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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超说着,“兄弟,给个主意吧,这小子看来是死了,王军长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薛霸点点头,刹了车,就停在路边,看了看瘫软的林冲,“按理说两根黄牛可救你性命,可你偏偏得罪了两个高官,”董超扶起林冲,将林冲拖下车来,林冲宛如一条死蛇般被拉至地上,董超说着,“一个是军部长官,另一个是军统高层,这两人我是万万得罪不起,那两条黄牛我们兄弟生受不起,可别克车还是归咱俩兄弟。”
薛霸与董超两人杠着林冲走入林中,黄昏已暗,阴风阵阵吹动野猪林中,枝叶乱舞,似鬼魂招手狞笑。
薛霸再不敢向前,说着,“哥哥,就地解决吧,这里土松,随便挖个坑埋了吧。”
董超也不敢向前,终是做了亏心事,腿脚有些软,低眉缩颈看了看四周,“好吧,”
两人将林冲放了下来,“这位兄台,冤有头,债有主,今日这野猪林里要你命的一个是军部长官王承恩王军长,另一个是军统大官高俅高主任,你与他们二人结了仇怨,这二人是天大的高官,我兄弟二人只是这乱世里的小喽啰,有几个脑袋敢和军统衙门做对?他俩下了严令定要我们出了川界寻一秘林要了你性命。我们兄弟俩个也是奉命行事,你今日去了地府也莫埋怨,今时今日,早死早托生,待十八年后,天下大定时,你可托个好人家,也免了现在这般受苦受累。”
董超一阵唠叨,薛霸也将林冲身子靠在一株大树后,也说,“兄弟也便朝北来望吧,将来托生也向东去吧,也不知几十年后会不会都成了日本人的天下。”
董超自腰间掏了手枪,用衣角擦拭枪身,上了几发子弹,见薛霸回身来,董超来问林冲,“兄弟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林冲一身软泥般,一直任两人摆弄,听得那董超来了,眼角泛泪,望着昏沉的天尽头,秘林遮住黄昏最后一缕余光,天已入夜了,林冲叹道,“事已至此,我林冲也无话可说,四十年来东征西战,没能死在沙场之上,如今反冤死在自己人枪下,我林冲心有不甘,只恨不能杀了卖国的奸贼,以平我心中冤屈,只愿来生天下太平,我能一展抱负,也再不会为国受辱了!”
董超举枪瞄准,说道,“林冲,是忠是奸,到地府去说清楚吧,我们只是奉令,天色已晚,早些上路吧!”
董超手上枪就要举起,就听黑暗处两声枪响传来,“呯”“呯”直将董超手中枪打落在地,自密林深处传出一声如雷狮吼,“哪个敢来伤我林教官!”
野猪林内罡风猛扫,狮吼啸林,一个胖大粗犷的身影从林中大步跨来,将两旁林木震动簌簌作响,那董超受伤躺地,怪叫连连,手中枪己被打落在草丛之中,被突如其来的狮吼之声震裂胆魄,吓得缩在地上瑟瑟发抖,那薛霸也早已双腿发软,直盯着那粗犷身影,牙齿打战,舌头打结,话也说不清楚,“你,你,你,是,是哪个?要,要做,做什么?”
那人仰天长啸,手中一杆步枪推弹上膛,对着薛霸胸口,恶狠狠说道,“爷爷我乃六和禅寺鲁智深是也,你们这两个鸟人,为何要害我兄弟林教官性命?!”
薛霸被步枪抵住胸口,早吓得魂飞魄散,一泡尿不知觉已浸湿裤裆,顺势而下,“好,好汉,爷爷饶命,饶命。”
鲁智深似巨灵神下凡,一脚踢翻了薛霸,又抓起了董超,“你们这些废物,为何要害我兄弟性命?!”
董超早已胆裂,苦水吐出,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鲁智深见两人俱都成了稀泥,忙转身来看林冲。
这林冲哪里还有半分英雄样,蓬头垢面,破衫烂裤,浑身恶臭,眼神无光,鲁智深看得斗大泪水嘀嗒而下,口中叫道,“哎呀,林教官,你,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林冲喉咙哽咽,半天发不出声,双目仍是茫然,手指轻颤,鲁智深忙自腰袋间掏出一葫芦酒来,与林冲滴了几滴。
林冲闻了酒味,把葫芦抢过,猛喝起来,鲁智深见林冲这般落魄,又恨又怜,一拳锤倒一根矮树,大步跨去,又要拿地上董薛两人来出气。
林冲哎了声,唤住了鲁智深,“兄弟,不要动怒,要害我性命的另有他人。”
鲁智深扶起了林冲,又问,“哥哥,是谁要来害你?可是那蒋家之人?”
林冲摇头,又灌了一口酒,才慢慢说了经过,将杭州之事,那高俅陆谦如何卖国,自已与众好汉六和寺刺吴三桂,天目山火并王伦,杭州城劫法场,金山寺擒方腊,及后到了重庆被高俅诬陷,军统与国防部并力加害,致使自已心灰意冷,才在此受人宰割。
鲁智深听林冲述说,待听到兄弟武松擒了方腊,却被断了一臂,不由大叫,“我兄弟武松现在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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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鲁智深听说武松受伤,不由急火攻心,待林冲说到武松随着那许仙去了武汉,鲁智深说,“洒家正要去武汉,林教头,咱们同去如何?”
林冲伤势过重,且思绪繁乱,见鲁智深心急,问,“你不是去了陕西么?如何到了这里?”
鲁智深也是叹息,“天下之大,又有几处是我去向,徐州会战那时,我找见了你那同学关羽,只是他部队己经被打散,我与他到了陕西窑洞之中,原想转去他处随他去太行山打游击,但战斗到了一半又是内斗,我生性鲁莽,被打成反派,失手伤了营长,关团长让我远走,我才由陕西过到四川,听说杭州城我兄弟在,原也想回六和寺去,可走迷了路,正寻路间,正碰见你了,听得有人叫林教头名字,这才出手来救,也是机缘巧合,上天让我救林大哥一命。”
林冲听了鲁智深遭遇,也是摇头,“乱世之中,可怜我们一身本领,却无用武之处。”
鲁智深却不为然,“怎么没有,想那许仙也能杀敌,我们一身武艺怎么能落于他之后!现今中华各地处处都是战场,俺去二龙山也拉支队伍来,只为杀个痛快,再不受那些鸟气来。”
林冲不应,这时董薛二人已经爬了起来,不敢跑,只好爬到鲁智深面前,叩头有如捣蒜,“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鲁智深火气渐退,瞪着这二人,又看了看路旁吉普车,“俺要去趟县城,正好缺个司机,你们载我们兄弟二人去一趟吧。”
鲁智深不由这二人说话,已喝令这二人扶起林冲。
董薛二人不敢不扶,将林冲移步上车,鲁智深将枪械尽收到自已手中,解了林冲手镣脚铐,见林冲伤痕累累,不由又是怒骂,“你们两个腌货,今日性命便捏在俺手上,一路须听俺指令,让走便走,让停就停,若有半点违抗,洒家活劈了你们!”
那狮吼震怒直盖过汽车发动之声,将吉普车撼动得摇摇晃晃,吓得董超更是胆战,唬得薛霸不敢乱动。
夜色昏沉,星光暗淡,这老旧的囚车在夜路中缓缓穿过荒蛮的川鄂边界,过了长江,从乡道,迈山路,越过铁道口,又是几百里奔波,从夜里直走到正午。
林冲经过了简单的梳洗,将长发打了个结,束在身后,衣服换了一身旧的,才又有了几分人模样,一路走来,从董超口中又听得在荊州防线有人花了两根金条要救林冲。
林冲问明白了,才知是许仙做的,暗想这许仙虽然文弱,不会打仗,但却也讲义气。
鲁智深听说兄弟武松在许仙处,也着急想去见兄弟,让董超直往新野县城开去。
过了无数关卡,又躲过几次日军轰炸,董超,薛霸将车开进了荊州防区,因有军部通行证,岳家军也没拦阻,但已有人报知是重庆来人送要犯至新野县城来。
再说新野县城已是热闹非常,诸葛亮定下救一人,打一仗之计策后,赵云带了三十老兵趁夜潜入长江,在解珍解宝带领下过了日军江防,日军果然未曾固防,仗着有舰船利炮,对江防根本没有戒备,赵云很轻易便绕到了敌后,过了几十里山路,己到了指定地点,日军临时机场。
山河依旧是不用说了,但一墙一瓦均贴上了日本膏药旗,触目都是伤心,故国怎堪回首。
赵云指挥众人从山坳处来看日军临时机场,那机场不算很大,停了约十余架飞机,有一个日军小队驻防,虽然远离战场,但这日军仍是训练有素,于各要道均布置好岗哨,狼犬四布,瞭望哨分布各处,平常人哪能近得分毫。
挨到夜幕,赵云与燕青商议欲从山林突袭,解珍解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