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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一直紧闭着的铁面无私的伸缩门缓缓打开。
笔直站在保安亭的保安朝车子的方向敬了个礼,做了个通行的手势。
景博渊踩油门,打着方向盘缓缓将车子开进门内。
路上积水很深,一路上有不少人撑伞走在路上,景博渊将车开得缓慢,叶倾心无意瞥见外后视镜,车轮下溅起的水花很浅,不会溅到行人的身上。
小小的细节,体现了男人的良好涵养。
有的人在雨天开车,横冲直撞不管不顾,溅起的水花有时候能高过人头顶,溅人一身泥水,叶倾心就遇到过那种车主,很没教养。
车子所过之处,吸睛无数。
路过图书馆,叶倾心瞧着前面并肩走的两人有点眼熟。
车子靠近,那两人转身,叶倾心下意识喊了声:“停车。”
是景索索和窦薇儿。
车子停下。
景索索看见车牌,两眼一亮,拉着窦薇儿小跑过来,很不客气地打开后车门坐进来。
“哥,你行,居然把车子开进来,你打电话给校董了吧?”景索索边说边收起伞,冲叶倾心道:“心心,给我纸巾。”
叶倾心把抽纸递过去。
窦薇儿也坐进来,两人抽纸擦裤子上的水。
“我感冒昨天刚好点,今天就淋了雨……”景索索道:“哥,你有点不够意思啊,开车进来也不打电话说一声,早知道你要开车进来,我刚刚就在门卫室那边等你搭顺便车,就不用淋成这样了……”
景博渊专注开车,没理会景索索的抱怨。
景索索见自己的话被无视,转头趴在副驾驶靠背上对叶倾心道:“心心,我哥是不是重妻轻妹?”
叶倾心笑。
景索索叹口气,“算了,我已经习惯了。”
窦薇儿道:“行了,半途捎上你你就知足吧,不然等会不知道淋成什么样呢,昨天巴士刚出故障,今天就下这么大雨,也是倒霉。”
车子很快在她们上课的教学楼下停了下来。
叶倾心解开完全带,再次叮嘱:“到公司别忘了把衣服换了,别感冒。”
景博渊撸顺她的马尾辫,沉声道:“知道。”
三根女孩一起下车,撑伞走进教学楼的廊檐下。
景博渊将车子掉头,缓缓开走。
旁边的人都投过来别样的目光,叶倾心只当没看见,低头将伞折叠好。
景索索和窦薇儿的出现正是时候,如果车上只下来她一个人,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现在下来三个人,混淆了众人的视线,估计也编排不出什么故事了。
雨一直持续到中午十一点左右才停下。
叶倾心本还担心景博渊中午会不会开车过来,直接将他的座驾给她当校园交通工具,太过惹眼。
终于下课,铃声刚落,景博渊的电话过来。
叶倾心等教授抱着教案走了,才掏出手机接听,“博渊。”
“雨天路滑,走路时小心一些。”
“好。”
“学校食堂的地板沾了水最容易打滑,让索索扶着你。”
“……好。”
“别吃太多。”
叶倾心:“……”
题外话
二更,十点半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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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2更)
叶倾心虽然怀孕后,胃口大开,吃得多了些,后来经过调整,变成少食多餐,没有再吃多过。
景博渊却总不放心,经常要在电话里提醒她。
有时候吃饭,见她吃得差不多了,也要出声提醒。
叶倾心笑,知道他是在关心她,记挂她,心里高兴。
“我知道。”她的声音染了笑意。
景博渊:“我下午要去趟天津,明天回来。”
叶倾心一怔。
这个消息有点突然。
她分明感觉到心口的位置沉了一下。
舍不得的情绪从心底滋生,在四肢百骸缠绕。
默了一瞬,她说:“嗯,路上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顿了顿,她又问:“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景博渊的声音十分低沉,隐约夹杂着某些说不上来的情绪,“晚上回来。”
叶倾心点点头,想到景博渊是看不见她点头的,她开口道:“嗯,我在家等你。”
她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撒娇说一些我舍不得你啊之类的话,女孩的乖巧懂事,让男人轻松的同时,也更多了几分心疼和喜爱。
所有男人都喜欢懂事又拎得清事情的女人。
挂了电话,叶倾心收拾好课本跟窦薇儿和景索索一道出了教学楼。
外面放了晴,整个世界焕然一新,花红柳绿。
食堂里的地板确实如景博渊所言,沾了水就变得特别滑,外面到处的积水,每个人脚上都带着水,地板上遍布泥水,一走一滑,叶倾心一行人刚进食堂,就听见一声痛呼,一个女生摔得四脚朝天。
窦薇儿和景索索一人一边扶着叶倾心。
“现在心心可是国宝级的保护动物,这要是摔一下,我哥得削我脑袋,刚刚没下课他老人家就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务必小心照顾好他老人家的小媳妇,任务十分重大,我觉得他有必要抚慰一下我这双承了重压的单薄小肩膀……”
景索索说得摇头晃脑,“我去年就看中的一套限量版真皮坐垫还没买,心心,你说我哥会给我买吗?”
叶倾心:“这你要问他。”
景索索撇嘴,“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你说要送给我,我哥敢说半个不字?”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送给你?”
“当然不是,让我哥送。”
“那你问他。”
景索索:“……”又被绕了回来,“你们两口子真过分,都这般不好糊弄,一点都不可爱!”
正说着,又一声痛呼。
这次的声音有点熟悉,三人下意识寻声看过去,待看清摔倒的人,叶倾心愣了一下。
窦薇儿诧异道:“那不是邰诗云吗?摔得真惨。”
不远处,邰诗云跌坐在地上,大约是摔疼了,一时没爬起来,汤汤水水溅了她一身。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什么,她转头看过来,对上叶倾心的目光。
很快邰诗云转开视线,慢慢爬起来,踮着一条腿走出食堂。
叶倾心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吃完饭,三人回宿舍,钱蓉先她们一步回来,正对着电脑玩游戏。
叶倾心漱了口,准备睡午觉,有人来敲宿舍门。
“进来。”景索索朝门喊了一声。
外面安静了一瞬,门把被人从外面转动,门开,看见外头站着的人,窦薇儿笑了下,说:“我道是谁,原来是我们邰大小姐,不知道邰大小姐光临寒舍,贵干啊?”
邰诗云被窦薇儿冷嘲热讽一番,脸色不大好看,却也忍住了,她目光看向叶倾心,“心心,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能出来一下吗?”
叶倾心还没来得及说话,窦薇儿先说:“出去?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别人不能听的秘密不成?”
邰诗云不善地看向窦薇儿:“我在跟心心说话,你插什么嘴?”
“心心是我朋友,鉴于你以往的斑斑劣迹,我自然要插嘴,邰诗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异曲同工之妙的那句话,我一时忘了,索索你想起来吗?”
景索索顺嘴接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窦薇儿两眼一亮,拍掌道:“对!就是这句!邰诗云,有什么话,要么你就在这说,要么你就请回,想把心心忽悠出去,没门,谁知道你这次你是想用微波炉砸人啊,还是用电饭锅呀。”
“你……”邰诗云咬牙片刻,看向叶倾心,征求意见似的问:“心心?”
叶倾心整理好床铺,道:“不好意思,我有些累了,想休息,而且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话要说。”
邰诗云定定地看了叶倾心片刻,往门内走了几步,反手带上门。
“心心,我以前对你有偏见,处处针对你,我向你道歉,可是我们家曾经对你们家的帮助,你心里清楚有多重要,如果没有我爸当年对你们家的接济,你根本不可能有上大的机会,更不会有现在的生活。”
这是要携情讨债。
窦薇儿听出来了,皱着眉冷声道:“邰诗云,你脸皮真够厚的,现在拿那些破事来说事怎么?缺钱了?”
邰诗云没理会她,继续对叶倾心道:“你去年给我爸的五百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