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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老板来了。” 叶倾心手一抖,精致的瓷盘子差点脱手摔地上。 耳边一阵抽气声,“真的假的?” “骗你们干什么?你们是没看见那李多文喜得一张脸都快笑成了花儿,握着景博渊的手就不撒开,比见到亲爹还激动兴奋,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博威老总,他跟我想象的啤酒肚老总不一样,好帅好年轻,身材好棒,我也很兴奋,好想要签名。”说话的服务员眼睛闪闪发亮。 李多文,那位地产富商。 这时。 领班过来,耳提面命道:“一个个待会儿上菜的时候给我小心着点,千万别出错,今天跟之前不一样,要是出了错,立马给我走人,听见没?” 领班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听明白了,今天景博渊来了,所以一点错都不能出。 上菜的时候,个个争着要往景博渊那桌去,想要近距离一睹这位商场神话的真面目。 叶倾心默默地跟另一个不争不抢的服务员推着上菜车走在最后面,给最靠近门口的几桌酒席上菜。 往桌子上上菜时,叶倾心分明感觉到两道异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强忍着抬头回视过去的冲动,上完菜,和跟她一组的服务员推着上菜车往外走,脚步有些急。 从宴会厅出来,她腿有些软,靠着墙壁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跟她一组的服务员问她。 叶倾心回给对方一个笑容,“我没事。” 嘴里说着没事,小腹却忽然一阵坠痛,她脸色微微一变。 流产之后,她一直没来月经,她上网查了,流产后满月了就能来,所以她这段时间一直在随身包里放着两片小翅膀,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叶倾心找到领班,说了情况,她来酒店的这几天,一直很勤快,领班对她印象很好,倒也没有为难她,找了另一个服务员替她。 她顺理成章地躲进厕所里。 一波菜上完,下一波上菜,景博渊没有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脸上表情未变,只是有人过来敬酒,他不是客套地轻抿一口,而是一饮而尽,过来敬酒的人受宠若惊,忙不迭也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 那小丫头,是故意躲起来了。 景博渊拿出手机在桌子底下发了条短信出去,很快,对方回了一条过来。 “抱歉,失陪一下。”景博渊得到答案,起身风度儒雅地致了歉,离开宴会厅。 他一走,桌上有人问李多文,“李总,你是怎么请到景总的?” 景总什么身份,哪是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能请动的。 李多文喝了口酒,神色还有些不敢相信,“老爷子每年寿辰我都会给景总送去请柬,往年都没请动,今年不知怎么忽然就过来了,我也没摸着头脑。” “李总这是要发了,跟博威老总攀上交情,以后就等着平步青霄吧,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 叶倾心故意在卫生间磨蹭了好大一会儿,才起身出来。 酒店卫生间是男左女右的格局,中间有男女公用的盥洗台。 她正洗着手,男卫生间走出来一位脸色通红的中年男士,个头不高,像是喝醉了,走路打飘,洗手时一直盯着叶倾心看,那眼神,**裸的,让叶倾心本能地觉得不舒服。 她洗完手没来得及烘干,转身就想走。 手腕却被中年男人扣住,“小美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嗝” 浓浓的酒气扑向叶倾心,中年男人直接将她往怀里拉,叶倾心皱眉,正想着她要是把这个中男人弄脱臼了,她会不会被炒鱿鱼,另一只男人的手伸过来,一把扣住中年男人的手腕,那中年男人的手忽地变得无力,松开了叶倾心。 “向总。”景博渊像是没有看见叶倾心,径自和那个被他掐住手腕的中年男人打招呼。 中年男人手腕剧痛,酒瞬间醒了八分,看清眼前的人是景博渊,他又惊又喜,“景总,好巧,您也在这儿吃饭?” 景博渊不动声色松开手,从善如流地回道:“一个朋友爷爷的寿宴。” ------题外话------ 抱歉啊。 某瑶厚着脸皮要票票啊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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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地铁上的浪漫
叶倾心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高大背影,怔了片刻,回过神来,趁着景博渊注意力不在自己这边,悄无声息地离开。 景博渊跟那个中年男人寒暄完,一回头,小丫头早就溜得没影。 他勾唇笑了下,眼神透着几分无奈,迈着大长腿进了卫生间。 那个中年男人后知后觉,猛然一下想起来之前那个小美女为什么那么眼熟了,圈子里盛传景博渊有个二十岁的小未婚妻,他一直没有机会得见,只有一次在商场门口远远的瞧见过景博渊跟一个女孩在一块。 那女孩的身材轮廓,和刚刚那个服务员十分相似。 中年男人拍着胸脯,仔细回忆刚刚景博渊说话时的神态表情,觉得他似乎并没有生气,应该不、不会为此报复吧? 况且,刚刚自己并没有怎么样,就、就拉了未来景太太的手腕一下 中年男人自我催眠着,直到三天后,他的公司股市忽地大跌,几度险些跌停,他才意识到自己太乐观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再说叶倾心,回去之后就一直呆在后厨房里,听从宴会厅回来的服务员抱怨景博渊已经走了,她整个人才松懈下来。 一直忙到晚上十点,每个人都在唉声叹气中下班。 从酒店到b大,没有直达的公交或地铁,要先乘地铁,然后转乘公交。 叶倾心边往酒店不远处的地铁站走,边低头从钱包里挖出四枚硬币,忽地,似有所感,她转头望向前方,距她五米开外的景观灯下,景博渊单手抄兜站在那里,一个高挑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仰着脸很高兴地和他说着什么。 他微微低着头,夹着烟的手点了点烟身,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甚至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很有风度和气度。 叶倾心愣了一愣。 这个男人果然自带招蜂引蝶的气质,那个女人是酒店迎宾领班,长得很漂亮,叶倾心跟她说过几句话,她的声音很嗲,一般人听到骨头都要酥掉的那种。 叶倾心抿了抿唇,片刻,正要收回目光,景博渊已经转头看过来,四目相接,叶倾心再想转身走别的路,似乎显得过于刻意。 她正想着这种情况是不是该打个招呼,五米开外的那个男人直接抬脚朝她走过来,叶倾心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男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平静的笑容来,“景总,好巧。” 景博渊盯着她流露着疏离的小脸看了几秒,开口的语气透着长辈教训小辈的威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礼貌。” 叶倾心垂眉敛目,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景博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根烟咬在嘴里,夜里有风,他护着打火机的火苗给自己点了烟,深吸了一口才重新看向叶倾心,说:“别人帮了你,你连谢谢都没有?” 他在说中午卫生间外的事。 叶倾心攥紧手里的四个硬币,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轻声道:“谢谢景总出手相救。” 景博渊伸手勾起女孩尖瘦的下巴,夹着烟的那只手一伸,搂着女孩的纤腰往身前一带,语气充满压迫感,“没人教过你,说谢谢的时候应该看着对方。” 浓浓的烟草燃烧的味道窜进叶倾心鼻息,她眉头微皱。 一开始在一起,他也抽烟,但她从没闻到他身上有这么浓的烟味。 景观灯下原本跟景博渊说话的女人一见这情形,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撇撇嘴,识趣地离开。 她下班的时候看见景博渊一个人站在景观灯下抽烟,那模样似乎是在等人,她也只是碰碰运气过来跟他搭讪,谁知道还没说两句话,叶倾心就出现,叶倾心一出现,这个男人就立刻撇下她。 叶倾心轻轻拿开捏着自己下巴和搂着自己腰的手,认真地注视着景博渊的眼睛,诚恳地又道了一次谢:“谢谢景总出手相救。” 言罢,她没有停顿地又道:“只是,我和景总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以后还请景总尊重我,也请您自重。” 景博渊看着女孩一脸要跟自己划清界限的倔强,心里明明气得很,嘴里却笑出声,轻飘飘转了话题:“走吧。” 这是要送她回学校的意思。 叶倾心微笑,“我自己做地铁回去。” 景博渊抽了口烟,把烟蒂踩灭在皮鞋底,云淡风轻道:“那就坐地铁。” 叶倾心站着没动。 景博渊斜眼看她,“要我抱你?” 叶倾心:“” 以往十点到十一点的时候,地铁站里的人还是有很多的。 今天不知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整个站台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站台的玻璃门清楚地映出