玉堂自然不甘心,于是用精钢打造了九十九枚金刚夺命追魂镖,看着报纸,听着县城里的报告,手书了日本战犯九十九人名单,便一个人乘坐游轮,来到了日本,实施暗杀计划,也不知这手册上名单写的是否真实,但终归要制造些动静,莫让日本鬼子以为没事了。
时迁听说白玉堂要杀日本人,当然兴奋,正应了他来日本捣乱的目的,两人一拍即合,在赶来相救许仙林冲的路上,又顺道杀了杀人魔王向井大佐。
林冲问明白了这几起凶案正是白玉堂所为,也是倒吸凉气,这白玉堂心高气傲,看来是真要一意孤行,与这世界为敌了。
大家聚在日本团席上聚餐,时迁找到了日本人的酒酿,众人围着将就喝酒,将就吃肉。
鲁智深见场面尴尬,举了酒杯,“来,小白兄弟,不就杀几个日本鬼子么?咱们也不是没杀过,只是如今不同了,佛家讲放下屠刀,立地成…,哦,当然鬼子成佛那是做梦,可回头是岸,还是有的,你看,日本鬼子也打的够惨的,而且也投降了,咱们在这里闹呵一下就可以了,也不必赶尽杀绝,你说是不是?”
白玉堂不听,拿出了本子,翻了翻,“我也不是赶尽杀绝,我只杀侵略过中国的日本军人,而且只杀九十九个,其他人不问。”
林冲说,“小白,你这样做太危险了,国家已经明令不可对日本仇视,而且美国人不会让你这样滥杀,国家会因为你的举动而蒙受责难的。”
白玉堂说,“林教头,你忘了扈三娘是如何死的么?武松,南京城的屠杀你也见过,小乙,当年荆州血战,我们死了多少兄弟,你也是不记得了,好吧,这些就给我记住,留给我来,你们过太平日子去吧。”
时迁见谈僵了,来打圆场,“大家喝酒,吃鸡,吃鸡!”
时迁撕了块鸡肉,咬了口,“要我说,咱们打这仗实在不太过瘾,小白来东京也是为了给四万万同胞报仇,当然,杀人放火确实不对,可没人替咱们主持公道,日本人投降了还是那样骄横无理,那就应该有人去教训教训他们。各位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可惜戴老板死的早,他若活着,肯定会在大牢里用大招收拾一下日本鬼子的。”
“扈三妹是日本人杀的么?那可真是太可怜了。”时迁想起南京城里的女学生模样,不由得叹口气。
林冲低头,开始剧烈咳嗽,鲁智深对白玉堂说,“我们来东京时,见到了来东京参与主审的包大人,咱们可以一起去听听他怎么说?如果日本鬼子果然没人惩办他们,那咱们再来替天行道也不迟。”
武松也说,“小白,包大人公正执法,明察秋毫,一定会还中华民族一个公道的。”
白玉堂冷笑,“有仇不报非君子,你们也自称是英雄,我看那包大人也做不了美国人的主,美国人若是同日本人穿一条裤子,咱们就又要当李鸿章了。”
事实就是如此,个人的力量主宰不了世界,于是就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影响世界了。
见大家都不说话了,白玉堂于是直接了当,“我救你们,也不为别的,这册子上很多人的名字可能都是假的,是我从报纸上摘录下来的,听别人讲述的日本军官,道听途说的都不可靠的,可有一个人却是真正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没事人一般回到日本继续过他的好日子,这个人我了解过,与你们几个都有深仇大恨,我若一个人去杀了他,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