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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闻人喜总是阻止别人在她面前提起景逸,后来渐渐的,别人跟她说景逸,她也能坦然面对,叶倾心可不认为这是个好兆头。
越是能泰然面对的,越说明不在乎了。
闻人喜掐着年年的腋下,提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小小的男孩坐在她腿上,像个小大人似的。
听老人说,怀孕的时候多抱一抱健康漂亮的小孩,肚子里的孩子就能长得健康漂亮,虽然迷信,但为人母,还是愿意相信的。
“我要的,他给不了。”闻人喜语气淡淡,说:“贪心不足的例子,我们身边就有许多,一开始我只想能够待在他身边,后来,我想他能够多关心我一点,再后来,我希望他爱我,最后,我渴望他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想得到的越来越多,得到的却始终很少,我怕有一天自己会把自己逼疯,所以,不如就这样吧,我什么都不求,反而过得自在。”
“喜姐……”
“现在这样就很好,更何况……我也有了新的追求和希望。”说这话时,她低头望向自己的腹部。
是的,新的希望。
男人不能完完全全属于她,但,孩子能,她生的,就独属于她一个人。
冬季的京城,天黑得很快,不到五点,就已经擦黑。
景博渊来接叶倾心时,景逸坐在之前的位子还没走。
“二叔,我们先走了。”叶倾心走前跟他打了招呼。
景逸手里拿着烟盒把玩,茶吧里贴了禁止吸烟的标识。
他朝叶倾心和景博渊点了下头,随口叮嘱了一句,“慢点开车。”
景博渊抱着暮暮,搂着空着双手的叶倾心往外走,身后跟着三位阿姨,两位抱着小孩,一位拎着孩子们的用品,有点浩浩荡荡的既视感。
两个大人的高颜值和少见的三胞胎,自成一道风景线,吸引了很多人的注目,不少女性对着三个小家伙发出惊叹。
“好可爱!”
“三胞胎哎!”
暮暮趴在父亲肩头,淡淡地看了眼发出噪音的阿姨们,年年和朝朝倒是冲几位阿姨笑得露出粉色牙床,好像知道阿姨们是在夸他们,高兴得挥舞着两只小肥手,隐约可见长大后的骚气。
“后面那两个好可爱,前头那个有点冷”
茶吧里的话,传到门口被寒风吹散。
叶倾心先坐进车里,景博渊把暮暮放到她腿上,伸手帮她系上安全带。
另外两个小家伙还处在被阿姨粉丝赞美的兴奋里,笑得咯咯有声。
叶倾心不由得有些狐疑,这骚包的个性,随谁?
暮暮一看就是随了景博渊的,这么点就一副老成的架势,颜老夫人经常说年年和朝朝更像她,难不成年年和朝朝的骚包个性随她?
她小时候这么骚气?
转而想起苏玉琢今晚要走,之前苏玉琢的话,她多少听见一些。
“博渊,苏玉琢今晚要走,萧砚知道吗?”前段时间三个小家伙一起感冒发烧,去医院时撞见程如玉,叶倾心听程如玉提了一嘴萧砚,说他离婚后酒瘾烟瘾都变得很重,叶倾心想,他应该也是割舍不下苏玉琢。
之前在景家老宅一块吃饭,萧砚对苏玉琢不动声不动色的照顾,可不像做戏,分明是一种习惯性的行为。
“你觉得呢?”景博渊不答反问。
“应该……知道吧?”叶倾心迟疑着回答。
景博渊没再说话。
天色越来越暗,几颗冷星在欲黑不黑的天幕上闪烁。
京城国际机场。
航站楼大厅,宋羡鱼握着苏玉琢的手,又问了一遍不知道问了多少回的话,“一定要走吗?”
苏玉琢扬了扬手里的机票,笑道:“你说呢?”
“是不是因为他?”宋羡鱼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干嘛非要和他离婚?”
苏玉琢微微叹口气,说:“还记得你和你家那位闹得最凶的那次?我也问你,你那么喜欢他,为什么非要分手,还记得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
“你说,有些事,不是外人看到的、以为的那样。”苏玉琢不等宋羡鱼有什么回答,直接道:“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的。”
宋羡鱼合上还想再劝的嘴巴。
“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宋羡鱼叮嘱。
苏玉琢忽地想起景逸的那句,“有事给我打电话。”
眼眶微微湿润,她点点头,说:“一定。”
七点零五分,京城飞往苏城的班机在京城上空划出一道弧线。
那道线,像一道分水岭,将苏玉琢的人生,一分为二。
晚上九点半。
闻人喜的茶吧准备打烊,景逸还坐在靠窗的位置。
服务员经过这么多天的熟悉,也知道景逸是京城高官,更知道他是她们老板娘的丈夫,老板娘准备离婚呢,景逸好像不愿意。
景逸迟迟不走,服务员轮番上阵委婉地提醒店里要打烊了,景逸充耳不闻。
无法,服务员只好去后间告诉闻人喜。
闻人喜正躺在躺椅上,旁边的圆茶几上放着很老式的录音机,轻缓安宁的音乐从里面飘出来。
听了服务员的话,她睁开双眼,眼睛里的光,淡泊安静。
闻人喜当初租这间商铺,连楼上的两室一厅都租了下来,她现在就住在楼上。
“你们先回去吧。”
“那你怎么办?”
“我没事,放心。”
服务员各自收拾好东西离开,茶吧彻底安静下来,冬夜的九点半,寒风肆掠,外面行人很少。
闻人喜站在柜台前,静静地看向景逸,没有谴责,没有愤怒,什么情绪都没有,景逸回望着她波澜不惊的眸子,慢慢皱起了眉头。
他很不喜欢这样无欲无求的她。
题外话
二更,小可爱们明早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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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他现在也是宝(2更)
门外灯火霓虹,门内暖气融融。
景逸看了闻人喜片刻,起身,顺手把烟盒塞进裤兜里,走到闻人喜跟前站定。
“你已经五十岁了,不是五岁小孩,应该知道懂得约束自己的行为。”闻人喜抬头看他,“能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景逸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右手探进裤兜,掏出一只钻戒,闻人喜的视线被钻戒吸引。
心形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
景逸不发一言,抬起她的右手,把那颗钻戒套上她的无名指。
大小恰好。
闻人喜看着与自己的手相得益彰的钻戒,看着景逸低头亲吻她的手背,轻轻的一下,柔软的触感转瞬而逝。
景逸自始至终什么都没说,用力抱了一下闻人喜,转身离开。
“景逸。”在他跨出茶吧的一瞬,闻人喜出声喊住他。
景逸停下脚步,高大挺拔的身材,显得门楣是那样低矮。
“对我来说,你已经不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我有了更爱的人。”
景逸一半身子在门外,一半身子在门内,寒风凛冽,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寒冷从脸上刮过,闻人喜的话从后面传来,不急不缓,叫他心凉。
“现在你做什么,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所以,请停止你这些自以为是的举动。”闻人喜撸下无名指上的戒指,上前几步递还给景逸,“以后别再来了。”
景逸转身,低头看向那枚钻戒,这是订婚的时候他给她买的,曾经她日日戴着,小心呵护,生怕一不小心弄丢了,婚礼之后,她还给了他。
“它属于你。”景逸没有接走钻戒,而是握住闻人喜的胳膊,裹在毛衣和大衣里的手臂,依旧能一手握住。
闻人喜垂下睫毛。
她想要断得干净一些,苏湄在景逸心里占了多重的分量,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苏湄虽然死了,可苏湄会在未来的岁月里,慢慢变成景逸的白月光、心头朱砂,而她,可能会在柴米油盐的平凡生活里,变成景逸衣服上惹人嫌的饭粘子,或是墙上一抹肮脏的蚊子血。
那不是她期待的。
这辈子,苏湄都会从她这里分走一半的丈夫。
她一想到今后的生活,身边躺着的男人,心里都装着另一个女人,她感觉自己要疯掉。
爱情这东西,具有独占性和排他性,她以前高估了自己,以为自己能做到不在乎。
“它不是我的,你收不收回?”闻人喜伸直手臂,拇指与食指捏住那枚钻戒,“你若不收回,我就扔了。”
“小喜?”景逸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