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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托盘放在茶几上,叶倾心坐到沙发里,拿起素描本,继续之前没有画完的晚礼服设计稿。
颁奖礼那天主办方要求每个参赛选手都穿着自己设计的晚礼服,到时候还要作为加分项评选出最受欢迎的晚礼服。
正勾勾画画着,景博渊放在茶几上的商务手机震动起来,放在茶几上的缘故,嗡嗡的震动声特别响。
叶倾心下意识看过去,屏幕上亮着贺际帆三个字。
她拿起手机走向卫生间,敲门,门内哗啦啦的水声停下,叶倾心说:“贺际帆的电话。”
话音刚落,门唰一下打开,门内的男人不着寸缕。
景博渊泰然自若地从叶倾心手里拿走手机,叶倾心看着男人的身躯愣了一下,耳根不由自主热起来。
“什么事。”接听,男人声音低沉地响。
叶倾心回过神来,忙握住门把关门,门合严的瞬间,叶倾心没忍住朝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看了一眼。
回到沙发里,叶倾心捧着素描本有些无法专心,眼前总晃过男人的两条大长腿。
心头跳得飞快,耳根热得要烧起来。
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是害羞,还是兴奋。
没一会儿,景博渊穿着睡衣出来,宽松的款式,让男人少了几分严肃,多了一些随性的温和。
“来喝牛肉羹。”叶倾心喊他。
景博渊边擦头发边走过来,在叶倾心旁边坐下,将手机随手放在茶几上,手机亮了一下,叶倾心余光瞥见上面的屏保,是过年之前她自拍的两人合照。
心头一动,她放下素描本靠过来,脑袋靠在他肱二头肌的位置,感受到男人的臂膀似乎蓄满了力量。
景博渊拿起勺子,问她:“你饿不饿?”
叶倾心回:“有点饿。”
景博渊舀了勺牛肉羹递到她唇边。
叶倾心伸手轻轻推开,“我能吃点别的吗?”
这话耳熟,景博渊眸光深邃地看向树懒似的赖在自己身上的叶倾心,还不等他问什么,叶倾心右手很不规矩地伸进他的口袋。
男人的眸色一深,定定地攫住叶倾心的眼睛。
叶倾心咬着下唇,侧头从眼尾看向景博渊,一向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忽然就变得朦胧不清,她紧了紧手指,问他:“可以吗?”
女孩从这个角度看人,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妩媚和风情。
景博渊紧抿着薄唇,一把扣住叶倾心的手腕,把她的手从他裤兜里拽出来。
起身,弯腰抱起越来越不知羞的女孩,放进被窝。
叶倾心无意识地噘着嘴,眼神怨怼地望向不解风情的男人。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
景博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下她的脸蛋,“时候不早了,睡觉。”
言罢,他回到茶几边,端起那碗牛肉羹,几大口喝完,吃相豪迈却不粗鲁。
叶倾心看见他仰起脖子,喉结滚动的画面,心尖的位置不知道怎么痒痒的,等他漱了口回来,叶倾心拉着他的手,食指在他掌心摩挲,像是无意,又像是某种暧昧的暗示,眼神迷离地看向他,“我想做点睡前运动……”
景博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深沉平静的眼底滑过一抹无奈,长臂一伸关了灯,上床躺下,将躁动不安的女孩捞进怀里。
叶倾心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手从他睡衣下摆伸进去,抚摸着他的腹肌,嘴唇吻在他喉结的位置。
男人刚沐浴过,身上散发着男士沐浴露的清香,混着荷尔蒙的味道,有引人沉沦的魔力。
叶倾心上移,吻住男人的唇。
景博渊回应着她的吻,叶倾心在上,女孩口中的津液顺着舌头淌进男人的嘴里,滑至喉咙,他本能地吞咽。
感觉女孩的手顺着他腹部往下滑,景博渊及时制止。
叶倾心挣扎了两下,手被他握住动弹不得,小舌从他嘴里抽出去,借着窗外朦胧的光线,她不解地看向他。
景博渊将她的手放在他腰上,搂着她轻抚她纤瘦的背,声音透着暗哑和莫名的情绪,“睡觉。”
语调轻缓,却不容抗拒。
这已经不知道是景博渊第几次拒绝她的求欢了,怀孕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难撩。
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自制力这般惊人,明明已经……动了情,却能生生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叶倾心觉得也不尽然,有的男人就能很好地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比如景博渊。
题外话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能不能赶上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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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有点紧(1更)
黑暗里,叶倾心闭上眼睛,脑袋枕着景博渊坚硬的胳膊,闻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成熟味道,一颗心渐渐沉淀下来。
窗外有呼啸的风声传进来,夹杂着隐约的雷声。
很快,雷声越来越响,叶倾心还没入睡,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第一场春雷,气势磅礴。
一只厚实的手掌捂上叶倾心的耳朵,她耳朵里的雷声弱了一些,另一只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
景博渊的举动,有点像大人对待小孩子。
叶倾心愣了一下,继而勾起唇角,左臂穿过景博渊腋下的位置,搂紧他宽阔的身躯,稳健有力的心跳在落在她耳膜上,让她安心。
次日一早,六点。
窗帘外的光线昏暗沉重,淅淅沥沥的雨声伴随着雷声传进来,叶倾心睁开眼睛,心情受天气的影响,有点懒洋洋的。
她不喜欢阴暗潮湿的天气。
景博渊不在床上,卫生间有哗啦啦的水声,叶倾心平躺着,瞪着天花板发怔。
没一会,卫生间门打开,景博渊腰间裹着浴巾出来,目光扫向叶倾心,见她醒了,他走过来,“醒了。”
叶倾心朝他伸出手。
景博渊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一拉,叶倾心借着他的力道坐起身。
见她神情蔫蔫的,景博渊撩开她垂落在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声音低沉平缓地问:“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
叶倾心看了眼昏沉沉的窗子,摇了摇头,“没什么。”说着朝她伸出双臂做出要抱抱的姿势,撒娇似的道:“我不想走路,抱我去卫生间。”
景博渊捏了下叶倾心尖瘦的下巴,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纵容和宠溺,高大的身躯一弯,打横抱起叶倾心。
去卫生间的过程中,他将叶倾心的室内拖带足球一样踢到卫生间盥洗台前,轻轻放下叶倾心,景博渊给叶倾心的牙刷挤好牙膏,又帮她牙杯接好水,递到她手里,拍了下她的头顶,什么都没说走出了卫生间。
叶倾心看了眼手里的牙刷和牙杯,唇角止不住扬起来。
这些普通的小事,普通男人未必会做,景博渊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却信手拈来一般,更显得难能可贵。
叶倾心一边刷牙,一边趿着拖鞋踱向衣帽间。
推开门,里面的男人正对着镜子系衬衫纽扣,藏蓝色的衬衫,衬得成熟的男人稳重可靠,让他的眉眼看上去更加严肃深沉。
景博渊从上往下系,系好纽扣,他解开皮带,将衬衫下摆塞进裤腰里。
叶倾心倚着门框看着,握着牙刷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牙,简单寻常的动作,被景博渊做得别有一番潇洒和魅力。
扣好皮带扣,景博渊伸手拿起放在旁边架子上的暗红色领带。
叶倾心一见,眼珠子微微闪动,上前几步从他手里拿走领带,含糊不清道:“我帮你。”
领带拿到手,叶倾心愣了一下。
她不会……
掀起眼皮偷偷觑了眼低头看过来的景博渊,在他专注的目光下,她脸颊泛起微微的红,反手把领带又塞进他手里。
“那个……你还是自己系吧。”
景博渊似看穿了她的窘迫,勾了下唇角,眼底染了几分兴味,“不会?”
成熟男人的兴味,透着儒雅和风度。
“我教你。”
低沉磁性的声音起,叶倾心还没反应过来,景博渊一步跨到她身后,两臂将她环在怀里,手把手教她怎么打领带结。
男人健硕的身躯有意无意地与她后背碰触,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有点沉,压得她微微痛,只是那种痛,却在心口的位置转换成悸动。
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还是会因为他的一些亲密举动而脸红心跳。
“就这样,记住了?”
景博渊示范了一遍,然后拆开,让叶倾心试。
打领带结没有什么复杂,叶倾心看了一遍便记住了,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