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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念?喔,他随住持及无心一同下山去了,还未回来呢。”老僧双手合十回答道。
“还未归来,这怎么可能呢?”柳素莊美眸微蹙,有些疑惑起来。
“那小女子可否在院内等他?”柳素莊道。
额上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那老僧上下打量了一番柳素莊,也是摇了摇头:“这可万万不可,佛门圣地女子不可久留,女施主还请回去吧。”说着,他步入大殿之内,取出了一盏油灯:“女施主,夜深了,山路难行,愿这佛前明灯,能指迎你。”
说着,老僧轻轻将木门合上,任凭柳素莊几次叫唤,他也再也没有吭声,漠然的走入了偏远的木房之中。
深深冷冷的夜,月空之下,柳素莊孑然而立,冷风吹拂着她的裙摆,吹动着她掌心中那一盏油灯飘忽摇曳。
她抿着嘴,徐徐来到寺院之外,慢慢顿下身来,望着皎洁的月光,心下担忧不已。
夜晚的山林格外的冷,她搓了搓单薄的手臂,蜷在门旁,等着等着,便沉沉地睡去。
岭南山脉西面的山脚下,一处被乱石堆砌而成斜坡旁,空念右手的手指轻轻弹动着,缓缓睁开了双眼。
顿感胸膛和左臂一阵刺痛,他低头看去,但见他胸膛被一枚银镖深深插入,而他的左臂已是被截断而去。
鲜血不止的顺着短截之处流淌而出,他强忍着刺痛,眼珠在眼眶中打转着,黑暗的环境下,他根本不知自己深处何地。
忽然,他想起了昏迷前最后一句话,不禁猛地睁大双眼,口中不停低喃着:“郡主郡主不行!我得去救郡主”
他咬着牙,忍住了痛楚,身子用力挪动着,由于身体的重伤,让得他无法自由的活动四肢,稍稍不注意,一个侧身从大石上滚下,腰腹磕在一块尖石上,鲜血涌淌而出,他痛吼了一声,旋即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一点点,一寸寸,他像是蛇,缓慢地蠕动着身子,朝着一个未知的黑暗方向,行进着
这一夜,府邸北苑的客房之中,庄邪久久无法平息内心的情绪,总有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旋即从床榻上下来,步至木窗之前,朝着窗外望去。
天空阴云密布,早些时候的星辰顿然消逝。而就在下一刻,漆黑的夜空之上出现了一颗通红如火的星辰,紧接着一颗接着一颗,点缀在漆黑的夜空之上。
这火红的星很亮,伴随星辰接连的出现,漆黑的大地很快笼罩在一片赤红的血光之中。
心头不禁一紧,庄邪皱起眉头,隐约间也是能察觉到一抹不祥的预感,忽然他腕上的手环开始忽明忽暗,他急忙灌输灵力而入。
咻。
一道光束从手环中射出,映在古朴的墙面之上,一行大字显现而出:“金刚法杵。”
又是那曾经出现的四个字,而唯独不同的则是,这一次出现的四个字开始,开始拆分重组,扭曲变形,最后形成一句话:“午时,血光现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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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暗杀对决
当一束光打在她的脸上,天空已蓝得令人心头紧缩,没有云,没有风,太阳沉静地挂在天边,颜色深情
徐徐睁开眼,柳素莊在梦里不知遇见空念多少个轮回,但当她真的睁开眼时,视线内苍茫的树,天空飞行的鸟,一切静得美好,却唯独不见他的人。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身后的木门咿呀而开,那位老僧提着扫帚步出了门,低头发现了她,又见她手中的油灯干涸熄灭,不禁摇了摇头:“女施主,还请先回去吧。过几日,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望着那双浑浊却深负真诚的眼神,柳素莊委屈无奈地垂下了头,认真地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起身回府,心下想着,也许空念恰好是因为回府找她而失之交臂。
心中犹存着一丝期许,她脸上很快有了笑容,脚步轻快了许多,借着清晨山间的灵气,沿着回府的山道而去。
而此时的柳王府内,北苑的客房之中,六个人围坐在了一起,脸色都略微有些凝重。
他们这样一直沉静了许久,忽而有人先开了口,那是平日最为冷静的韦一方,他道:“午时,血光现世。很显然,这才是此次真正的考验,并且与金刚法杵定有某种关联。”
围坐的人,极为默契地选择闭口不言,纷纷思索起来。
“不过,线索只说午时,并未说是何日的午时。”皇昊文搓着下巴,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他虽平日不可一世,时而油嘴滑舌,但这一次,大伙还是十分认同他的观点,纷纷点了点头。的确,这仅仅一句之中,透露而出的午时,并不代表着今日的午时或者是明日。但却必须让得他们时刻保持着警惕。
“咦?那个老和尚都走了呀,金刚法杵又怎么会再出现呢?”白璃扯弄着缠在腕上的银鞭。也是有些疑惑起来。
正当大伙再次陷入思索时,庄邪忽然惊颤起来,转头看向韦一方:“韦师兄,可还记得你说过。这大丰国曾一日之间被血洗,莫非,就是这一次?”
客房之内哗然一片,韦一方目光迥然,沉沉地点了点头:“不错。你这么一提醒,倒是极有可能了。”
忽然敲门声起,旋即一名婢女推开了房门,柳中原迈步而入,冷峻地目光在众人脸上一过,笑道:“诸位这段时间,在府上住得可还好啊?”
他这么一问,聪明人都能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最靠门旁的唐子钰斜眸撇了他一眼:“谢王爷了这段时间的照顾了,过了午时,我们也就离开了。”
“喔?”柳中原垂眼看了看她。轻哼了声,转颜又是笑道:“既然诸位有这意思,那本王也不挽留,只可惜明日便是小女与柳世子的成亲之日,你等怕是已经不在了。”
“明日成亲?”庄邪腾身而起,道:“王爷,郡主的婚事不是定在下月么?怎会提前至明日?”
庄邪的反应让柳中原也是有些讶异,但他很快又笑着回道:“呵呵,这两日府中糗事想必诸位看在眼里也是清楚,为了不让小女被那小和尚蛊惑。本王也才执意将婚期提前,也好断了她的念想。”
“断了念想,王爷,此事是否应该等郡主回来再议?”庄邪追声道。
柳中原不答。眼眸微寒地盯着他,许久淡然道:“自古婚姻之事都乃父母所定。本王夫人去世得早,若她还在世的话,也定然希望这门亲事能尽早了却。”说着,他眼神稍稍一闪躲,不再多言。便是步出了屋去,步到门前之时,不禁也是说道:“今日本王会备好车马,送诸位一程。”话毕,人去。
良久良久,午时过去,府邸门外停靠着三驾马车,黑衣马夫见庄邪等人从府邸大门内出来,便殷勤上前行了礼,然后替他们掀起帘子,待得六人分别进入车厢之中时,三位马夫也是对视了一眼,眼中有着寒芒掠过。
“大人,可是要往何处去?”帘外传来了马夫的声音。
庄邪和身旁的韦一方对视了一眼,镇定道:“出了城,往北行进十里,再沿西行二十里,那儿有个村子,便可将我们放下了。”
“好咧。”
鞭马长嘶,轱辘前行,三驾马车很快沿着都城大道出了城去。而当这三驾马车出了城后,本是前后而行,转眼便并排而行,车轮飞转,马蹄飞奔,让得车厢剧烈的晃动起来。
“喂!能慢点行么!”皇昊文屁股颠簸在座椅上磕得生疼,身旁的徐三刀却还在这种剧烈的颠簸中安然熟睡,呼噜声极响。
而伴随这颠簸之感越发强烈的时候,三驾马车齐头并进,忽然一个方向扭转,驶入山道之上,进了一片密林之中。
扬手掀开帘子,庄邪嘴角挂起一抹惨然地笑:“早已料到,这柳王爷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去的。”
“不错,毕竟我们知晓了他府中糗事。”韦一方也是轻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伴随这三驾马车行入密林之中,忽然在一片枝叶格外茂盛,阳光照不进的昏暗处停了下来。三位马夫齐齐下了马,便飞速钻入了林中。
一时间,周遭寂静地令人紧缩,除了徐三刀之外的五人纷纷走了出来,望着周遭一片森林,心下一怵。
忽然,刀剑摩擦声从密林深处传来,黑暗里有着一道道火星溅出,紧接着缓慢的脚步声也是能清楚的听到。
皇昊文警惕了起来,目光顺着里头看去,忽然眼瞳一阵收放,一道黑影携着寒芒从他面前掠过,冰冷冷的触觉从脸颊袭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