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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呀,看来这血魔是要在此地打开杀戒了。
“拿弓来!”阵后的王贲似乎对眼前的血魔毫不畏惧,甲士们都在一步步向后退却着,而王翦却是一马当先,冲了上去,他接过一张雕着日月双星的大弓,便拉弓上箭狙杀那慢慢爬起的血魔。
“嗖!”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王贲手中的日月神箭已经飞向了血魔,说那时快还真的让人无法接受,只见那只飞出的利箭嗖的一声之后便穿过一只血魔的头颅,飞落在地上。血魔被这飞来的利箭刺穿头颅之后,顿时间化为一滩血水,积在了地上。看着自己的箭竟然会有如此巨大的威力,便又拔出箭连射了几下。就连王贲身后的弓箭手们,看到了这一幕,也只见那几十只血魔全部都化为血水再一次积在地上,看着那地上的血水没有任何的动静,王贲便开始自吹自擂自己的箭法,有点得意洋洋的味道。
“哼!即便你再嗜血成性,还不是死在老子的箭下!”
将军箭法高超,末将等佩服!王贲的自吹自擂,再加上手下千夫长的吹捧,这下子可使得这位大将军开始自信过度了。
俗话说的好,适当的自信是有利于成长的,但过度的自信就会导致自负,就像当年的赵括一样,自信过度后的自负,结果只会纸上谈兵,而到了真正的战场之上却发现自己原来要多傻有多傻。现在的王贲不正是一个先例吗,保不住,在上辈子,赵括和王贲是父子或者是兄弟什么的,要不然哪会如此之像呢?
“三军听令!杀入临淄城!活捉田建!”王贲此刻身为前军先锋官,肩负着能否一举攻破临淄城的重任。他拔出挂在腰间的宝刀呐喊着。
三军将士在他的呐喊声下纷纷涌向临淄城。一波又一波的将士们从血水滩上踏过,正当将士们都激情满怀的时候,都怀着一颗报国之心要奋战到底的时候。
那一滩滩的血水再一次凝聚,幻化出了两头三丈高的血狮子。俗话说的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两头突然间幻化出来的血狮就像是恶魔一样无情地吞噬着冲在最前方的将士们,顿时间冲锋的将士被这两头血狮子割成两半,前方的将士变得进退两难,后方的将士们前进不得,想要前进却被血狮无情地绞杀在血泊之中。
“他妈的!这是什么鬼东西了!顿时间王贲变得暴跳如雷,弓箭手准备!”
王贲大喝一声,便有一百多名弓箭手冲上前去,箭雨顿时间如冰雹般地砸向了这两头疯狂的血狮的身上,但说来也奇怪了,这次的攻击对两头血狮居然没有半点用处,军阵的轮番进攻换回的却是异常猛烈的反进攻。
只见,那两头凶猛的血狮似乎在自己的外围形成了一股子巨大的能量圈,虽然将士们看不到能量圈的具体影子,但也能够感觉到一道蓝色的亮影在狮子的外围形成,一股强大的能量在不断地刺激着将士们的身体。
被血狮震回的乱箭在无情地厮杀着弓箭手们,他们被这乱箭射杀着。箭雨从天儿降,秦军的将士们大多数都被利箭所射伤,一声声嘶声裂肺的呐喊声回荡在秦军军阵之中。只见军阵之中慢慢地倒下了一片片黑色的盔甲。王贲挥舞着大刀,阻挡着从天而降的乱箭。
“撤,快撤!”王贲本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但此刻面对着血狮的疯狂进攻,他开始害怕了,自打从娘胎里出世以来,他还没有在战场之上退缩过。今天,他居然害怕了,要做缩头乌龟,做一只被满街追着打的地鼠。
“将军!”那前面的弟兄们怎么办!手下几个千夫长对王贲的做法很是不满,一双双火辣辣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看。
“退兵!”
“将军!纵是一死,我们也不能丢下前面的兄弟不管呀!将军三思啊!”
“退兵!难道你没有听懂我讲的话吗?”
“将军!将军!”
在王贲的军令之下,在血狮的追杀之下,这只本来战无不胜的军队节节败退,慢慢向秦军主力靠拢。
正当王贲的军队节节败退的时候,在大军的身后,突然间现出了几百两投石车,上千名的投石手将一块块事先都贴好符咒的木质木球从投石车投出,只见顿时间秦军军阵的上空出现了一幕火海滔天的场景。
火球飞在军阵的上空,天空之中出现了千古异象,惊天火雨,火球虽然不是很大,但就是这直径仅仅木桶盖大小的火球砸在两头血狮的身上,奇迹出现了,刚刚还异常凶猛的血狮被符球砸中以后,开始变得萎靡不振,虽然刚一开始还存在着侥幸,对于符球没有任何的畏惧感,但当这些球再一次轮番砸到血狮的身上的时候,它们开始隐隐作痛,发出一阵阵嘶号声。
火球穿过血狮设下的能量结界,重重地打在血狮的身上,看那血泊之中的血狮开始变得萎靡不振,王贲才敢下令猛攻,就这样,万箭齐发。虽然有的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刚射到血狮的身上便掉了下来,但最有用的还是秦军军阵后那巨大的弓弩,虽然不是很多,只有五辆大一点的弩车,但因为弩箭上都贴上了符咒,所以万箭齐发,再加上这无量弩车的巨大攻破力,这两头血狮还是倒在了血泊之中,慢慢化成两摊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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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相见之刻
看着地上的血水,一股股嗖嗖的凉风吹在他们的后脊梁上,该怎么办呢?将士们不敢再向前冲锋,但却在王贲的军令之下要去送死,他们的心是那么胆怯,到底该怎么办呢?
“三军听令!杀入临淄城!”王贲的军令下的很坚定,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身后的将士们却都是唯唯诺诺,不断向后退却着。
“给我杀!”王贲再一次大声怒吼着,但是没有想到将士们却对他的话没有半点反应。
“杀呀!”他的脸色越发地红晕,可能是因为他大声怒吼的原因罢了。
在秦川大地之上,一匹白马在不停地蹦跑着,这匹马是千里良驹,白色的鬃毛让它显得是那样高贵。此刻正奔驰在秦川大地之上,它要载着主人去完成一件伟大的事情。
马背上的少年就是在军中消失多年的蒙天放,从他跟随着王翦出征到他的舅父病愈,将他神秘送走,再到现在的神鸽传信,已经整整过了十个年头了,虽然他当年对舅舅的决定感到非常的不满与疑惑,但当接到神鸽传来的书信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舅舅是何故不让他再军中继续服役,让他上山拜师学艺,当年年轻气盛的少年,一心想要着建功立业,现在的他终于变得成熟,变得懂事了,虽然谁也没有说,但他早已明白了当年舅舅的决定,当年的狠心对待,为的就是今日的再次重逢。现在的天放已经不再是一个年少气盛的少年了,在他的身上多出更多的是他的那份沉着与冷静。他已经是一个身负异能的高手了,在他的身上将会有一次惊人的大突变,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士。
一收到神鸽传信,他就立马拜别了师傅,他的坐骑是日行千里,他带的干粮不多,为了抓紧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到达秦军军营,他连着赶了两天的路,当千里神驹在溪头休息饮水的时候,他便打坐,寻找野果充饥,终于历经艰辛,他来到秦军的大帐。
他已经离开秦军军营很长时间了,时光飞逝,人都是会长大的,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年,他来到了大帐前看到穿梭在战场之上的将士们,有多少军士是直着走上去,倒着走下来,看着这一幕他有点隐隐的不忍。虽然当年他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将军,但这么多年以来,也许是跟随着师傅的缘故,他觉得自己真的变了,开始变得多愁善感,甚至心慈手软起来。这对于一个征战四方的大将军,可是一件非常有坏处的事情。
“舅舅!”此刻王翦的大军已经开始慢慢集结,其子王贲已经带着万数的先锋向临淄城奔去,秦军要在一日之内拿下临淄城,否则就要班师回秦。蒙恬没有随着大军一起出动,他知道今天是他和他的好外甥相见的日子,今天他要看一看这个学艺多年的外甥有没有变化,有没有长高,有没有吃胖,还是终日练功越发地消瘦。
“舅舅再上,受天放一拜!”
“好孩子,快快起来!”蒙恬将趴在地上的天放扶起,他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好外甥,左瞧瞧,右看看,他的眼神迟迟不肯离去。
“舅舅!”天放知道舅舅是时间太长了不见自己,有点想他了,但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回来的使命是干什么,虽然他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