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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灿听见了,不由恍然大悟,“赵旅长,你独战南京城,血战台儿庄,征伐天下,虽是经历枪林弹雨,可却是老天照顾,一身未曾有过片甲伤痕,连刮伤蹭伤都不曾有,还,还有那许仙,??,那,那,屌,他们是摆明了欺负我们。”
狄青也明白了,“我们许旅长不曾打过仗,白面书生样,岳家军是来讥笑我们先遣旅白白净净的,不象是军人。”
赵云听了大怒,“岳军长,我赵云岂是浪得虚名之辈,我要与你立个誓约!”
旁边岳云,李玄霸听了齐站了出来,拦在岳飞身前,警卫团长周泰踏了酒步过来,被薛蛟拉住了。
诸葛亮上前来劝道,“赵旅长,我只听说煮酒论英雄,不曾听过有以伤疤论英雄之理,更何况此等斗酒比试是莽夫所为,而今已是科技时代,手枪机关枪,大炮榴弹炮,若要以血肉之躯来抵抗枪炮,与那愚昧无知的义和乡勇又有何区别,似此,人皆上前送死,只会引日军耻笑,人人这般愚昧,来做炮灰草芥,试问谁又有谁人来护国,中华又怎能兴盛图强!”
诸葛亮这一段话,说的众将哑口无言,岳飞排开几人,径直来到赵云面前,行了个礼,倒了碗酒,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诸葛先生说的极是,岳某人只是一介武夫,言语冒犯,还望诸位莫怪。”
“只是战将之责,是守土开疆,为国抛洒热血,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这躯壳没半点伤疤,于这乱世之中也能称为战将,实在不能让人信服。”
“我并非怀疑先遣旅的威名与战功,只是要让大家知道,岳某人手下没有熊包,兵熊也只是熊一个,但为将若是熊包,那就是几千子弟涣散,一败涂地。而今国土沦丧,日本人得寸进尺,逼人太甚,大家已是无路可退,不能再行懦夫之事,空谈误国,切记切记!”
岳飞说完,赵云仍是怒气未消,却又反驳不了,将酒杯之酒倒于地上,“也好,我赵云今日便当众立誓,自今日起,至驱逐日寇那一天,再不饮酒,但有酒宴,也上敬天地,来敬战死的英灵。诸位,在下先行告退了。”
岳飞也不拦阻,悄悄吩咐岳云,“云儿,先安排子龙在兵站歇息,明天我有话对他交待。”
岳云听令,来送赵云,许仙仍坐在桌前发怔,诸葛亮示意狄青,“岳军长,我先遣旅不胜酒力,只好先行告退了,明日再来与军长接受军令。”
岳飞点头,轻声叮嘱诸葛,“诸葛参谋是明白人,岳某人今晚酒醉,说的都是精忠报国之志,有冒犯之处,且先记上,以后战场之上再来说话,诸位都是国家脊梁,但有一丝差池,都是有损国体,辱没祖先,不可懈怠!”
诸葛行军礼,狄青架了许仙告退,苏灿临走却脱了上衣来,指着身上一道长疤,说道,“我系广东兵,早先跟着李宗仁将军东征西战,也有许多枪伤,你们不让我们喝酒,这酒我却要带回去与我兄弟来喝。”
苏灿顺了一坛酒走,也没人再说什么,岳云送先遣旅众人离席。
岳飞点头,又说,“现在轮到谁来喝了!”
那在维持秩序的李玄霸端端正正敬了个礼,声出如雷,“报告,我也要喝!”
岳云在前带路,去牛家村一兵营处,赵云一言不发,生着闷气,身后苏灿追了过来,骂道,“我屌他老母,竟敢耍花样害咱们没酒喝,团座,莫理他们,咱们打鬼子又不是为了他们。”
许仙似傻似痴,已被酒精麻醉,没了感觉。
诸葛亮叹一口气,“狄团长,你扶许旅长去休息吧。”
狄青扶许仙进了房。
诸葛亮对岳云说,“岳公子,也早些歇息吧。”
岳云点头,“今日酒宴不会太晚的,明天还有任务。”
赵云也不答话,岳云请赵云,诸葛亮歇息,敬了个军礼,“赵旅长,今晚就先在此休息,明天军号响起,我再来接你们。”
赵云也不客气,“知道了,你回去吧。”
岳云敬礼,便大步回去了。
诸葛亮宽慰了赵云几句,就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军营中军号便已吹响,军中操练之声此起彼伏,赵云从窗外望去,一队队瘦弱兵丁正在加紧操练,有的只是象征性地拿了一枝木棍当作步枪。
赵云步出门外,门前诸葛亮正静坐,狄青提了盆水进了房,见了赵云,小声说,“昨晚上那许公子喝多了,又是吐,又是哭,口里说着胡话,折腾一晚上了。”
狄青看了看赵云,“你昨晚上没喝多吧。”
赵云怨气未散,瞪了狄青一眼,“老子昨晚一口马尿都没喝,精神好得很。”
狄青嘿嘿笑,提着那井水进了房间。
苏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走了出来,“吵死人了,昨晚一夜没睡,隔壁又哭又闹,系见了鬼么?”
许仙昨晚上吐下泻,朦胧之间只见一条大蛇从天而降,直吓得他魂飞魄散,又哭又闹,大叫娘子。
诸葛亮不是妖怪,他仍然不明白人世间真会有一种感情能超越生死,空间,或者时间都不是阻碍,他们注定就要在一起的。
中华民族的宿命论若是哲学,也是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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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岳云的装束让赵云想到了年轻的自己,白衣亮甲,鲜花怒马,一切都好像那刚刚升起的太阳,
赵云眼神里闪过一丝羡慕,但也很快回复淡漠。
所有的年轻的,快乐的,青春的,都无一例外会在战争中或死亡,或苍老,或冷漠,而不再有原来模样。
岳云是来传达军令的,只是许仙还未醒来。
岳云的眼神已经满满的都是鄙视,似他这样心高气傲的年龄从来都是渺视老态迂腐,更何况未老先衰的书生气十足的许仙。
“请在十分钟之内务必到达军部指挥所听候军令!”
岳云叭叭敬了个标准军礼,对赵云算是交待清楚了。也不等回答,即调头回去。
军务繁忙,连岳云这十七八岁少年都只争朝夕了,偏偏国家的脊梁,三十岁的壮年们却还在酣睡,或已麻醉。
许仙十分钟内被狄青背到了军指挥部前,各师部长官依次接了命令,各回驻地,只剩许仙一旅在外候令,赵云一脸尴尬,岳飞并没有责怪,让侍卫官薛蛟带许仙至房间内醒酒休息。
岳飞如枪挺立,看着赵云,又看了看诸葛亮,狄青,苏灿,目光又转视隔壁那仍未醒酒似泥样的许仙,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昨晚上酒宴只是兄弟说话,若有失言,大家莫怪。今日所说却是军令,不可乱言,先遣旅为国防部派驻,有常胜军加入我很高兴,而且前次江岸击沉日舰,你部与袁师协力配合,功劳不小,我很是喜欢。”
“我行军打仗讲的是勇气,这一点,先遣旅能以百余众血战杭州,力擒方腊,而后据江岸,引舰出港,设奇计江面沉舰,不仅有勇,更有谋略,我很钦佩,唯独,昨晚上酒宴之言,无非是对将不满意。”
岳飞对赵云,诸葛亮说,“先遣旅虽是国防部所遣,但我岳家军治军以严,若有人不能胜任其职,我有权撤换。”
赵云仍不说话,诸葛亮已知其意,岳飞顿了一顿又说,“我虽年轻,却也认得英雄,你们先遣旅初到时,我见了许旅长,便有些失落,但再看到赵旅与诸葛高参,我便放心,那王牌师张飞张团长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夸赞你,而庞参谋与郭参谋也常推崇诸葛参谋,希望调诸葛先生来军部,因此我对两位也是敬重,”
岳飞话音一转,说道,“唯独旅长许仙,非战将之材,我不能让岳家军几千子弟兵落入庸材之手,误了国家大事,所以我想许旅长与赵旅长职位互调,这关系到战场生死,你们如何说?”
赵云努努嘴,看了看诸葛亮,“还是让诸葛先生与许仙互调更好些。”
诸葛亮摇头,对岳飞说,“岳军长且放宽心,许旅长并非一无是处,他虽文弱,却是上边有人,遇有难事,可扭转乾坤,我们三人合作也能互补长短,且许仙许旅长有一颗爱国之心,离家来赴国难,对先遣旅及岳家军也是同心同德。而且大战在即,临时换将,于军不利。”
“请岳军长莫要再提此事,如今这乱局,会不会打仗与当多大的官并没有多大关系。”
岳飞听了两人建议,说,“好吧,此事不提,如今国家危急,我们身为军人当为国担起职责,刚才袁师,牛师,杨师都在我这领了军令状,你们先遣旅也须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