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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窦薇儿说什么,贺际帆始终无动于衷,耳朵聋了似的。
窦薇儿想给叶倾心打个电话求救,贺际帆也没朝这边看,却出手又快又准地夺走了她的手机,往自己左边的裤口袋一塞。
窦薇儿:“……贺先生,贺大少爷,您老人家到底要干什么呀?”
贺际帆按下按钮升起窦薇儿那边的车窗,一声不吭,神色冷凝。
窦薇儿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说:“贺际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没有关系快两年了,你现在这样,究竟是为什么呢?”
和贺际帆分开,窦薇儿把所有精力都用在模特事业上,模特这一行外表光鲜,实则要遭受多少罪,谁进这行谁知道。
真人秀选拔赛上出了头,在维密秀上一走成名,签约了国际知名的模特公司后,经常世界各地跑,走秀、参加活动、拍广告、拍大片,在国内待的时间不长,差点就没毕成业。
好不容易混出点名堂,就更忙了,有时候忙起来似乎能完全忘掉自己的过去,忘掉一些让自己想起来就会难受的人和事。
贺际帆表面是个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哥,作为贺氏集团的现任掌权人,也有许多事情要忙,他虽花心,却从来没有为了哪个女人而不顾公司利益。
所以,即便心系窦薇儿,他也没有像小年轻那样一时冲动扔掉正事,围着她全世界各地晃。
商人重利轻别离,大概是所有生意人的通病。
各自都忙碌的两个人,自然没有什么机会见面,即使见了面,窦薇儿也是不理不睬的态度,这一晃,就是近两年时光。
窦薇儿问什么,贺际帆都不吭声,索性,她闭上嘴,靠着座位假寐。
过了许久,车子缓缓停下,贺际帆成熟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我们好久没好好说说话,陪我喝两杯。”
题外话
小可爱们都不送某瑶票票了,但我依然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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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信不信我掐死你(1更)
贺际帆把车停在一幢别墅院子里。
窦薇儿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灯光璀璨的庭院,车道两边的银杏树被路灯照得一半金黄,另一半隐在黑夜里。
“这是哪儿?”
“我家。”
窦薇儿嗤笑,“你到底有几个家?”
记得上一次他回答这两个字的时候,在一套高档的公寓里,玄关和客厅的过渡地段有片莲池。
贺际帆从储物格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点烟的片刻,蓝色的火苗照亮他俊美的脸庞。
吐出烟雾,降下车窗朝外面弹了弹烟灰,他说:“都是些冰冷的房子,下车。”
窦薇儿没动。
她不认为,一个男人大半夜带女人回家,真的只是单纯想跟她聊天喝酒。
贺际帆下车,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车门等她下来。
窦薇儿侧头看着他,“要我陪你喝酒?给我个理由。”
贺际帆右手拉着门把手,左手夹着香烟,灯光里,他整个人好似会发光一般,那双桃花眼儿不深不浅地俯视着窦薇儿,黑白不甚分明的眼仁儿,似乎流转着脉脉深情。
好似被他看着,就被他爱着。
这样一双眼睛,时刻都在撩人。
窦薇儿错开和他对视的目光。
“听说你想参加今年的慈善夜。”贺际帆嘴角勾起一抹笑,“我可以帮你。”
的慈善夜,是一年一度上流圈子的盛宴,娱乐圈、时尚圈以及商圈,很多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要参加的晚宴,从慈善夜出来,身价倍涨。
窦薇儿笑得风情,“心心也可以帮我。”
“的负责人和我与博渊都很熟悉,我不同意,到最后只会是你的好朋友为难,你忍心?”
贺际帆弹着烟灰,笑得笃定,整张脸莫名帅气,却让人想一拳揍上去。
“我还听说,你刚拿了亚洲地区的代言?我和亚洲区的总裁有些交情,若是我向他推荐更好的模特,我想他不会拒绝。”
“你在威胁我?”窦薇儿嘴边的笑淡了几分。
“算是吧。”贺际帆冲着别墅门廊的方向做个请的手势,“下车。”
窦薇儿抿着唇,有些生气。
的代言,她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拿到,贺际帆简直是要触她的逆鳞。
无声抗争片刻,她下车。
贺际帆左边裤兜突然传出偏女性的手机铃声。
窦薇儿面色冷凝,“把手机给我。”
贺际帆夹着烟的手从裤兜里捏出手机,看清上面的来电显示,俊眉皱了一下,直接滑了下挂断键。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手机,你凭什么挂我电话!”
“碍事的人,不接也罢。”
窦薇儿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才压下心里窝着的一把火。
手机再次响,这回贺际帆直接关机。
窦薇儿几乎要跳脚。
电话那头,贺云宵追着兰博基尼跑出几十公里,才发现车里的人不是贺际帆和窦薇儿,暗道糟糕,赶紧拨打窦薇儿电话,窦薇儿却拒接,甚至关机。
贺际帆什么德性,他一清二楚,单纯的窦薇儿落在她手里,今晚只怕凶多吉少。
气愤地挠了挠头,他赶紧给贺际帆打。
那边却连拒接都省了,直接关机。
“这个混蛋!”贺云宵气得怒骂。
另一边。
这幢别墅占地面积不算广,前后各有一个院子,三层独幢小洋房,欧式风格的建筑和装修,装饰华丽,色彩浓烈,雍容华贵。
贺际帆从吧台倒了两杯红酒过来,递给窦薇儿一杯,窦薇儿坐在沙发里,脸上已经恢复风情万种的姿态,勾着红艳艳的唇,轻抿了口红酒,“贺先生想和我聊什么,说吧。”
贺际帆坐在她对面,一直烟不离手,夹着烟的右手端着高脚杯,一仰脖喝尽杯中酒,放下杯子,顺手把指间的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薄唇徐徐喷出一团青白的雾。
“你跟贺云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
“就这几个月吧。”窦薇儿撩了下垂在胸前的栗色卷发,红指甲在灯光下和她的人一样惹眼,“他一直对我有好感,经常约我,本来也没想跟他怎么样,毕竟我和你有过一场,以后万一跟他结了婚,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
“后来吧,他经常出现在我工作的地方,一来二去,就熟了,真心不真心我是看不出来,但最起码,他有心。”
“结婚?”贺际帆轻笑,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你以为他会娶你?”
窦薇儿心头一紧,想起分手前夕,她夜里起来听见他打电话时说的话,“结婚?开什么玩笑,老子还没玩够,可不想有个女人每天对我管东管西,烦都烦死。”
那时候他们在一起很久了,做了这世上男女之间所有亲密的事,他却连一点娶她的念头都不曾有过。
而她,竟开始幻想和他的未来。
“呵。”窦薇儿笑得越发明艳动人,“你说的也对,我这样的人,也不配嫁给贺先生的弟弟,那就玩玩吧,也不是没跟男人玩过。”
贺际帆笑得邪气,“薇薇儿这是在说我?”
“是,也不是。”窦薇儿靠在沙发背上,手肘撑着扶手,指尖轻托着腮,红唇斜勾,拿眼尾看人的样子,妩媚中带着点不正经,恁地勾人。
“贺先生应该深有体会,身边围绕的异性多了,诱惑就大,女人和男人其实一样,在性这方面都有需求,爱不爱的,没什么要紧,合得来就行。”
合得来这个词用在这样一段话中,贺际帆可不会认为是性格合得来。
说着,窦薇儿像是来了兴致,两眼发亮地看向贺际帆,“当初跟你在一起,我以为自己见识到了整个天地,后来遇到的各种各样的男人多了,才发现贺先生这儿也不过是片小树林,远不及外面世界精彩。”
这段话单独听起来没什么不妥,结合此情此景,就不单纯了。
贺际帆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凝,冰冷的眼神像是要冻住对面那个口无遮拦的小女人一般。
窦薇儿像是没发现他的表情变化,咯咯笑了两声,又道:“说到这个,倒是要感谢贺先生当初害我伤了身体,这两年来,省了不少买计生用品的钱,每个月也不用像别人那样盯着日期盼月事。”
贺际帆紧紧盯着窦薇儿,烟身上的烟灰时间长没弹,积了好长一截,弯着欲掉不掉。
“贺先生怎么都不说话?是你找我来陪你聊天,别光我一个人说。”窦薇儿笑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